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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够了陈忠。”

一道声音自远处传来。

陈忠正是忠叔的本名,在这营地之中除了苏研能够命令陈忠之外另外便只有一人,那人便是玄翦,罗网旧主人。

自从数日前楚南开始训练之时,黑白玄翦便一直观察着楚南的训练情况,因为训练是他提出来的,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这样的训练虽然残酷了些,然而却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他现在需要楚南能够尽快的成长起来,直到他能够接任自己的位置。

玄翦转过身脸上满意之色却是越发的浓厚,因为这些天里楚南正在飞速的进步,所以他很满意,甚至能够超越自己。

一直守在一旁的石兰看着训练结束得到了忠叔的肯定之后快速的将手中的药酒拿了过来替楚南擦上。

黑白玄翦转身端起了放在桌案上的茶杯。

“很得意。”

玄翦看了过来,正好看见了吴古与冀阳曦两人,这两人虽然一个被废了双手,一个被废了双脚,然而他们在剑道上的领悟却没有消失,是其它人远远不能相比的,有了他们的指导这些罗网旧部留下的精英弟子也能够得到更好的教导。

楚南经过简单的处理便来到三人身前,一一行礼。

玄翦收起了方才的满意神色,脸上满是严肃。

“方才的表现不错,只是若是遇到陈忠这样的高手还是需要小心才是。”

“弟子明白。”楚南恭恭敬敬的回答,他明白老师的性情即便是夸奖起人来依然是那样冷冰冰的模样,只是他心中却是有着某种欣喜,因为老师一向很少夸人他说的不错便是很不错。

楚南自己便也觉得很满意所以他接过旁边的茶壶将三位老师身前的茶杯斟满。

“听说在被胜七发现之前你曾经与盖聂遇到过。”

楚南一愣随后快速答道:“是。”

“他怎样”

这里的怎样自然说的便是盖聂的实力。

“盖聂很强,经过了这么些年他的实力愈发的强了,至少现在的我不是他的对手。”

“你当然不会是他的对手,只是今后却是不一样了。”

“听说老师年轻的时候,曾经与纵横二人有过交手。”楚南小心的问着。

“不错。”

“结果如何”

“我没输。”

没输也没赢那么便是平手,纵横二人联手亦只是能够与老师平分秋色,楚南觉得很是骄傲,他的确也有骄傲的理由,骄傲的资格。

“如果我的弟子能够替为师将两人打赢,为师大概会觉得很欣慰,只是我现在怕是不行了。”

黑白玄翦现在当然也极强,然而这些年里他很明白自己的伤势,每一年他的功力都在慢慢的消失,每一年都比往年更弱,而且他已经老了远不是现在正值一名剑客最强的盖聂与卫庄的对手,所以他将希望寄托于自己的弟子。

他自怀中掏出了一枚精铜构筑的令牌,令牌极为黝黑,令牌上用秦文写着两个大字,这两个字很是清楚便是罗网二字,这是罗网主人的令牌这代表了很多东西,代表了权势也代表了责任。

黑白玄翦将令牌解下放到楚南的手中,“从此以后你便是罗网新一任的首领。”

正文第二百七十二章临淄郡

枚令牌不重然而在楚南看来这枚令牌却是重达千斤,这枚令牌的后面包含的太多的东西,老师对于他的信任,罗网旧部一众人的性命,楚南这个时候却是对自己产生了一些怀疑,因为他现在要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跟在他身边的人,包括石兰,包括忠叔,包括眼前的一切。

远处村中妇人小孩的笑声,嬉闹声异常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他看着那枚黑色的令牌,仿佛看到了殷红的鲜血只觉得异常刺眼。

他没有伸手那枚令牌接住。

玄翦有些失望,“你知道你是我的弟子,你也知道我对你抱了多大的希望,若不是苏研是女儿身也会根本就容不得你来做这个位置。”

“我知道。”楚南点头,“然而这个位置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枚令牌能够决定的,便是老师你现在的位置也不是因为这一枚小小的令牌,他们之所以对你如此忠诚,便是他们的敬佩,所以我需要的不是这一枚令牌,而是人心,是让他们真正的服我。”

玄翦懂了眼中欣赏的意味越发浓厚,他没有理会楚南的拒绝将令牌交到他的手上。

“你虽然有你的理由但是老师的决定不会改变,自今日起你便是他们的首领你的一切命令便会左右他们的生死。”

“我懂了。”

楚南只觉得手中的这枚令牌无比滚烫。

临淄郡位于原先齐国境内更是旧齐国的首都,因为其地理位置的特殊乃是东方最为紧要之地,也是军事重地。

这些日子里整个临淄郡高度的紧张,因为嬴政东巡的关系,东巡的路线是早就已经计划好了大,随着途中所发生的事情也在不断地改变,没有谁知道嬴政确切的路线,这些都是机密中的机密。

然而别人不知道不代表方宽不知道因为他是临淄郡的郡守,整个临淄郡内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便逃不过他的眼睛。

临淄郡位置重要,所以每日从临淄郡通过的商贩多不胜数,所以临淄郡的赋税在整个秦国的郡县之中也排在前列。

然而这几日的赋税却是有所下降,他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这几日里来驻守于正阳郡的军队四处出击将那些不合法的生意尽数捣毁,这些生意之中因为有着他的照拂,也是因为有着他的背景,通过这些生意聚集了大量的财富。

此时位于方的坐下一名身着校尉服的秦国军官看着这上面的文书,看着文书上的命令看着文书上的鲜红的郡守印鉴,有些不解的看着上面的方宽开口问道:“大人真的要这样,要知道正源楼可是我们最大的财力来援,若是就这样捣毁的话不知道要损失多少银钱。”

那名校尉是他的心腹,是他的死忠,只是他不想解释,也不屑解释,像这样的人说明他的计划实在是浪费时间,他挥挥手道:“让你去你便去说这么多干什么现在是非常时期今天上午我接到了一封密信。”

“什么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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