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也围了上来,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倪洱,搞不清楚什么状况。
倪洱从容一笑,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哎呀,我都忘了,我这腿里面还有钢钉和接骨板呢”
这下更吓到众人了。
叶小凡吃惊地说道:“怎么可能,倪洱你腿里的钢钉和接骨板还没取出来,怎么会健步如飞”
倪洱摆摆手,坦然回答,“我体质好,没事”,随即岔开话题,“怎么样,大家都有什么发现吗”
其实,倪洱右大腿里还有一颗子弹的弹片,说出来,还不把他们吓坏了。
“没有发现哦”,韩主任和叶小凡异口同声说道,“我们这的保密性很好的”。
倪洱心想,“这对手就是冲着关晓山来的,别的地方都没有中招。”
“那我办公室里的窃听器怎么办”,关晓山把倪洱拉到会客厅,有些无奈地问道。
“总裁,这个你得忍一忍,虽然上次打草惊蛇了,但惊到她的不是因为我们发现了窃听,而是她发现你去了香格里拉酒店,没想到被她们认出来”,倪洱细细分析道,“所以这个窃听得留着,以后必有用途。”
“好吧”,关晓山自嘲地说道,“反正我现在已经习惯了。”
说话间,贺敏的电话到了。
“小姨,怎么了”,关晓山接通电话。
“赶紧安排董事会的人开会”,贺敏在电话里急切地说,“把晓晴和倪洱都叫上。”
关晓山知道肯定出大事了,马上通知其他几位高层开会,和倪洱一道,来到了十六楼会议室。
关山情和贺敏却早已坐在了会议室里,很少使用的大屏幕已经启用了。
待关晓山、关晓晴、李盛勇、赵义安、董彦刚和王远光陆续到会场坐下来,关山情直接自己主持会议,指着大屏幕对众人说,“出大事了,贺部长简要说一下。”
贺敏点了一下遥控,大屏幕画面切到了香港股票的新闻频道,点击头版的要闻,一则粗体的新闻标题跃然入目:“新股上市不足一年,山情股份颓势尽显。”
坐在会议室的人都大吃一惊,这是什么人写的新闻报道,如此耸人听闻
贺敏把新闻主页点出来,洋洋洒洒几千字,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页面,关晓晴看着头皮都炸了。
贺敏介绍道:“这是香港有名的炒作机构浊水公司写的一篇做空报告,就是说山情股份经营出现了困难,主要提到了两点,一是多处工程迟迟未开工,已成荒地;二是山情集团现金流枯竭,已经开始拖欠部分工人工资,下个月的工资已经没钱发了,山情集团正在筹备将山情大厦卖掉以换取现金。”
关山情勃然大怒,“一派胡言”
关晓山和倪洱面面相觑,心里已是惊讶万分,他们信口胡诌的话,居然这么快被别人利用了。
贺敏继续说道,“这个浊水公司是个专业做空公司,每次都是有备而来,报告里提到的第一点还附了实景图片。”
关山情有点不信,忿忿说道,“打开看看”
贺敏依言打开网页里面的链接,一幅幅图片呈现在屏幕上。
只见一个空旷的场地,两三个塔吊形影只掉,镜头拉近后,黄沙满地,杂草丛生,地面上好多筑好的地基框架,但地基上伸出来的钢筋已经是锈迹斑斑。
倪洱和关晓山再次大吃一惊,这不是审计事业部的时候,检查城郊的“城外庄园”乡村别墅项目时的情形吗
倪洱想起来了,那天在头顶上发现的无人机,不正在拍摄这些照片吗
倪洱顿时有点后悔了,早知道把那架无人机打下来看看,当时的警惕性太低了。
关山情怒道,“这是什么地方的照片”
关晓山答道:“是我们城外庄园乡村别墅项目,上次审计事业部的报告里我提到的。”
关山情马上转头问赵义安,“老赵,现在开工了吗”
赵义安额头上已经出汗,被问得措手不及,“应该、应该开工了吧”
关山情火了,骂道,“赵义安,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别人在设局做咱们,山情股份在座的谁没有份马上去核实”
赵义安忙不迭拿着电话出了会议室,打电话给分公司的负责人询问。
关山情接着问贺敏,“那个什么浊水公司,说的什么我们要卖山情大厦,谁说的”
贺敏仔细看了看报告的注释,有些不敢相信,低声说道,“报告上写着,消息源来着山情集团总裁,是集团总裁关晓山和总裁秘书倪洱亲口商议,并在山城的香格里拉酒店约见香港卖家。”
啊
关晓山和倪洱顿时也懵了。
引蛇出洞不成,却被反咬一口。
关山情的怒火又被点燃了,怒向关晓山,“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正文第六十九章针锋相对
关晓山急道,“没有的事,这写的完全是诬蔑,我们怎么可能卖大楼”
“赵义安呢,快把他叫进来”,关山情有点气急败坏了。
王远光把会议室外面打电话的赵义安叫了进来。
“那个工程开工了没有”,关山情问赵义安。
“开工了,开工了”,赵义安急急忙忙回答道。
“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关山情又问道。
在座的人平时对香港股市研究不深,都拿不定主意。
这时,倪洱站起身来,说道,“董事长,这事我来说一下。”
关山情看倪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点点头,表示同意。
倪洱朗声说道:“浊水公司,看名字就知道,就是往我们身上泼脏水,让投资者产生恐慌情绪,然后抛售山情股票,引起股票下跌,他趁机牟取利益。”
“是的”,贺敏附和道,同时把刚刚开盘半个小时的香港股市行情显示在大屏幕上,果然如倪洱所言,“山情股份”的股价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已从228元股跌到了2元股,跌幅超过了10。由于港股没有涨停和跌停的限制,这种跌势,已经很危险了。
关山情心急如焚,催促倪洱,“快说,我们该怎么做”
倪洱很干脆地直接安排,“董事长,我们必须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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