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小郎被吓坏,“我叫瑕儿,一点瑕疵都没有的瑕。大侠,你可不能反悔啊大不了你欠我的金银珠宝不要了,可别送到官府啊,我的老母”
哈哈
金夕再笑,打马飞奔,将瑕儿后面的话掩盖过去。
“这是哪里”瑕儿跟着金夕下马,抬头一看突然发现是皇宫,抬腿就跑,“我的娘啊,也没抢到东西啊,怎么还要押到皇宫受审”
他哪能跑得开
三步两步被金夕再次擒拿回来。
瑕儿清瘦的脸上现出万分无辜神色,可怜兮兮瞧着金夕,“这位官人,咱们不惊动陛下不成吗我的老母亲”
“住口”金夕正色喝道,“这里是皇宫,再出声小心你的舌头还有,不得对任何人说我会武功”
瑕儿不敢说话,立即点头,又呜呜两声,示意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金夕边走边说道:“以后就跟着我,听我差遣。”
呜
瑕儿急促点头,虽然金夕根本瞧不见。
不死,干什么都行。
两人刚要赶往吏部府,金夕停在丈外,前面立着两个人。
一个是武媚第三个子李显的伴读上官纯,看上去三十多岁,意气风发。因为小代王刚刚五岁,屡有清闲,信步之中踱来皇殿之外。他的父亲是少监上官仪,因为拥护武媚称后得到重用。
随着反对武媚称后的先老们逐一离去,李治放松下来,可就在这时,他却染上风疾,时而头眩不止,痛苦不堪,无奈,他将一些朝政交由武媚处置,朝臣在无法面见陛下之时,只好赶赴皇后殿,听寻皇后的旨意。
另外一个,则是当今武媚的长子太子李弘,年方九岁。
“太子,不知陛下的病如何了”
太子李弘刚立在那里显得很单薄,他瞧着上官仪答道:“倒是好些了。”
上官纯眼睛闪动着,稍稍压低声音问道:“不知太子对陛下的病情如何看待”那眼珠中露出一丝狡诈。
俨然没有把身前的太子放在眼里。
李弘正视上官纯,却射出厌恶的神色,“你是在关心陛下的病情吗”
上官纯一愣,忙陪笑道:“当然,当然”
“还是好生陪护弟弟吧”李弘根本没有继续搭理他的意思,转身跑开。
“哼”
上官纯鼻子中轻嗤出声。
金夕瞧着他不可一世的模样煞是生气,故意走到跟前看向远去的太子,嘴边吹起凉风,“看来,小太子对上官郎有些不满。”
上官纯忽然发现身边多出一个人,刚要发作,却见是崔神庆,压制着不满反唇相讥:“哪像崔主事,深得皇后宠爱,处处得意如春啊”
金夕厉眼:“你身旁也有着皇后宠爱的小代王,难道还被皇后疏远不成”
“你”
上官纯无言以对。
“就是,”瑕儿看出一层端倪,忘记了金夕的吩咐,“自己不行,反倒说别人”
“混账”上官纯正愁着一肚子火没处发,立即给瑕儿安上罪名,“小小下人,竟敢讥讽代王,来人”
远处两个侍卫一见是代王伴读在呼喝,嗖嗖跑过来。
上官纯指着瑕儿令道:“口谤代王,将他拿下杖刑六十”
没等金夕开口,瑕儿不乐意了,他第一天入宫,哪懂得什么规矩,眼见自己的主子武功盖世无人能敌,反手指向上官纯斥道:
“你敢,混账”
金夕当即愣住。
市野与皇宫的区别还未完全告知他,这边就已经大骂代王的伴读了。
“好大的胆子,将他拉下去,斩首”
上官纯对付崔神庆无计可施,拿问一个小下人自然是手到擒来,犹如碾死一只蚂蚁那样轻松。
瑕儿刚要拒绝这种礼遇,忽见自己的官人金夕立在那里面色铁青瞠目结舌。
坏了
他的眼神立即迸出这种神色。
本来在宫外日日这么骂自己的朋友兼手下,有时候甚至还能迎来一片大笑,这里一不小心脱口。
命没了。
侍卫猛地冲向瑕儿。
“住手”
金夕喝道,弄回瑕儿是当耳目的,可不是来送死的,断不能刚引领进来就被杀死。
侍卫们又是一愣神,茫然无助地瞧着这两位大神,一个是皇后的门下,一个是皇后儿子的伴读。
“你们”
金夕开口,立即被瑕儿打断。
瑕儿立即冲着上官纯嬉皮笑脸说道:“嘿嘿,这位官人,小奴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不小心冲撞,我本是贱命一条,要是劳烦官人动手,还不污了贵人之手”
说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乓乓磕头。
金夕暗骂一声,顺势瞧着上官纯说道,“上官郎,你身为代王伴读,刚刚见过太子,”他在警告上官纯,依照宫中规矩,每个代王的人不准交结其他代王,更不能接近太子,以防弄出勾心斗角的事端,“况且上官少监知道了,也不会高兴,说不定还会影响到代王的名声,不如就此罢休吧。”
“哼”
上官纯瞪着金夕缓缓放下意欲指令拿人的手。
他瞧见四外开始有人注意这里,怒气冲冲地转身而去。
瑕儿瞧见没事,众人纷纷离去,一撅屁股蹦起来,偷偷指着上官纯小声说道:“坏人”
金夕冷眼看向他。
瑕儿赶忙低下头躲闪几步,短短半日金夕便救他两次性命,哪还敢造次。
“你说的对”
金夕转过身去,顺势说了一句。
虽然他最讨厌这种见风使舵的人,可是瞧着瑕儿如此的淋漓尽致,不由得暗暗喜欢。
瑕儿立即无声的大笑,尽管金夕瞧不着听不见。
“你在宫外,百姓对皇后的评价如何”金夕一边走一边问。
瑕儿赶紧蹿近两步,兴致冲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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