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源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从开始的呵慢慢变成了哈,说不出的嚣张快意,听得众人心头发麻。
王小源可能觉得刀子有点沉,或者是他觉得有点累,于是他随意的看了眼胡丽,把刀子像飞镖一样轻轻掷出,众人只听嗤的一声,刀子立在了胡丽泥泞的腹部。
“八哥,辛苦您一下,帮弟弟收拾一下。”
王小源说着看向老八杜仲南,杜仲南点了点头,王小源便扫视了一番帝王包厢,然后重新看向老八:“以后这里是您的了”
众人一愣,老八却没觉多惊讶,王小源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带着张虎走了。
“去哪”回到车上,张虎问。
王小源累得闭上了眼睛:“找地方先睡一觉吧。”
张虎闻言点头,场子不急着抢,胡丽已经死了,其他那些小喽罗想来也不敢抵抗。
老八杜仲南没急着离开,其他人牵强的扯了下嘴角,对着老八说了声恭喜,然后也都散了。
一众大佬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各自老巢,老八很困倦,但更加兴奋,因为今天一过,他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王小源和张虎找了酒店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直睡到了傍晚。
两人起来吃了个晚餐,王小源接到一个电话,让他意外的是竟然是齐三磊打来的。
“齐爷”王小源疑惑一声。
“你还活着天佑的电话没人接,我就打你这来了,没事吧”齐三磊道。
“谢谢齐爷惦记,我没死,不过胡丽”王小源话没说尽。
“她真的勾结了阿古拉”齐三磊疑惑道。
“是的不仅勾结了阿古拉,小九也是她栽赃的,老二也是她设计死的。”王小源平淡道。
齐三磊闻言顿了很久没有说话,最后叹息一声:“呵呵,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啊”
王小源没有答话,齐三磊刚要挂电话,突然又想起什么,紧张道:“李天佑怎么没接电话”
“天佑被扎了一刀,抢救过来了,在医院呢。”王小源道。
齐三磊一惊:“阿古拉”
“没有,虎哥扎的,他打了阿古拉一枪,阿古拉逼虎哥扎了他一刀,才放了我”王小源简单道。
齐三磊又是良久的沉默,最后呵呵一笑,拉了个长音,说了声:厉害啊,然后挂了电话。
李天佑这一觉睡得很沉,也睡得很舒服,麻醉药的麻痹早已过去,当疲劳得到缓解,伤口的疼痛便分外清晰,皱着眉头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但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拉着,被一个温柔的手拉着,他没敢动作,只是微微转头,那个轮廓他无比熟悉,是魏伊潇。
两个女人矛盾爆发的突然,和解的也十分速度。矛盾始于激动和对李天佑的关心,平息也是因为这个她们共同深爱的男人,因为她们都是聪明人,不希望当李天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她们的不睦,她们不忍心让他为她们纠结。
魏伊潇率先说了声对不起,朱雀说了声姐不对,然后本就谈不上仇恨的两个女人相视一笑,揭过尴尬。
两个女人排班看护李天佑,此刻朱雀已经熟睡,魏伊潇便坐在床头,握着李天佑的手,盼他醒来。
“你怎么回来了”李天佑看着握着他的手不知道想些什么的魏伊潇轻轻开口。
身体的虚弱加上他的温柔,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魏伊潇还是一个激灵。
惊喜之下魏伊潇变得清醒,也来不及回答李天佑的问题,直接冲着里边用于她们休息的病床急切的喊了一声“姐”
李天佑听到这个声音,转头看去,朱雀已经醒了。
魏伊潇兴奋的放下李天佑的手,打开了床头的灯光。
灯亮了,几人的视线变得清晰,朱雀也看到张开眼睛望着自己的李天佑,激动地鞋都没来得及穿,赶到李天佑的床头。
“醒啦”朱雀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握着李天佑的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
李天佑笑着点点头。
“还疼么”另一侧的魏伊潇问道。
李天佑又转头过来,对着魏伊潇关切的小脸故作轻松的轻轻摇头:“你怎么回来了”
“这么大的事我还不回来”魏伊潇轻声责怪道。
朱雀已经拿过一个凳子,和魏伊潇并肩坐在一起,不是姐妹情深,只是不忍心李天佑转来转去。
“姐,小源怎么样”已经完全清醒的李天佑看到朱雀,赶忙问了一声。
“放心吧,小源没事儿,和虎子去哈尔滨了。”朱雀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李天佑这才放下心来,轻轻点头。
魏伊潇忽然想起什么,赶忙走了出去,叫来医生。
医生见李天佑醒来,询问了一些情况,李天佑只说除了伤口有点疼,其他没什么感觉,那医生便说注意休息就行,然后就退了出去。
魏伊潇和朱雀都被李天佑强行撵回家去,让她们休息,然后找来一个护士看着他,待两人离去,李天佑重新睡了下去。
这边三人进入梦乡,哈尔滨得夜色才刚刚开始。
这个夜里,一直低调的杜仲南让人们小小惊讶了一番,他们没想到老八有那么多人,把金尊里里外外换了个遍,都无需调整,就这么继续营业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连这里的会员都啧啧称奇,说要不是人员换了,甚至都看不出这里换了天。
第三百八十三章谈王小源而色变
相比老八拿下金尊的悄无声息,王小源的手段则残忍狂暴。
从蒙省归来,休整一天的王家兄弟傍晚时分杀向哈尔滨,几十台车,几百号人,呼啸而来,如履平地。
王小源脸颊依然肿着,但早已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西装,雪白的衬衫,冷酷的西服,仿佛在这个深冬里根本感觉不到寒冷,就这么当头带着张虎,率着一众弟兄,直奔玄武门。
胡丽的人龟缩在玄武门里,没有老大的指示他们也不知该做什么,更不知道胡丽已经被王小源捅烂了。
王小源看着紧闭的大门点了一根烟,他没有向里边喊话,也没告诉里边那些看到这幅阵仗瑟瑟发抖的小弟,他们的老大胡丽已经死了。不是他忘了,只是单纯的不想告诉,只是单纯想杀进去。有想宣泄愤怒的原因,更多的是想让里边的,旁观的,每一个和他作对或者想和他作对的人都明白,在他这里,没有后悔药,做了就要付出代价。
于是王小源轻轻一挥手,一群在蒙省险死还生的兄弟们就亮出冰冷的刀锋,向着他们的老巢冲杀而去。
没有多余的动员,没有慷慨的陈词,每一个去过蒙省的人都知道,里边这群背后捅刀子的杂碎有多么可恶。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王家大院的弟兄们比冷冽的寒风还要冷酷,让人不敢提起武器,不敢反抗。
没有死人,这是王小源事前做出的交代,但流了很多血,把玄武门的黑地板染成了红色,每一个在里边把守的人都没能幸免,或多或少,或深或浅的挨了刀子。
不费吹灰之力夺回玄武门,王小源只留下十几个兄弟打理,然后就带着人奔向下一个场子。
他们来到以前老九的场子,那里今晚还在营业,当然,负责的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