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在下多嘴了,还望莫怪。”孟喾给自己斟上一杯茶,喝一口以解口渴,长舒一口气,道:“不知殿下此时此刻找我来,所为何事”
呵呵
李承乾一笑,刚才的阴沉烟消云散,道:“子然,你有大才,当初一曲水调歌头传遍长安,又有胆量前往高句丽,游说他们归降我朝,前夜又被父皇召见,不知孤可否成为你的同路人”
同路人
呵呵,太子真会说笑,你提到称心的时候还一脸阴沉,瞬间又眉开眼笑,这翻脸的速度如同翻书,我们怎么可能是同路人,你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殿下”孟喾突然起身,悠然道:“殿下乃是帝子,身份显赫,又是东宫正主,将来恐怕皇位也是殿下的,如此尊贵,不是小人可以高攀的”
孟喾以为这位太子殿下真的就是那种念及旧情的人,现在看来他错了,李承乾眉宇间的悲戚不是因为称心的死,而是因为体弱多病,故意做作给孟喾看的。
李承乾故意装成这个样子,也是一种拉拢人心的手段,他希望孟喾可以为他所用,所以这才如此表情。
“呵呵,子然先莫拒绝”他突然拍拍手掌,说道:“来人,将我准备的东西拿上来”
呃还给我准备了礼物
孟喾好奇的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侍卫恭恭敬敬的捧上一个盒子,放在他桌案之上。
“子然,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也好让我安心”李承乾也喝一口茶,玩味的看着孟喾。
呃
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孟喾伸手打开那锦盒,看见里面的东西,惊愕不已,随即面色阴沉,笑道:“殿下,你竟然也派人监视我,看来,您很不放心我啊,监视我的那人恐怕再也没有回来了吧”
那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柄通明长剑,从不同的角度看去,看到的剑式模样,长短不同。
李承乾送孟喾宝剑,那说明太子就知道他会武功,而他又从来没在人前展示过,就连裴旻也不知道,若是李承乾没有派人监视他,如何知道的
“此剑叫做无光,乃是先秦欧冶子秘密锻造,剑长五尺六寸,剑宽两寸半,因在白天见不得剑身而得名,故称无光”李承乾轻笑,立马拂袖给孟喾解释。
“此剑斩铁如泥,可杀人与无形之中,子然武功高强,应当收下。”他顿了顿,又严肃的说道:“孤之所以派人暗中保护子然,就是害怕子然遇到危险,如今看来,是孤多虑了”
李承乾也不生气,还是满脸笑意的看着孟喾。
孟喾微微一怔,暗叹一声奸诈,心想:看来他派去监视我的人已经被裴旻杀掉了,太子也算是用人有道,竟然没有裴旻知道我会武功的事实。
“殿下,此物过于贵重,还是算了”孟喾惶恐的起身,安然给李承乾一拜,赔罪道:“小人毫无才情,更是胸无大志,恐怕不能给殿下任何帮助,于情于理,此剑都不是我能收下的”
“”李承乾嘴角一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总算是明白那日孟喾为何会被李二陛下踹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无光
无光
先秦铸剑大师,欧冶子一共铸造过七柄名剑,每一柄都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它们分别是龙渊、湛卢、升邪、纯钧、鱼肠、太阿、干将莫邪,由于干将莫邪是双剑,所以算一柄。
这些名剑无不是斩铁如泥,威力翻天,尤其是内家高手使用,内气能够轻易的通过剑身外放,化作一道道剑气。
可是,这无光就从来没有听说过了,孟喾也很疑惑的看着那躺在盒子里的透明长剑,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让他心里痒痒,但又不能接受李承乾的好意,所以他立刻转移话题。
“殿下,这无光的来历,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很是严肃的请教,在这一刻没有半点做作。
李承乾温婉一笑,娓娓道来:“欧冶子,先秦铸剑师,锻造出第一柄名剑,七星龙渊。”
“他成就非凡,先后锻造出升邪、纯钧、鱼肠、干将莫邪、太阿,世人以为他铸造的最后一柄剑,乃是王道之剑,湛卢,其实不是”
“他不仅仅是铸剑师,还是一个炼金术师,当年他归隐春秋山,意外得到一块天外陨铁,称之“星辰玄铁”,这玄铁通体明亮,可以透光,若是放在太阳之下,便看不见其形,若是放在无光之处,那么什么也见不得。”
“欧冶子很是欣喜,于是再次开炉铸剑,用特殊的炼金之法,铸成此剑,由于此剑在有光之处不见其形,故称“无光”,你现在看到它若隐若现,就是因为这里的光亮不够,若是在无光之处,你就能看到全貌。”
孟喾半信半疑的听着,不知为何他很喜欢这柄剑,不过碍于对太子李承乾的的看法,又不想接受。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孟喾不要对这个太子有何亏欠,内心有些矛盾。
“呵呵,没想到还有这事”孟喾了然一笑,斜眼看着那柄无光,心里一沉,道:“不过,在下的确是受之有愧,而且小人出身贫寒,也无入仕为官之志,将来也许就老死乡野,殿下还是想与我结交么”
他态度缓和,毕恭毕敬,不敢在这庄严肃穆的地方造次,也是害怕这位东宫太子一不高兴,刁难他,日后他在长安也不好混,恐怕帮助贫寒百姓的志向就难以实现。
李承乾也不生气,杜荷曾经也给他说过,孟子然向来随性而为,脾气很倔,所以要笼络这个小子,需要多与他洽谈,以真诚打动此人。
“呵呵,这是孤的一片心意,还请子然收下”李承乾又将锦盒推向孟喾,笑道:“无妨子然所虑,在孤看来都无碍,孤真是想要与子然结交,并无他意”
哎呀,卧槽
这个李承乾,还真是锲而不舍啊,难道后面还要学刘备“三顾茅庐”
“殿下,小人的确受之有愧”孟喾摸摸鼻子,笑道:“与殿下结交乃是我的荣幸,我想魏王也会想要与我结交,所以将来若是殿下和魏王不和,我在中间是否为难”
“这剑我不能收”
孟喾微笑着,再一次推脱,说得自己都有些口干舌燥了,他有看了看殿外的阳光的走势,发现已经和这位太子殿下洽谈几乎接近一个时辰,不由叹气。
李承乾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微微一怔,心想:这家伙还真是狡猾,果然和杜荷说得一样,想要笼络他的心,不简单,不过曾有刘玄德三顾茅庐,我就不信了
“子然,此剑乃是孤的心意,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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