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荼在看着冥寒枫，冥寒枫同样也在看着云荼。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原本应该有的熟稔竟变成了陌生。

***

此时，在众人都无法企及和察觉的黑雾深处。

两个人临空站立，看着被黑雾弥漫的森林，或者说是看着森林中空地上还站着的云荼。

“司南！这就是你的方法？将她丢入绝望的深渊？我看她并未绝望！”黑雾缭绕的虚空之中，一个看似温润如仙，空灵通透却浑身疏离的男子，看着自己身旁笑的一脸诡谲的娃娃脸，冷声问道。

“不不不……惜晨，这只是开始！用那些家伙试探一下她体内的青龙精血觉醒的程度罢了！不过她的心性倒是不错，依你看，青龙精血觉醒的程度怎样？”娃娃脸的司南笑眯眯地道。

凤惜晨冰冷空洞的眸中闪过了一抹什么，才道：“还未觉醒！”

“啧啧……”娃娃脸耸耸肩，道：“真是可惜啊！不过那女人跟青龙精血的融合度还是比较好！下一次……来点猛料吧！”

说着，娃娃脸伸了个懒腰，可爱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险诡谲。

“你想做什么？”凤惜晨问道。

“你猜啊？”娃娃脸偷笑。

……

凤惜晨无言，也懒得再理娃娃脸，身形一闪便从黑雾中消失。

娃娃脸撅嘴，满脸不悦的嘟囔着：“真是无趣，猜猜能死人啊？”

随即他也跟着离开。

如果云荼此时看到两人，定然会发现这两人就是曾经在顶天铁匠铺对面的酒楼上窥探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