“去吧,”接待员说,“新生活,就从这里开始吧”
“嗯”萧湛感激的说。
离开了冒险者工会,萧湛去旅馆里买了五十多个铜币的干面包,喝了些旅馆免费提供的饮用水,去了镇子西边。
时间接近下午,萧湛找到当初女贼莫妮卡和同伴联络的破屋,住了进去。
天黑后,几个流浪汉来到破屋里,吵吵嚷嚷的叫嚣着要把萧湛打一顿再赶出去。
萧湛伸手,指尖上冒出一朵小小的火苗。
“魔、魔法师”流浪汉惊叫着逃了出去。
萧湛点起一个小小的火把,准备休息。
按理说,任何一个非火系的魔法师,都是无法施展出火系魔法的。当然,雷电系魔法师用电火花将木头劈得燃烧起来的情况不算
而萧湛现在能使用火系魔法,是因为在“以太论”上取得了一点不大不小的进展将本身的水木系魔力转化为无系魔力,再转化为火系魔力。
别系魔力转化为无系魔力,萧湛早就会了,但将无系魔力转化为自己身不能控制的魔法,是几乎不可能的。
萧湛跨出了这一步,意味着以太论的进一步发展。
但这种转化,中间会消耗掉一部分能量,这也算是一种缺憾。
流浪汉们惊恐的逃走,对萧湛来说并没有什么,但对那些正在打萧湛的主意的流浪汉、小混混甚至盗贼来说,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这个从远方来到鹿泉镇的年轻人,实力不简单,最好不要轻易招惹
萧湛拿出阴阳鼎里准备的生活物资,铺了个简易床,熄灭火把,直接睡下。
睡之前,他还在周围放了几个魔法陷阱。
早上醒来,魔法陷阱一个没动,看样子,那些打他主意的人都认识到了这个来自东海岸的黑发流亡者不好惹。
萧湛起了床,来到镇上的小溪边随便洗漱一番。从教堂到镇中心这一段溪水,砌了简陋的石头水渠,镇民们都在这里取水,倒也没有人随意将污水排放到其中。
洗漱完毕,吃了点干粮,萧湛直接朝着风石镇走去。
不到中午,萧湛就来到了风石镇原址。
镇上的石头房屋基本上都空了,一片荒败景色,尤其是镇长家和几位勋爵的大宅,更是被暴民付之一炬,唯有布达家旧址还依稀保存了原貌,但里面的很多东西都被搬空了,连门框窗户,杂物木架,都被洗劫一空。
萧湛并没有在此多留,出了镇子一直往西北边的采石场走去。
采石场边,有十几间一看就是新房的木屋,膝盖高的石墙基保留了风石镇的风格,上边的木头都是新的,嫩黄清白,倒是比起其他地方的灰白木板更有活力。当然,过上一两年,这些木板也会风干变色,变成灰不溜秋的土色,一派老气。
这世界不是没有刷墙的白石灰或者天然漆,但平民用不起也用不上,所以建筑的外观就是灰暗色调为主。像溪风城那样的黄白石头,都是难得一见的亮色。
萧湛走近房屋前的木栅栏,几只猎犬狂吠着冲了出来。
后边,几个拿着木叉柴刀的农夫跟了出来。
“汪汪汪汪”
“什么人”
人声狗声混在一起,气势汹汹的质问着来客。
萧湛拿出那封信,说:“我是来帮你们解决地精问题的冒险者”
为首的高大农夫神色缓和了不少,喝止还在狂吠的猎犬,说道:“请进来吧我们已经等你三天了”
他们打开栅栏的门,萧湛走了进去,跟着他们来一间木屋之中。
有村民好奇地探出头来看,萧湛认得出来,他们基本上都是原先的风石镇居民。
“那边的风石镇是被魔兽破坏掉的吗”萧湛问。
“有魔兽,也有暴民”为首的农夫对萧湛开门就问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解答了问题,随后,他直接就说,“你有没有实力帮我们解决地精”
萧湛伸出食指,凝聚出一朵火苗,说:“你先说说你们能付出多少报酬吧还有,到底有多少地精如果不到一百只,应该不会把你们逼到这个地步。”
几名农夫一惊,随后说:“看来你的实力没有问题,还是一名魔法师可是,我们付不出多少现金,我们只有附近猎捕的野兽皮和捡来的矿石,还有,看样子你需一件好点的衣服”
萧湛现在的衣服确实够烂,被魔兽抓破的缺口看上去惨不忍睹,要不是看他有点魔法,农夫可能都不相信他能解决问题。
“至于地精么”为首的农夫有些郁闷地说,“只有三十只”
“三十只就把你们十几个精壮汉子吓得躲在栅栏后面不敢出去了”萧湛面带讥讽的问。
当然,他心里其实有些惊喜。
另外几个农夫抢着说:“这个地精群诞生了一只地精巫医,它会使用一些有毒的东西,只要一进入森林,就会被那些毒药困住,已经有一个人毒瞎了”
“原来如此,误会你们了”萧湛点点头,说,“那么,我想我可以出发了,你们的报酬,我就勉强接受了。”
几名农夫面露喜色,带头农夫说道:“那就,谢谢你了,冒险者”
萧湛走了出去,说:“中午饭可能赶不上了,给我准备好一点的晚餐”
农夫连连点头,齐声道:“你也要小心”
萧湛走出木屋,来到栅栏外,朝着西边的树林走去。
小村在采石场边上,旁边有条小溪,和西边的树林之间,有几公里的平地,但只开辟出了几十亩的农田,田里种着稀稀疏疏的农作物,靠西的几块地里布满了杂乱的足迹,看样子就是被地精破坏的。
树林其实不大,比起绿海森林那样的茫茫林海,只能算是一片狭小的林地。
树林连着灌木,荒草甸和湿地,更西边看不太清楚,但远远的能看到低矮起伏的丘陵。
走进树林,萧湛就注意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怪味。
这股怪味的主要成分是野生地精身上那股能把人熏晕的臭味,但也夹杂着一股说不出是香味、苦味还酸味的味道。
这是一种有毒的气体。
正如农夫们所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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