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去把于敏抱起来,跑到了医院,进了病房,插住门,拉窗帘。
她已经吻住我,勾着我的脖子不放开。
我把她放到床,脱了她的衣服,她的伤口还包着,我脱了她的裤子。
“怎么又湿了”
她说“因为想你。”
我说“姐弟是不是特别刺激”
她说“你是不是觉的特别刺激”
我点头,一口亲去。
她按住我的头,“轻点,小疯子,不要亲那里,不要。”
她嘴里说着不要,手却把我的头按住,而且很有节奏的运动。
我说“姐,你可真浪。”
“喜欢吗”
“喜欢,要不,你睡我吧”
她点头“好,你躺下。”
我躺在床,她爬了起来,先用嘴,然后坐来。
“姐,太湿了,太滑了,”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刺耳的枪声。
砰。
我猛然怔住,我感觉到心脏剧烈的收缩,我按住于敏。
她停住,望着我。
那一声枪响让我忽然回到了原平城,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死了我死难的兄弟们。
我的眼泪刷下来了。
她躺在了我身边,擦去我的眼泪。
“死了太多人了,太多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我嚎啕大哭“姐,你知道吗我见过几万人死在一个地方,几万人啊,尸体堆的山都高,你能明白那种你认识的所有人在一天里死个干干净净吗他们死了都不安生,爬在我旁边,看着我,几天几夜的看着我。”
她抱紧我,我的心却冰冷,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怕听到枪声。
“打了一年多了,山西死了十几万军人,我现在都不敢记住新兵的名字,因为他们用不了多久会死,是我让他们去死的。”
于敏把我按在她怀里。
“徐新年你才见过几天,死了,我有时候好害怕,怕我活不到战争结束,你知道我的兵吗他们死都不退,死都不退,为了一个阵地,为了特么一座山,几千人死了都不退。你知道吗司令部连特么抚恤金都发不出来,他们死了,死的了无牵挂,你知道我最怕什么时候吗我最怕清明,清明的时候,我感觉他们都活了,漫山遍野的白布,漫山遍野的号哭,我有时候觉的,瞎特么活吧,能活几天啊,我有时候特别怕跟女人许承诺,因为我觉的我兑现不了,因为我觉的我迟早也得死在战场,埋在黄土里,这场仗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不要怕,姐姐在这里。”
我拼命的想要忘记战争,但战争在我眼前,我以为我习惯了战争,可有时候心里会莫名的恐惧。
不一定什么时候,我会恐惧。
我哭了很久很久,一直哭到睡着。
早醒来的时候阳光特别好,透过纸糊的窗户照进来,我懒洋洋的伸了下胳膊,把于敏弄醒了。
她把头往我怀里蹭。
“小疯子,你昨天晚折腾了一晚。”
我不知道,问她“折腾什么了”
“你一晚滚过来,滚过去,冻死我了。”
“嘿嘿,嘿嘿。”我笑着“冬天了,是该生炉子了。”
这么大个老娘们躺在我怀里,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点儿满足,有点儿刺激。
我抱住她的身子,勾住她的腿,问她“昨天是不是没做”
她迷糊着说“做了。”
“我怎么记得没有做”
“做了。”
我把手伸进被子,“腿叉开。”
她拍我,“小疯子,让我睡会儿。”
我已经钻进了被子“不行,做完才能睡。”
她无奈的张开腿“你轻点,小心我的伤。”
“好紧啊。”
“摸一会儿好了。”
“不要,我要直接进去。”
“啊疼,小疯子,慢点儿。”
“这样行吗要不要再快点哦,松了点了。”
我趴在于敏身,看着她的脸,她的脸很精致,眼睛很迷人。
“真想把你给收了啊,你这样的女人简直是梦的老婆。”
于敏说“只是你梦老婆的样子,别人可不这么想。”
“别人有我这么好吗”
她说“大概是没有的。”
“我能做七次。”
她打我“不要命了啊,节制一点。”
我说“你的话,可以八次。”
“我那么吸引你吗”
“喜欢成熟的,越熟的越喜欢,最喜欢你。”
她笑着“会骗人。”
“抱住腿。”
她抱起来,说“别弄进去,我可不想生孩子。”
“那弄哪儿”
她默默的张开嘴,我简直疯狂了。
“你个大疯子。”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第四次的时候于敏已经死活不让我动了。
“好了,好了,再弄伤口都要开了,你真的能做八次啊。”
“当然啊。”
“服了你了,我要吃饭,给我弄饭去。”
我屁颠屁颠爬起来“好,我的院长。”
临汾,陈冲已经潜伏在七局门口斜对面的一堆废墟里整整三天。
三天来他一动不动,默默观察着,这里离七局门口有一百米,没有人会认为有人藏在废墟里。
冯凯,始终没有出现,一次都没有。
或许,他近日不在临汾吧。
方蓝一直监视着东门外的桃花源,那里是七局的一个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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