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要造反吗”
萧漠的警卫员色厉内荏的厉声喝道。
只是战士们没有丝毫动容,高营长上前一步,厉喝一声:
“我们卫戌部队在这里浴血奋战,死去了那么多兄弟,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信口雌黄,就算你是总参的人,也没有权利污蔑我们,如果你们觉得我犯了罪,可以拿出证据按照程序上军事法庭审判,如果没有证据,就把枪放下滚,否则我有权利把你就地击毙,那名将军是不是恐怖分子我不知道,我只会把我亲眼看到的事实写成报告交给我的上级。”
“都放下枪。”
萧漠看着浑身硝烟的战士们个个如狼似虎,那眼神中摄人的杀机,让他毫不怀疑他要是敢继续强硬,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击杀自己。
虽然他是少将,但他只是依靠家族的势力爬上这个位置的,从来没有真正的上过战场,心里一个劲儿的打鼓,埋怨那名警卫员多事。
但输人不输阵,萧漠眼中闪过怨毒:“哼,好,高大刚是吧,我记住你了,我们走着瞧,走。”
“随时恭候。”
高大刚本就是个性格耿直的血性汉子,见他们灰溜溜的走了,阴阳怪气的说了声:“都是少将,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萧漠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直升机上掉下来。
高营长狠狠的呸了一口,怒骂一声:“什么玩意儿。”
手下的战士们个个义愤填膺,纷纷怒骂,“什么玩意儿,我们在这浴血杀敌,死了这么多兄弟,要不是那名将军力挽狂澜,我们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这些整天坐办公室的家伙,就特么的会指手划脚的装逼,栽赃陷害英雄,怎么不一道雷劈死他们。”
“看那小鳖犊子狐假虎威的样,老子真想一枪崩了他。”
“一帮子装逼玩意儿,我呸”
高营长眯起双眼,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现在是出了口恶气,但自己恐怕惹上大麻烦了,但军人的荣耀,让他绝不会和这些人同流合污。
大不了转业回老家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开了,高营长的心情立刻舒缓下来,笑骂着说:
“好了,赶紧打扫战场,老子回头还要写报告呢。”
直升机上,萧漠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下达命令:“苏哲肯定没有走远,就近搜索,找到他当场击毙。”
“将军,直接击毙不好吧我们也不好交代啊。”
先前拔枪的那名警卫员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哼,有没有不好交代的,他杀了杜少泽,又杀了对外特勤组的人,还武装袭击监狱重地,我们就地击毙他,回来报告上就说他不配合调查,负隅反抗,对我们造成生命威胁,我们不得已才毙了他的。”
萧漠嘴角浮起一丝阴笑,苏哲啊苏哲,我们本来无冤无仇,谁叫你敢得罪龙家呢。
“将军果然高明,只是我怕那个高大刚会乱说话啊。”
什么主子带什么奴才,这警卫员李成刚才被高大刚呵斥一番丢了面子,早就怨恨上了他,现在立刻阴损的开始搬弄是非。
“一个小小的营长而已,拿掉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等下干掉苏哲,我就跟人打招呼,高大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就找人好好帮他管管。”
萧漠虽然没有把高大刚放在眼里,但他向来睚眦必报,李成就是不说,他也不会放过他。
苏哲不知道自己走后发生的这一切,此时正在兴致勃勃的试验自己肉身飞行的技能,观察着自己体内的变化。
战斗前没有时间仔细查看,此刻才发现,他体内已经出现了第二颗星璇,其中氤氲的强大力量让他持续战斗的能力变的更为强大。
他漫无目的的飞着,想要看看体内的星力能够让他行多久,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不同。
飞行竟然不消耗丝毫星力,全靠着肉身的力量,这让他啧啧称奇,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肉身飞行的事情。
不过想起血傲只手碾灭星辰的惊天动地威能,能够肉身飞行似乎也没有什么太过稀奇的了。
0372香艳的逃亡之旅
再仔细查探自己的全身,发现皮肤变的更加坚韧,肌肉纹理更加紧凑,气血也愈发旺盛,骨骼变的坚渝钢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圈似的。
大战一场后浑身臭汗,看着自己身上满是血污的破烂将军服心疼的要死。
嘴里嘟囔着真是不能装逼,特么的老子就是穿着新领的将军服来刺激刺激杜少泽那傻逼,怎么就出了这么多事。
看到地面上有一条小河,苏哲一头扎了进去,把将军服脱下来小心翼翼的清洗一遍,然后收进星妖空间。
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但苏哲早就冷暖不侵,在河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正要爬上岸拿出衣服换上时,突然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
一头毛驴晃悠悠的在河边走过,脖子上系着一圈铃铛。
牵着毛驴的是一名颤巍巍的老人,老脸上的皱纹跟橘子皮似的,手中拿着一个葫芦,边走边喝,浑浊的老眼半眯着,一副似笑非笑的陶醉样子。
苏哲瞳孔微缩,这老人看着跟行将就木似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但他体内蕴含着强大的生机,和老迈的外表格格不入。
这是一个高手,最少也是天武境高段位的强者,但这还不足以让他忌惮。
让他忌惮的是,他刚打开的精神力地图里,竟然还有着三个人的存在,而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青丝如瀑面若桃花的美少妇,身穿单薄的纱衣,美妙的春光若隐若现,正巧笑嫣然的坐在河边一棵枯黄的树上看着他。
姣好的面容上一对儿桃花眼充满着诱惑的风情,一颦一笑魅惑众生。
赤着的一双雪白嫩足上下摇摆着,指甲上染着嫣红的丹蔻,让人怦然心动。
河水下,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四的侏儒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苏哲,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最后一人就站在河对岸,看不出男女,浑身笼罩在一件土黄色的袍子里,浑身没有一点肌肤露在外面。
头部也蒙在布料里,脸上罩着一袭黑色的面纱,连眼睛都遮在里面。
整个人似乎和周围的环境融合在一起,仿佛亘古以来他就站在那里一样。
恐怖的杀机锁定着苏哲,让他轻叹一声:“能让我先穿上衣服吗”
“穿什么衣服啊,不穿衣服才好看,帅哥”
美少妇魅惑天成,连声音都软软的,糯糯的,仿佛床第间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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