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之神再临,当康神刀两粒而成,刀身由青变白成就四阶,赫然泛起白芒,在阴暗的乌云下,细穿如丝的微雨中显得格外刺眼。
白光突泄
“掌门,快闪”谅天音身后的几名弟子狂呼而上,他们发现金夕的脸部已经变形,那道白光正刺向小姐。
“无名”
昊仁几乎哭叫出声,四十六分堂弟子见金夕欲刺掌门,也是蜂拥而上,护在小姐身边者有之,飞升相迎者有之,抱头哀叫者有之。
嘭嘭嘭
一阵乱响,空中倾下的行气仍然是水地术,那是四阶武器而发几近飞升的行气,临近的弟子立即被击飞原地,四乱弹射,通通通跌落至远处,溅起一阵阵泥浆,细雨开始洗刷他们惊恐的眼睛。
“畜生”
谅天音再次吼出被打耳光的骂辞,猛地扬出天镜鞭,准备彻底教训金夕一番,她见众弟子无一死亡,却也放弃了三层碎气诀,发动莲气擎天还击。
可是,狂怒的金夕对她却是发出十足的行气
咔
刚刚停歇的雷响再度从真气的碰撞中爆发,气场中的雨滴瞬间被吞噬,十数丈外的落雨被震得横飞飘荡。
谅天音已达金丹三级至顶,只是还未寻到金夕修行阻梗的破解之法,一直没有降修飞升,始终在期盼着空心变有心而金夕,虽然仍是一级玄念,却拥有着三级迭劫之气。
神刀,刚刚成就四阶
飞
飘飞的是谅天音头上的斗笠,薄雨立即滴落到她的脸颊,一滴滴映射着略黑的愤怒和惊愕。
“嘶”
一种更为恐怖的声音传出,那是衣衫被撕扯的声响
被撕裂的,是谅天音的白缎
金夕眼睛红得发紫,满是水滴的左手撕开了谅天音右臂的衣衫,口中暴戾而言:“我这就剥去你的衣裳”他的意念中,谅天音曾经以试图剥去衣裳来诋毁金夕。
“淫不住手”谅天音惊恐发叫,她见已经不敌金夕,眼见自己的臂膀裸露出来,口中语无伦次。
雨水已经打在她圆润的肩角,随着恼怒脖颈处的骨棱抖立而起。
“掌门”
“逆贼”
四周的弟子纷纷呼叫,空有悲愤之音,毫无阻挡之力。
嘶
又是一声,谅天音上身的白绸焉能阻住金夕的手指,整条臂膀外的衣袖被他扯下来,狠狠一甩,飘飞远处,立即被雨水染湿扑落泥地。
红罩已现
在沥雨中,在白皙的肌肤上,如血
“金夕”谅天音身体被制,毫无反抗能力,终于吼出金夕的名字。
金夕仿佛听见死去的魔族弟子怒吼他的名字,又见谅天音的白衣一角绽放出红色之缎,愤怒、兴奋再一次冲涌大脑,抬手向她胸前衣罩搭去。
谅天音拼命向后闪躲,金夕前冲而下,两人倒在雨水中
“住手”
空中骤然飞来空心,眼见如此不堪场面,面色大变,几度抽搐之下猛剥外袍发气而掷,紫袍悠然而飞,飘飘忽忽不偏不倚盖住地面上滚打的二人。
一个是他莫名的朋友,一个是天天追喊的师妹。
“金夕,”空心脚踏溅水而落,洪声唤道,“空心在此,罢手”
金夕突然感到清澈之音荡入胸怀,猛然发现左手搭在谅天音的酥胸之上,做着非扯即拿的姿势,翻身滚出落袍,惊愣地坐在泥水中,头脑内几欲裂爆。
空心不敢耽搁,立即在金夕身后盘坐,御气纳入金夕体内,以更为强大的气场压制金夕体内的暴变
谅天音卷袍而起,脸上呆滞而急怒,不知淌下的是雨滴还是泪水,沿着蓬乱低垂的发丝簌簌滴下,眼前:
一个是恶徒,一个是师兄。
金夕的修为终于停滞在飞升前的巅峰,可是浩大的行气与等级的差异突现出来,一级之身承受不住三级行气,从而爆发出狂躁。
面对魂不守舍的谅天音,他终于闭上眼睛,随着身后不断袭来的真气,心底荡出愧疚和不安。
他明明瞧见谅天音对空心的死缠烂打,而空心一直不为所动,不知其中有什么因由,此刻,两人就在身边:
一个是毫无回报的禅师,一个是身处帮派的掌门。
经此变故,金夕无颜留在天禅派,无法面对至尊掌门谅禅,谅天音的父亲同时,他小小的光环破灭,所有人对他愤怒至极,就连昊仁也变得躲躲闪闪,有苦难言。
谅禅一直不见金夕,唯有空心施展真气压制着金夕的异变,所有人变得沉默。
与此同时,他就是金夕的消息不胫而走,四界天下再起纷争,无数门派纷纷向天禅派施压,要谅禅交出刺杀肖壬午的战魔,有可能危害四界安宁的金夕
“随我走吧”空心始终不离不弃,眼见师父承受不住压力,淡淡劝慰。
金夕惭愧难堪,最终想面见谅禅告罪,终究是没有得到允许,黯然离开天禅,跟随空心躲避起来。
正天派大乱,终于发现金夕的正允暴跳如雷,急速派出无数弟子探查金夕下落,决意将他置于死地
冽女更为震惊
第二百一十一章为友
九界1619年春,远林冬染,败木萧条,白皑雪景犹如披挂上阵的英雄,冷漠而豪壮。
“空心,”金夕见空心停罢本日的御气疗伤,肃穆开口,“你究竟为何如此帮我”
寒气中,空心更是显得清秀明净,他没有去看金夕,只是低拨树挂,一片白雪忽忽飘落,柔声而答:
“心有所望,禅有所向,也许你才是真正悟禅之人”
“笑话”金夕与他相处已久,早已不再有崇敬,只当至交朋友,“我心可没那么淡,修为,宝物,绝无底限”
他说的是实话。
空心仿佛在诧异金夕处于如此境地还能笑得出来,神情一怔,也随着淡淡笑出:
“禅之大善,岂能阻挡身为高就,天物所属,是你的,必将入身,不归你所有,终将远去,吾之禅非禅,只是淡泊静修,真正的禅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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