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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别人,正式自己的主人空和白二人。

他们绝对不可能把只要某个人获胜就是大家的胜利这种“败北”设定为前提。

因此,她就让两人把“战胜神灵种的真正方法”也赌上。

在此前提下构筑起这样一个几乎只能选择“弃权”的游戏。

为了能在没有记忆的状态下也能执行这一切,那一页上把所有细节要点都写得非常的明确

“但是求求你了,主人”

低着脸的吉普莉尔这么嘀咕道。

自己一定会被他们鄙视吧。不管是什么样的惩罚,自己都甘愿承受。

就算他们以一句话命令自己去死不。

如果他们允许自己去死的话,自己其实是很想马上那样做的但是

“求求你,就仅仅是一次那么多拜托了,主人能不能让我取胜呢只有这一次求求你”

我承认自己正怀抱着无法抑制的恐惧。

“不是我的某个人,却以我的容貌、我的声音”

记载在日记中的一切自己在6407年里的所见所闻、学到和感受到的东西。

像现在这样以卑劣的手段来实施威胁、力求夺取胜利的行动。

明明没有那样的资格却不像样地在这里流着眼泪苦苦哀求。

所有的一切,连其中的意义也将完全忘记

“那并不是我的某人被主人们称呼为吉普莉尔”

在最重要的记忆、最重要的人们身边被这样称呼

“却以很没趣的眼神回望他们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想象着那样的存在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自己从来都没有体会过更甚于此的恐怖

也不知道这样子持续了多长时间。

看到开始频繁活动起来的地图上的标示。

吉普莉尔抬起布满泪水的脸轻轻苦笑这。

“的确、是这样呢主人们空白是绝对不可能接受败北的呢。”

他们恐怕就没有半点弃权的想法吧。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显示着他们“接受挑战”的意思。

与其同时,也意味着“就算吉普莉尔取胜也没问题”。

毕竟在空他们传过来的大量“信件”那些写满各种煽动性文字的字条上。

只要有一句比如“弃权吧”或者“去死吧”这样的话。

要是上面写着这样的一句话,身为所有物的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拒否权。

“谢谢你们,主人。那就请恕我不自量力地充当你们的对手吧。”

然后,吉普莉尔也同样拿起笔写起了“指令书”。

无论如何,也一定要赢下来。

只要把主人们逼得走投无路,他们也不得不选择“弃权”了吧。

但是她最后向日记瞥了一眼。

“即使如此,最后的结果恐怕也还是主人们获胜吧。”

看着日记上写着的这句话,吉普莉尔新鲜。

既然如此,最低限度我也希望能败在主人们的手上然后死去。

如果说这是自己最后的游戏的话。

在大战结束的那一天。在一切都发生了改变的那个时候,世界究竟是如何变化的呢。

其中的答案、人类种的力量、以及世界发生彻底变革的瞬间

不管这场神灵种战最终迎来怎样的结局,“自己”也决不可能看到的那个瞬间。

最低限度也要怀抱着确信,先将其记载下来

第三百零八棋格在其中的一段。

“快让我通过这里吧,得斯”

可以看到正在发出咆哮,为粉碎棋格边缘的空间而狂吼乱叫的一只红色野兽的身影。

缠绕着沸腾血液的伊纲所挥下的拳头,每一击都伴随着强烈的爆炸音。

几乎超越了物理范畴的“血坏”其知觉所捕捉到的是位于远方的战场。

即使从棋格边缘也能俯瞰到的、被压缩到极限的空间。

模仿过去的大战构筑而成的游戏能够生成那种东西的神灵种的力量。

面对这道不可能单凭暴力闯过去的空间壁垒,伊纲也还是没有放弃。

伊纲以挥发的血液和焦躁感烤灼着身体,用拳头、利爪和尖牙不停地撞向虚空。

必须回去,必须回去制止他们。

那是游戏只不过是幻觉而已。伊纲当然也很明白这一点。

但是,那个生命被当做尘埃对待、天地就像玩具般被撕裂的光景。

伊纲是知道的。

根据特图所转述的内容,虽然形式有所不同,但如果饰演者同一条路线发展的话,最终到达的结局就是

“那样、是不行的、得斯那样的话”

伊纲是知道的。

她知道吉普莉尔并不知道、同时也很渴望知道的那个答案。

关于过去的大战是如何迎来终结,以及那场游戏是如何结束的。

只不过是有人死去,然后就结束了啊。

汝还在犹豫什么。只需要一句话,把名字说出来吧。

神灵种冷冷地宣告道。

听到这个无机质的声音,在眼角绽出泪花挥舞着拳头的伊纲立刻回过头来。

那样的话,汝就会成为胜者所有的一切都会马上结束。

就像在永恒的时光中都保持着这种姿势似的,若无其事地端坐在浮于虚空的墨斗上的存在。

“相信aos究竟为何物”提出这个自己至今也依然无法回答的问题的存在。

傲视一切的神灵种所宣告的事实,就是伊纲目前所面对的课题

在神灵种所掌握的七名灵魂中,选择放弃的一名,将其转移到终点棋格。

换句话说,就是要不要通过牺牲某个人来终结这场游戏的问题。

“”

这根混乱也不太一样。就像在喘息似的,伊纲的目光在不断游移,全身颤抖了起来。

只要让这个以莫不关系的眼神眺望着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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