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严嘉伟看着刘洪涛和曹火舞上演的激情一幕,心里在滴血,脸色变的铁青。
孟三少幸灾乐祸的咳嗽一声,装作没认出曹火舞的样子怪叫一声:“我靠,这是擂鼓助威吗特么的也太辣眼睛了,哎呦喂,那丫的手都插衣服里摸那娘们那啥去了,啧啧啧,那小娘们的小腰扭的,真特么的风骚,嘉伟,那小娘们谁啊弟妹人在哪呢怎么没见着。”
严嘉伟想死的心都有了,拳头握的嘎巴嘎巴响,特么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感觉自己头上绿油油的。
见孟三少似乎没认出来曹火舞,心中突然暗暗松了口气。
幸亏三少让喊来的兄弟停在远处,两人先来侦查下情况。
这要是被那群牲口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上演这一幕,以后自己都不要混了。
想一想自己这么多年为曹火舞遮风挡雨的擦屁股,特么的竟然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严嘉伟都恨不得杀了这娘们。
严嘉伟是个粗汉子,但不代表他傻,相反还很有小聪明,而且特别要面子。
特么的可不能让三少认出来那贱人就是曹火舞,否则自己被女人给戴了绿帽子,还不的传到燕京去。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刻计上心头,把手插兜里按出铃声,然后装模作样的取出手机装着接电话:
“喂,火舞啊。”
“什么,事情摆平了,不用去了”
“嗯嗯,好,有事跟哥说,好就这样,乖,啵”
挂了电话一拉孟博,憨笑着说:“火舞那边的事摆平了,已经走了,咱们收工喝酒去。”
孟博心里差点笑开了花,这丫的还真会演戏,跟特么的真的似的。
当下也不说破,放下望眼镜恋恋不舍的说:“要不咱再看会儿,说不定等下那狗男女还打野战呢。”
严嘉伟一听就慌了,尼玛,要是让你认出来那娘们就是曹火舞,老子的脸往哪搁
连忙伸手夺过望远镜,强笑着说:“深更半夜的也看不清楚啊,再说,这特么的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咱们弟兄们去喝酒呢。”
孟博很勉强的答应了,只是那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让严嘉伟心惊胆战,拉着他一溜烟的跑了。
吹哨子喊来的人,也早习惯了这种来晚了的场面,丝毫没有怀疑的跟着两人找地方喝酒去了。
只是严嘉伟一个晚上都心事重重,笑的极为勉强,曹火舞不停的打来电话,他直接挂断,拉了黑名单。
孟博心知肚明,什么也不说,做兄弟的只能酒到杯干,陪着他大醉一场,这一场情伤一觉醒来或许就忘了。
刘洪涛占足了便宜,撒腿就跑,曹火舞气的差点没吐血。
见刘洪涛带来的人在那名女子的手下被吓的做鸟兽散,连忙给严嘉伟打电话。
可第一个电话刚打通就被挂断了,还以为人马上就要到了,可左等右等等不到,再打电话就始终占线。
曹火舞知道坏了,特么的被严嘉伟耍了。
“草泥马的严嘉伟,关键时候没一个靠的住。”
痛骂一声后转身就要跑,却被三木浅香一把抓住,左一耳光右一耳光的打的满脸开花。
“臭娘们,为什么要陷害我”
三木翔太早就认出了曹火舞,想起这场无妄之灾,顿时心头火气,恶狠狠的怒骂着。
一向自诩玩弄男人与鼓掌之间的曹火舞哪里受过这样的打击,悲愤欲绝之下面如死灰,任三木浅香扇着耳光。
一张清秀俊俏的脸很快变成了猪头,三木浅香看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气从心来。
面无表情的威胁道:“翔太,这贱人虽然现在是猪头,但身材还不错,晚上找几个流浪汉把她轮了大米,算是给你报仇了。”
三木翔太有些犹豫,他毕竟还是个小男生,觉得这样有些过分了,等看到姐姐递给他的眼色这才反应过来。
做出一脸色眯眯的样子:“那岂不是便宜了那些流浪汉,不行,我得第一个来。”
苏哲暗笑不语,没想到浅香这妮子还有这样的一面,应该是看出这曹火舞还是个雏,才拿捏她的软肋。
曹火舞吓的浑身直哆嗦,虽然这几年一直周旋在爱慕她的男人之间,但她却始终把握着一个度。
就连刘洪涛今晚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都是第一次,更别说和男人滚床单了。
就算三木翔太这个小正太和她发生点什么,她都接受不了,更别说那些肮脏的流浪汉了。
恐惧的惊叫道:“不行,你们敢动我,曹家不会放过你的。”
“哼,给你吃点药,再拍下了你在床上的照片,还有和那些流浪汉曹家只要不怕丢人现眼,我就等着你们的报复,大不了我们三木集团撤回在华海的投资,我在倭国等着你去报复。”
三木浅香都被自己邪恶的说法恶心到了,羞怯的看了苏哲一眼。
见苏哲笑眯眯的看着她,没有生气的样子,忍不住俏脸一红。
曹火舞彻底害怕了,一旦自己闹出那种丑闻,曹家本就有很多看不惯自己的人非落井下石不可,自己这些年的装女汉子获得的一切都将失去。
胆怯的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问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弟弟。”
三木浅香板着脸,没有一丝身为女人的怜香惜玉。
曹火舞眼神复杂的看了三木翔太一眼,“我就是被周国威纠缠烦了,把他拉了当挡箭牌,我也没想到会搞成现在这样。”
明明是周国威找她配合演一场戏,但曹火舞不知道为什么,却不想出卖他,或许,是为了报答他一直呵护自己的恩情吧。
三木姐弟忽视一眼,笑容有些苦涩,这还真是一场无妄之灾呢。
苏哲却阴险的一笑:“是吗那就把她带走,给她弄点药,按刚才说的办,拉人当挡箭牌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曹火舞浑身一个激灵,畏惧的看着苏哲魔鬼般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苏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三木浅香还是很有默契的配合:“好,既然敢拿我弟弟当挡箭牌,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要,是我让她配合我的,我来承担一切后果,看在她去警察局为三木翔太说情的份上,你们放过她吧。”
一个男子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柳生绝愈发敬佩的看了苏哲一眼,难怪苏先生不让我点破还有人潜藏在这里,原来他早知道是周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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