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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这个贱人,平白无故的占了她家瑾萱云王妃的位置,眼下竟然还污蔑她家瑾萱说谎,简直可恨。

“哦,本王妃可没说瑾萱小姐下贱,这可是尚书夫人自己说的,好歹是你的女儿,再怎么,也不能这么说辱骂吧”

孟千城一勾唇角,幽幽说道,看着李瑾萱眼神满是同情,似乎是在可怜她有如此一个奇葩母亲。

“”

尚书夫人额角抽搐,脸呢,脸呢,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冷哼一声,尚书夫人觉得和孟千城说话,简直是没事儿找虐,反正今个儿李瑾萱和云王爷已经是“生米煮熟饭”的事儿,闹到皇上那儿,至少也能谋个侧妃,到时候凭着她家瑾萱的聪明,云王府正妃的位置,还不是手到擒来。

“本夫人这就进宫去见皇上,瑾萱你放心,娘绝对不会让你白白让人欺负的”

尚书夫人拍了拍李瑾萱的手背安慰道,而后,有些嘲讽的瞪了一眼上位的孟千城,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了。

低贱商人的女人,却妄想攀上云王爷这棵大树,一朝成凤,简直可笑,云王府正室的位置,肯定是她家瑾萱的。

站起身,尚书夫人整了整衣摆,冷冷一笑,带着李瑾萱,头颅扬的高高的,一脸嘚瑟的离开了。

孟千城并未起身相送,只是摩挲着红蔻指甲,目光幽凉的望着二人离开的身影,闹吧,闹的越大对她越有利。

其实,自从前世孟府被灭门后,她因刺激过大,很多记忆,都变有些模糊,可自打尚书夫人来了以后,原本模糊的事情,变得愈发清晰。

尚书府,和孟府分明是有血海深仇,这笔血海深仇,就让尚书府以整个李氏家族偿还吧。

前脚,尚书府的人刚走,后脚,管家就跑来说云王醒来。

顾君墨一睁眼,就发觉自己竟然在云王府里,心中疑惑,可听管家说孟千城已回府,便也没细问。

鼻息间隐约还能嗅到一抹很淡的女子馨香,只是和孟千城身上的味道不相似,他只以为是孟千城换了香料。

“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来到大厅,孟千城正一手摩挲着莹润指甲,骨节分明纤细,指尖圆润晶莹,染着嫣红花蔻,平白的多了丝魅惑人心的妖冶,只是这双手的主人,却是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

听到顾君墨的声音,孟千城回神,见他衣衫穿的整齐,又想起先前被李瑾萱“硬上弓”的样子,忍不住好笑的勾起嘴角。

顾君墨被她诡异的笑容,弄得一脸茫然,低头审视了一眼,衣服并未穿错,颜色也不好笑,这女人笑什么呢

“知道你酒醉之后,发生什么事了吗”孟千城起身给他倒了杯茶水递过去,顾君墨诚惶诚恐的接过。

和孟千城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可每次相见,她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冷冰冰样子,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给他倒茶水,顾君墨突然有种的想将手中茶水收藏一世的冲动。

“发生什么了”看着孟千城眼底的戏谑,顾君墨眼皮开始不安跳动起来,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见顾君墨难得的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孟千城突然心情大好,眉梢轻扬,染上些许喜色,声音也欢快了几分:

“你被女人强了”

“别闹”顾君墨正准备喝茶,听到孟千城这句话,差点没被呛着,无奈的盯了一眼孟千城,笑笑说道。

“王爷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女子香料味儿吗”

“”怪不得那味道和孟千城身上不一样,虽浓郁,可有些呛鼻。

顾君墨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冰冻住了,一丝一寸的破裂,变得可怖狰狞。

“谁,本王这就去灭了她满门”顾君墨咬牙切齿的恶狠狠骂道,大有将那人拆皮扒骨的架势。

说罢,还嫌恶的一把拽去身上的衣衫,像是衣服上沾了什么恶心的病菌。

“王爷这是做什么真人脱-衣-秀”

“被小千城以外的女人碰过的衣服,本王恶心”顾君墨说着还一脚踩上去跺了好几下,眼里森憎恶,似有深沉大恨一般。

“”孟千城嘴角抽搐,看着一脸幼稚冲着衣服嘟嘟哝哝发泄的顾君墨,只觉得无语,还有,小千城是什么鬼东西

正文第40章御前告状

次日,天蒙蒙亮,宫里就来了消息,宣云王和云王妃进宫。

与此同时,也不知是谁将昨夜云王府的事情兜了出去,说是云王府的下人,看见尚书府二小姐衣衫不整的从云王房间出来,传得绘声绘色,叫人很难不相信。

成亲才两日,相公就有了其他女人,饶是以前还记恨孟千城嫁给云王的人,此刻也不禁有些同情了。

不过,想来也是,一个是尊贵不凡的姜国王爷,一个却是出身低贱的商户之女,就算成亲那日云王在众人面前,对孟千城表现的何等宠溺,但始终比不上人尚书府二小姐来的高贵。

御书房

顾君墨和孟千城赶到的时候,尚书府的人正在里面声泪并落的控诉着云王府如何欺人太甚。

“皇上,您要为小女做主,瑾萱可是微臣的心头肉啊,却叫王爷这般”

尚书大人如市井泼妇一般,大声的哭诉着,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委屈”的模样。

尚书夫人也不忘添把火,将昨夜孟千城说过的话,添油加醋大大的润色了一番:

“皇上,昨个儿,臣妇不过因为瑾萱的事儿,在王府面前哭诉了一番,想问问云王府要如何处理这件事,可云王妃却说我家瑾萱是个是个”

说到这儿,尚书夫人故意顿了顿,为难的看着玄帝,欲言又止。

李瑾萱又配合小声啜泣一下,瘦弱的身子站在下面,瑟瑟发抖我见犹怜,贝齿死死的咬着红唇,明眼人一瞧,就知是受了大委屈,她拽了拽尚书夫人,怯怯道;

“母亲莫要说了,云王妃是商户出身,就算说了什么,也情有可原”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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