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说这钱是哪里来的你不说,我绝不会用的”
“大哥,我我把我爹留下的玉佩典当了”
“啊,兄弟,我错怪你了”韩非起身拉着贾明的手,说道:“你爹留给你的玉佩怎么能典当了走,咱们去赎回来”
“不”贾明抽出手,退一步,说道:“大哥,赎不回来了,我要的是死当我我想帮帮你”
“兄弟”韩非激动得热泪盈眶,把贾明抱在怀里,说道:“都是大哥没用,害你把你爹留给你的玉佩都当了”
“若不是大哥,我早就饿死了病死了,留下玉佩又有何用能帮上大哥的忙,我真的很高兴”
“兄弟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有了钱,第二天一早,韩非和贾明再次赶到县衙。县衙门前依然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老槐树下等候还是昨天那群人。
韩非昨天受到了那群人的羞辱,决心不聘请他们作保,站在门前左右张望,期望能找到其他禀生。
“大哥,那边院墙边上有个生员”
韩非转头望去,果然有一位穿着洗得发白的生员服的老秀才,看那老秀才犹犹豫豫的,估计是初次来做作保生意的。他朝贾明呵呵一笑,连忙跑了过去。
“前辈,小子是来报名参加县试的,还未请得作保的禀生,敢问是否可以相助”
“小兄弟,可以,可以,不过”
韩非见老秀才扭扭捏捏的,不觉好笑,忙从怀里取出一两银子,递过去道:“前辈,这是聘金”
“好好好,小兄弟请”
老秀才带着韩非朝县衙大门走去,正要进门之时,他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停下脚步,说道:“小兄弟,老夫为你作保,你若有违禁的事,老夫也脱不了干系你应该家世清白,没有大孝在身吧”
韩非心里咯噔一声,大孝禁止考试自己母亲新丧,正在孝期内,这
“前辈,小子家世清白,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小子母亲新丧不久”
“啊,你你这也来考试老夫差点被你害死”
老秀才把一两银子扔进韩非怀里,气鼓鼓地走开了,留下韩非站在原地发呆。
突然,县衙门前一阵喧哗,不少人在奔跑,有人还在高声叫喊:“韩神医,韩神医”
韩非愕然抬头张望,飞奔而来的几人似乎有些面熟。
“何人胆敢大闹县衙”值守的衙役冲上前去拦住来人。
“各位官爷不要误会,小的是南门外张府的二管家”一位领头的青衣男子解说几句,又朝韩非打躬作揖道:“韩神医,我家太爷又晕倒了,危在旦夕,万请韩神医相救呀”
韩非为难地说道:“小可正要报名考试,管家还是请别的郎中诊治如何”
“别的郎中不管用的,韩神医,小的求求你了”张府二管家急得跪在地上拜求。
“哼,我大哥上次救了你们张府太爷,你们张府竟然仗势欺人,忘恩负义,连答应的诊金不都给,这次还想大哥去救人”贾明想起上次遭遇,气愤的骂道。
“这位小兄弟,上次是管家私自所为,大爷知道后已经严惩了管家,这次一定加倍奉还”
韩非对张府印象极坏,实在不想再去,但从张府二管家情急的状态来看,张府太爷的情况很是不妙,又有些犹豫。
第十八章再去张府
“二管家,我陪你去一趟吧”
贾明见韩非要放弃县试报名去救人,急了,大叫:“大哥,今天是报名最后一天,错过了,就不能参加这次考试了”
韩非心里有苦说不出,他母丧孝期未满,根本无法参加考试的。但这些话,他当然不会当众说的。
他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庄重地说道:“兄弟,考试下次还会举行,人命关天,等不得的”
“韩神医仁义呀”
二管家喜极而泣。他这次来请韩非,是得了张府大爷严命的,请不到人,他在张府也待不下去了。
韩非毅然放弃报名参加县试,选择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仁义之举赢得在场所有人的钦敬。衙门前维持秩序的衙役,围观的群众,自动分开一条路,并向他行注目礼。
“二管家,咱们快走吧”
“啊,是是,韩神医这边请”
韩非带着贾明上了张府的马车,吩咐道:“先回小可住处,拿应用之物”
张府马车在家丁簇拥下,奔驰而去,留给衙门前的人却是巨大的震撼,能够放弃考试去救人,这是何等的仁德现场的人议论纷纷,打听韩非的来历,很快,韩非是医圣传人的名声就传开了。
不过,大家也有个疑惑,韩非既然医术通神,干嘛还要参加科考
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韩非自己知晓。
张府太爷昨晚又发病了,这次情况更加不妙,眼见就要嗝屁了。张府大爷急如火燎,一大早就命管家去寻找韩非。管家情知上次克扣韩非赏金的事,遮掩不住了,赶紧向张府大爷认罪。
张府大爷大怒,惩罚了管家二十大板,并把他赶去别庄,继而命二管家去请韩非。
二管家派出数十家丁满城寻找,终于请得韩非,立即派人回府禀报。
张府大爷得知韩非已到府外,吩咐大开中门,亲自迎出门外。
“韩神医,上次都是恶奴私自所为,张某实在不知,多有得罪张某已经严惩了恶奴,并将加倍奉还诊金”
“张员外,过去的事不必提了,先去瞧瞧太爷的状况吧”
“韩神医仁义,快请”
按说张家老头不会出这么大事故了,不知怎么又晕过去了路上,韩非对张府大爷问道:“张员外,令尊是否遵照小可交代,在静养”
“韩神医,家父这几天一直都在静养,身体恢复得很好,只是昨晚,昨晚”
韩非见张府大爷面色有异,便道:“张员外,待小可见过太爷再说吧”
几人脚步匆匆,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后院,张府大爷陪同韩非入内检查张府太爷。
张府老太爷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如纸,脸颊间残留几许兴奋后的红晕。
韩非揭开被子,检查老太爷身体,只见他裤衩上湿漉漉的。他拉开裤衩瞧了一眼,见软塔塔的头部,还在往外冒着气味难闻的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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