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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矿 快乐喷泉 2240 字 2023-10-12

“不行。”许时吓得脸都白了,“要是被爸妈发现,我们死定了。”

不能被发现。

有一丝、一厘的可能性都要被杜绝。

许时没想过能成真,他本做好将这份感情压一辈子的准备。

谁想到,有一天他的梦真的实现了。

如此难能可贵的东西,在尝到甜头后又失去,他会疯的。

一旦被知晓,无异于世界末日。

他不想要许征在他和家人中做一个选择,就算是他自己,都选不出来。

与其这样,还不如永久地隐瞒下去。

在父母面前保持距离,是许时提的要求。

实行没两天,父母的态度让许征感到浑身不自在:“也许不会发现呢”

“没有也许。”许时一口否决。

“我们之前不也一样吗”许征想起他们成天腻在一块的时候,父母早习以为常,并未察觉任何的不对。

别说父母,许征本人都不曾发觉。

“之前不一样。”许时认真向他解释道,“之前没想让你们任何人知道,所以我一直在克制,我也没抱什么期待,知道那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事。现在不一样,你同意了,不管出于任何原因,你知道并且答应,不离得远一点,我怕我会忍不住。”

许时说话的时混杂着耳边细碎的雨声,一阵阵拍进许征耳中。

他动了动喉结,目光落在前方巷口,拐角处摆了两个垃圾桶,一红一绿,高耸的电线杆,路边房子牵出来的杂乱无章的电线。

许征听清了又像没听清,隔了一阵,快走到巷口,他回味过来问道:“忍不住什么”

许时停下脚步,伸手夺过他的伞,把两人完全遮起。

在伞的掩护下,许时踮起脚,一只手搭在了许征肩上,两唇交叠。

柔软中略带冰凉的吻,伞遮在了许时背后,许征暴露在雨中,许征能清楚地看见有雨珠落在了许时睫毛上,许时紧闭着眼,睫羽微颤,不平稳的气息喷洒在许征脸上。

许征愣在原地,许时松开许征肩上的手,脸微微泛红,眼神扑闪:“就像这样。”

许征有种把许时再抓回来的冲动。

雨势突然变大,暴露在伞外的许征被浇了个彻底,许时这才慌忙把伞重新竖好。

许征的衣服、头发全湿了,被风一吹冻得刺骨,雨还是歪的,撑着伞也一个劲往他身上飘。

“我们赶紧买完回去吧。”许时被这阵雨扑灭了先前的冲动,轻声催促道。

“嗯。”许征从嗓子里应出一声。

等回屋关上门,他会让许时看看什么才是另一片天地。

冒着大雨,俩人跑到小卖铺买了包盐,到家门口的时候,白色的棉袄被雨打得斑斑点点,手臂外侧湿了一大片。

许征淋得最惨。

开门前,许征拽住许时转动钥匙的手,回他道:“我也忍不住。”

第八十章

进屋后,买来的盐被随意丢在茶几上,许征半拖拽着许时回到房间,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许时被限制在许征手臂之间,背靠着门。

一个吻,和之前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不同,强势而迫切。

温热的唇,紊乱的气息,带来的巨大满足感胜过前世千千万万种成功。

仿佛只要这个人在面前,任何东西都变得无足轻重。

许征很少像现在这样,冲动毛躁,被勾起满腔热火无处释放,热度冲散理智,沉浸在这个吻中,逐渐加深。

屋外下着雨,狂风交集,滴滴答答地拍向窗边玻璃,窗户顶不住敲击开始震动,声势宏大,令人无法忽视。

可是大不过许征的心跳声。

“哐哐哐。”砸门的声音,王业萍还拧了拧门把手,没能打开,“你们怎么买的盐,买回来是漏的。”

许时猛然睁开眼,眼神中带着惊恐,他就靠在门上,一门之隔,和王业萍不超过二十公分的距离。

拍门时的晃动许时感受地清清楚楚,吓得他腿一软,险些跌落在地。

许征提着他的手臂,贴近许时耳旁道:“别怕,反锁了,她进不来。”

“你去解决。”许时将责任一推,从许征怀中脱离,一溜烟跑到床上,把自己裹成了一团。

太过刺激,他得缓缓。

许征扬起唇角,伸手把锁拧开,王业萍在门口责怪道:“这大白天的,在家锁什么门”

“换衣服呢。”许征编了个理由。

王业萍这才注意到许征身上湿了的棉袄,一惊:“怎么这么湿快快快,赶紧脱下来,一会儿别感冒了。”

“你这孩子,没脱外套就上床,等会被子被你弄潮了。”王业萍快步走到床边,一掀被子,许时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湿的只是边角,早晾干了。

王业萍气不过,先后瞪了他们两个一人一眼:“这么大把伞还遮不住你们两个,靠近点会死啊”

许征的视线透过王业萍肩膀和许时对上,会心一笑。

这可不怪他。

他们靠得够近了,要不是巷子中许时那个临时起意的吻,许征也不至于搞得如此狼狈。

现在雨下得比之前大,王业萍也打消了让他们再出门的念头,凑合先用着那漏得只剩半包的盐。

走之前不忘提醒许征:“衣服快点换啊。”

许时没良心地在床上打滚,许征把半湿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搭椅子上。

走到床边,扯下放在上铺的睡衣,还顺手把许时的睡衣一同扯了下来,盖在许时头上,言简意赅:“换睡衣。”

次日,王业萍一语成谶,许征昨晚睡前就觉得鼻子堵塞,今早一醒,果然感冒了。

许征一整天下来脑袋晕晕沉沉,头重脚轻。

吃了药越发犯困。

许时凑过来,被许征用手挡着,嗓音变得沙哑:“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

许时非但没听他的,还顺势在许征掌心上亲了一下。

“啧。”许征瞪他,许时笑得一脸得意。

许征握紧了那只被许时亲过的手,收回被子里,

手心里还残留那份温热的触感。

许时的笑容还带着挑衅的意味,仗着许征不敢拿他怎么样,使劲皮。

“少得意啊。”等许征什么时候好了,迟早收拾他。

不知从哪听来的万能公式,许时对多喝热水包治百病这件事深信不疑,许征床边都会摆上一杯热水,隔三小时换一次。

“别折腾了。”四五次过后,许征叫住了他,“喝水还不如让我抱一会儿。”

由于感冒,抵抗力下降,许征穿再厚的睡衣也觉得冷,直到感受到怀中许时的体温,许征才满足地叹了一声,感慨道:“热水哪有你好用。”

许时耳根悄悄红了。

嘴上说得厉害,实际一会儿就怂。

到了晚上,许征原想睡上铺,被许时拉了下来:“一个人我睡不着。”

“那你上学的时候怎么办”理由过于单薄,毫无说服力,许征一下就能找出其中漏洞。

“上学的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许时开始胡编乱造。

许征回他:“今晚你也可以想。”

“我有病啊”许时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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