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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她都要傲慢地,做到连自称改变了世界的唯一神也没做到的事。

她要靠著他们,用自己的力量改变世界。

她的胸中就是怀抱著那样荒唐无稽,只有小孩才能被容许的永无止境的梦想。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座无名的山丘上,一间无名的神社下,没有名字的黄金狐少女。

她梦想著即使任由那个位于棋子顶端的存在,使用所有规则内所认可的一切。

她仍能嗤笑著,得到能够颠覆任何定理的手段,也就是

果断进行了前所未闻的大诈术。

就这样,将持续了六千两百余年的内乱,从根底加以蹂躏的风暴产生了。

不管是愤怒还是憎恨,隔阂还是芥蒂,一场不由分说的风暴,将那些全部席卷而去。

从争夺不休的人们身上夺走一切,甚至连争执的余地都不留下,在风暴过去后,此时

一个国家诞生了。

那个国家体现了过去少女的梦想荒唐无稽的理想其中的一部分。

短短半个世纪就成为世上屈指可数,鼎鼎有名的大国,那个国家名为东部联合。

那个幼小的黄金狐已经不在。

如今她被称为巫女,成为所有兽人种敬畏的存在。

而她幼时所布局的诈术,如今则是

「好了那么差不多该开始游戏了吧,碍事的神明大人」

过去无名的黄金狐所倒下的地方,那座无名的山丘、无名的神社。

在如今东部联合的首都巫膈被称为巫社的这个地方。

于在场聚集的所有人面前。

被称为神的诈术卷起了纯粹且庞大的力量

汝等的戏言吾确实听见了,那么就证明给吾看吧,不过

藉由巫女之口说话的人,并不是巫女。

那是力量笼罩巫社,不,遍及首都巫膺甚至跨越大海。

非但是东部联合,范围甚至笼罩艾尔奇亚的力量,风暴的根源。

寄宿在幼时巫女身上的诈术神髓。

透过如今已成为傀儡的巫女之身,统辖那股意志力量者开口了。

无法避免死亡的生命有限之人啊,为何汝等如此愚蠢地急欲寻死,吾实在难以理解。」

身上寄宿著神灵种的巫女,透过朦胧的意识,看著站在眼前的那一群人。

被宣告急欲寻死以神为对手挑起胜负的七个人影。

「点名一号空,十八岁处男帅气回答是人生苦短」

毫不在乎地笑歪了嘴角,年轻的黑发人类种空大喊著回答。

面对卷起气流的神威,他只是受不了强风似地用手挡著,笑著继续说道:

「可以跟神灵种玩哦若是错过这样的机会,那就不配当个游戏玩家了吧。」

「二号白,十一岁没有闲工夫等待下次机会」

他的妹妹白成许是放弃抵抗强风了吧,只是任由白色长发纷乱飘飞,半睁著眼回答。

「欸、欸欸欸三、三号史蒂芬妮iddot多拉因为不想死,所以坚决拒绝」

「四号,空大人与白小姐的不肖奴隶吉普莉尔。比起那种事,对于只有我被排除在生命有限之外,我伤心到不小心要发出天击了我命令你,给我更正那句话」

做为珍贵的有常识的人物人类种少女史蒂芙,泪眼汪汪地发出悲痛的叫唤。

天翼种少女吉普莉尔面露危险的笑容,打断史蒂芙的话,对神下达命令。

「五号一向有如空气一般的布拉姆,我很识相地任由情势发展」

接著报上名字的是吸血种少女更正,少年布拉姆。

他那彷佛薄幸美少女的面容,有如放弃般,挂著乾笑回答道,然后

「六、六号,得斯伊纲欸」

尽管内心困惑,兽人种少女初濑伊纲正要配合著接话时

迈入老年的兽人种男子初濑伊野按著她的头,一起跪了下来。

「请您放心,巫女大人。」

他不是向神灵种,而是对著被困住的巫女低头说话。

「虽然他们是一群完全无法信任的家伙不过正因为如此,请交给我们吧。」

「啊、我、我们绝对会揍胜过那个一副臭屁模样的神明,得斯」

伊纲也重新仿效祖父的动作,战意全开地说道。

以上七名。

这群与紧张感无缘,丝毫没有可靠的要素

各自背负巨大的重担,年龄、种族、性别也不统一的人们。

他们是胆敢向神挑战,做出这种有勇无谋举动的一群令人怜爱的傻瓜。

就为了颠覆建立在唯一神制定的秩序下,等同于绝对正义的定理。

不是以区区一颗棋子祈祷者的身分,而是对等的对手挑战者。

对于那样的事实,巫女甚至感到爱怜,在意识上露出苦笑。

不过同时巫女也心想现在的她大概无法理解这些人吧。

那么就宣誓吧,用汝等的话语,亲口在这无聊的游戏中,刻印下汝等的死亡吧。

神灵种语气平淡地,要求他们亲口宣誓导致自己毁灭的宣言,不过

「啊,在那之前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空以彷佛与场面不合的轻松态度,语气佣懒地出声了。

他打断正准备举手宣布游戏开始的众人提出问题。

「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耶」

知道名字又能如何,最底层的存在啊。

「咦对于一个即将惨败的对手,记住他的名字应该是最低限度的礼仪吧」

冲击令大气为之震撼。

神的不悦,令在场所有人就连天翼种吉普莉尔也不禁动摇。

那样的压迫感,如果不是有十条盟约,恐怕就已经让在场所有人都消灭了吧。

对于这样的事实巫女忍不住笑了出来。神髓寄宿在这身体里已有半世纪以上。

她曾表露过如此不愉快的感情吗更何况

「欸、等等我说了什么特别让她愤怒的话吗」

对空来说,他说这些话或许像呼吸一样自然吧,竟连触怒神的自觉都没有神对渺小人类种一句不经意的话感到愤怒。

「哥,不要紧你没说什么特别的话。」

「我、我就说吧因为我并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