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娶我。”
我把她抱起来,“等你怀了,我娶你。”
“可我们总是没时间睡觉。”
“那等我们都有时间了,好好睡觉。”
她很乖的点头“嗯。”
我吻她,她也吻我。
我对她挥手,她又哭了,她是个很坚强的姑娘,可总会在我们分别的时候哭。
我冲回去再次抱住她,抱着她在天空里旋转,我吻住她的嘴,她捧住我的脸。
卫立煌部的部队驻扎在条山与太行山一线,各种杂牌军队和央军驻扎在一起,组成一道捍卫河南北部的屏障。
卫立煌的司令部暂设在山区一处村庄里,我们走了整整一天才找到。
有卫兵来报“长官,196师师长求见。”
卫立煌眉头一皱“196师哪里的196师我只听过196旅。”
卫兵道“师长叫武忠。”
“哦,是他啊,带进来吧。”
我进了司令部,司令部里有一干少将,将,我对卫立煌敬礼“报告司令长官,196师师长武忠向你报道。”
卫立煌一摆手“不错,不错,这才几天,已然是校师长了,不错,年轻有为啊,我那时候都要强许多。”
我叹口气“拉倒吧,我们死了多少人啊。”
卫立煌一拍我肩膀“谁的将星没有染血为国为民,当之无愧。”
我掏出阎主席的亲笔信“将军,这是阎主席的信,梁秘书特意交代,让我盯着你。”
卫立煌苦笑“你个毛头小子还要盯着我阎主席还是对我不放心啊。”
我其实还是较熟悉卫立煌的,所以说话也没有那么拘谨,我还调侃了他一句“将军,你把我当枪使,给你闯了一趟大西北,你没点儿表示啊”
卫立煌笑着骂我“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不是送你一个孙慧了吗你还想要什么。”
我心一惊“这你都知道了”
“有不透风的墙吗”
卫立煌打开信,看完后对我说。
“这个事情,肯定是要听阎主席的命令,我虽然已经不是二战区的副司令,但阎主席终究是我级,我们终究还在山西,我们可以拦截一纵队,迫使他们留在我的防区,但终究不是长远指计。薄已决心脱离,那没什么能够阻挡他,这个时候绝不能互相开火。统一战线是最重要的,阎主席恐怕救不回一纵队了。”
我说“阎主席的意思是先扣住,等临汾的新军稳住以后,这边再做计划。”
卫立煌点头“好,我先尽力扣住。哎,日军已经在河南发动了全面进攻,一旦日军占领整个河南,我们,被日军彻底包围了。”
我问卫立煌“河南战局怎么样”
卫立煌摇头“不行,部队实在太差,那些改编的央军一触即溃,商震的河南军也不行,挡不住,原一马平川,想挡住日军,太难了。”
“那怎么办”
卫立煌突然坐在椅子“怕怕,他们不顾一切。”
我不解“什么意思”
卫立煌道“他们,有一个壮士断腕的计划。”
有卫兵来报。
“报告长官,新军一纵队已进入我们防区。”
卫立煌大手一挥“劫了他。”
薄主任终于带着一个纵队一万人马经过三天长途跋涉从晋西转移到了晋东南,可是他们刚刚进了卫立煌的防区,被两个师前后包围了。
卫立煌今年四十岁了,他的一生,也是金戈铁马,战功赫赫。
但是薄此时虽也身居高位,但还没有较厉害的战绩。
面对着手握十数万部队,番号数也数不过来的将卫立煌,薄的确不敢惹。
我,被卫立煌指派与一纵队代为联络。
于是,我第一次与薄见面,这个三十岁的年轻人,当时是一万人的指挥官,也间接控制着其余新军,而他也是山西红色组织,非常靠前的人物。
在此刻的卫立煌面前或许他不算什么,但在我面前,的确我强了很多。
薄是新军司令部政治部主任,师长要高一级别。
部队被困在一个村子里,前后都被堵住,他们无路可去。
卫立煌忽然问我“想不想打仗”
我摇头“没有一个军人想打仗,想打仗的那些人,不配叫做军人。”
“话是这样讲,战争在眼前,我们退无可退,武忠啊,我知你勇而坚韧,什么时候你打一个大胜仗,我提你当少将。”
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有人说要提我当少将。
少将啊,那是我一辈子的梦想。
我现在已经是校,看似离少将一步之遥,却其实那一个台阶前,摔倒了无数人。
卫兵又在喊“长官,开封告急,日军已快要靠近开封,商震将军求援。”
卫立煌摇头叹息“河南二十万军队,一溃千里,可惜,太可惜啊。”
“复电商震,是否壮士断腕”
商震的回电只有一个字。
“是。”
哗啦,作战地图被摊开,卫立煌指着地图。
“命令,各部队沿太行山向河北进攻,给日军后方施加压力,这里的一个师,越过黄河,向郑州集结,这个师,去开封增援。”
“是,长官。”
我还是不懂河南战区壮士断腕的计划是什么。
但显然,河南告急,日军将要一路打进西安了。
卫立煌回头,望着我“去,找薄主任谈判吧。”
“是,长官。”
卫立煌问“你一个人行不行”
我笑“都是山西的兵,当然行。”
我将负责与薄谈判,一纵队的事宜商量出一个结果。
我走出司令部,只有我的副团长和警卫员,我们三个人,将要和一万人谈判。
没有休息,连夜向一纵队赶去。
等到再次天亮的时候,我看到了困在村子里的新军一纵队。
我傲然的向前走去。
第二十三章,民族之殇
我带着板头和二狗子,走进了一纵队。
“什么人”
我穿着我的校军服。
“196师师长,武忠。”
附近的兵立刻敬礼“师长好。”
“带我去司令部。”
“是”
我们穿过人群,士兵们在荒野里驻扎,无数的士兵望着我们。
薄,今年三十岁,意气风发的年纪,兵强马壮的实力。
我对他敬礼。
“196师师长武忠,奉命前来调兵。”
薄站在我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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