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珊在一边劝道:“妹妹放心,你跟我们去了也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你的,再说王府里也有很多山珍海味,可以供妹妹随便吃”
“还有好吃的呀”
“是啊,妹妹”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哪人家真的好纠结呀相公要不你随为妻一起去吧你个没良心的,怎么也不回我一声啊”
“好了,妹妹,别喊了,我们走吧”
翟珊、阿史那云和宇文霞跟着王府的侍卫往外走,胖丫头也一步三回头、扭扭捏捏地跟了出去。
李祐见她们走远了,长出了一口气。
陶公义上前拜谢道:“多谢殿下对我两个侄女的关爱,这是她们的造化,也是在下的荣幸在下日后定当唯殿下之命是从”
“放心吧,陶员外,你不必如此客套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本王是不会亏待你的”
“谢殿下,此间事已了,若殿下没有别的吩咐,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好,你请便吧”
“失陪了”陶公义带着一众手下诺诺而退。
李祐和归义城圣使也随后带人走出了妓院。
李祐就向圣使问道:“圣使,这高远斋父子可是你们归义城的人,他们做下这等丑事,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呀”
“此事在下也做不了主,须得禀报我家城主再作计较,不过他知道很多咱们的秘密,殿下若想处死他,尽可动手便是”
“哈哈哈哈”李祐大笑了几声,毫不在意,“本王才不屑杀他,一条狗而已,他若有本事告我,随他的便好了哈哈哈”说罢,他朝圣使拱了拱手,一甩袖子,带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圣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摇摇头,哼了一声,“骄狂自大,不自量力,这小子栽跟头的日子怕是不远了”
一个随从问道:“大人,咱们怎么办是不是要除掉高家父子”
“不人家齐王都不急,咱们急什么高远斋无非就是给咱们筹钱的一个狗腿子,对咱们的内情了解不多,即便他被官府捉住了,也无甚干系况且他只是一时犯了糊涂,平日里对咱们还是比较忠诚的,老城主一向宽仁,也不会处死他的”
“只是少城主那边,咱们恐怕不好交代呀。”
“没事,咱们听老城主的,不必管她”
“是大人,属下还有一个疑问。”
“说”
随从压低了声音,“大人,如今没了高家的商队,咱们该如何把那几百条血妖子运往京城呢”
圣使笑了笑,“此事老城主他早有安排了,用不着你操心,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是”
归义城圣使一拨人也随即离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院子里就只剩下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高远斋了。
又过了许久,妓院的老鸨和龟公们才心惊胆战地从房中走出来。
“哎呦,老身可真是犯了太岁了,本以为找来三个小美人,有了摇钱树了,没承想是三个害人精啊,可把老身害苦了”
一个龟公道:“妈妈,高员外还躺在那儿呢,咱们要不要把他救醒啊”
“还救个屁还不快把这个丧门星给我扔出去”
“妈妈,高员外以前没少照顾咱们的生意,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落井下石呀”
“少跟老娘废话让你扔你就扔好了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下贱货,要不是他,老娘的妓院怎么变成这样子快扔”
“哎好”
“对了给老娘多走几步,把他拖到城门外去,别扔到街上,免得招晦气”
“是”
次日天明,高远斋在荒郊野地里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他就噌地一下蹦起来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发疯似的跑向了自己的府宅。
可等他赶到府门前一看,登时傻眼了,就见府门内外挤挤插插地都是人了,府中的家丁、丫鬟婆子和百姓们都在争先恐后地抢东西呢,人们忙进忙出,锅碗瓢盆、家具物什,能带走的一概不留。吵闹声、叫喊声、咒骂声充斥在耳畔。
高远斋急了,瞪着眼珠子,厉声责骂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嘴型翻译过来就是:“你们这些狗奴才想要干什么要造反吗快把东西给老爷我放下,不然我弄死你们”
可那些百姓们一个个都抢红了眼了,哪能领会到他的深意呀有个小伙子不耐烦了,冲过来抓住他的脖领子就给了他一个垫炮,把他打得鼻口窜血,“哪来的臭乞丐给我滚一边去”
“啊啊啊啊”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家丁好歹算是认出他来了,跑过来道:“对不起了,老爷,咱们高府完了,您现在已是树倒猢狲散,少爷和三夫人昨晚就卷走了府中的金银一起远走高飞了,小的们拿的都是些不太值钱的物件,您就别跟我们计较了”
“啊啊啊啊啊”
“别叫唤了,老爷,这家里的东西都快被抢光了,小的也没工夫跟你浪费唇舌了,您就请自便吧”那家丁说完,转身又急急地跑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高远斋依然撕心裂肺地嚎叫着,捶胸顿足,泪如雨下。
哭到痛心之处,他嗝儿了一声,又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夜半三更,府宅已被抢得一干二净,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了。
“啊啊啊啊嘿嘿嘿,哈哈哈”高远斋疯了,又哭又笑着,跌跌撞撞地跑出城门,消失在了荒野之中
再说张小七众人跟着陶公义回到府中,进得厅堂,大家各自落座。
张小七和李恪都愁眉不展,心事重重,毕竟媳妇儿被人抢走了,虽说对方还没有入洞房,可心里也不好受啊
陶公义也看出了二人的忧虑,宽慰道:“殿下,平凉侯,在下觉得你们还是不必太过担忧,虽然王妃和侯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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