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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格斗的还是游泳的”

“都不是,这些以前都得过了,这次是新项目。”

“嗯,一定是战术。”

“一点新意也没有,战术课我哪次输过我不是告诉你,是新项目了吗”

“这我哪猜得着啊”

“是包扎救护。”

“哎,我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的项目呢包扎,谁不会,连我都会。不信,你坐着,我拿布条帮你包扎,保准扎得比你好。”

“哟哟哟,口气还真不小,行,你试试,比方说,我现在头部受伤,你帮我包扎。”

“行啊,我这就去找布条。”

玉蓉打开柜子,从一个笸箩里找出一些布条。

“怎么拿花布这扎在头上多难看。”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你就凑合着用吧。你坐好,我来替你扎。”

玉蓉手脚麻利地包扎起来,不一会儿,就扎好了。

“行了,你自己看看,我扎得是不是比你好。”

陆昱霖照了照镜子,吓了一跳,原来玉蓉把他扎成了兔爷,还带着蝴蝶结。

“这什么呀,都成兔爷了,玉蓉,你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玉蓉笑着左躲右闪,陆昱霖一把抱住玉蓉:“看你往哪儿跑。”

玉蓉羞涩地望着陆昱霖,陆昱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松开。

“玉蓉,我下个星期就要去南京了,二老就拜托你多照顾。”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也不知道,南京不比广州,在这里,我每两周就可以回家一次,在南京的话,我估计起码得半年吧。”

“这么久啊。”

“等我完成学业之后,如果我回广州的话,我们不是天天都能见面”

“那我等你早日学成归来。”

没过多久,陆昱霖和谭景廷等一些学员都到了南京,陈主任和林教官也一同前往。现在黄埔军校已经更名为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

谭敬廷接到家里寄来的一封电报,看完电报后,谭敬廷便一脸愁容,他默默地走进宿舍,躺在床上,无精打采。

“走,谭兄,我们一起打球去。”

陆昱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篮球。他看见谭敬廷眉头紧锁,唉声叹气的模样,连忙走到床前。

“谭大哥,你怎么啦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病了”

“唉,不是我病了,是我们家老爷子病了,他这一病,家里的生意也没人打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我三叔来电报催我回去。”

“回去你又不会打理生意,回去也于事无补啊,不过,令尊病了,你这个做儿子的理应回家服侍,尽尽孝道。”

“说的是啊,都来南京快三个月了,还真有点想家,想我们家老爷子。”

“那你这次得回去多久”

“我也不清楚,我想少则一月,多则三月吧。得看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如果他的病一直没有好转,那我只能在他床边守着,这学估计也上不了了。”

“那怎么行,再过大半年的,我们就从军校毕业了,谭兄,你要是现在辍学,那可就太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

“要不,我打电话回去,让我爹给你家老爷子找最好的医生看病,如果家里缺钱,你说个数,我让我爹接济一下。”

“这可太麻烦令尊了。”

“哎,说什么呢,我们是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爹一向古道热肠,他肯定会帮你的。我这就去给我家里打电话。”

不一会儿,陆昱霖吹着口哨回来了。

“一切全都ok了,我爹说没问题,你回去时,先去一趟我家,他带你去找广州最好的大夫,所有出诊费,医药费你都不用操心,我爹都安排好了,如果资金周转有问题的话,他也会帮你解决的。”

“小霖子,你对我真好。”

“你待我也不薄呀,我还一直记着你省给我吃的红烧肉呢。别说那些肉麻的感激的话了,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今天军校放假,陆昱霖闲来无事,便独自一人去夫子庙逛逛。夫子庙里很是热闹,吃的,穿的,玩的,用的一应俱全,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陆昱霖东瞅瞅,西望望,想买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送给淑娴和玉蓉。

他看中了一把美人梳,拿起来仔细端详:用这把美人梳来梳玉蓉的长辫子,玉蓉一定会喜欢。于是,他便买下了这把美人梳。

他又来到了卖绢帕的铺子,拿起一条绣着兰花的帕子,在他眼里,淑娴就是兰心蕙质的女子,这幽兰最配她了。

“店家,这块绢帕要多少钱”

“你真是好眼光啊,这种花样的我这里就剩这一条了,算你二十吧。”

“好。”

昱霖付了钱,把绢帕收好,准备回校。

忽然,他看见前面人群涌动,有人在呼叫抓贼,陆昱霖连忙朝人群中扫去,看见一个家伙在人群中仓皇逃窜。急忙追了过去。

那小偷跑进一条小巷,陆昱霖看了看地形,从胡同的左侧包抄过去,一会儿功夫就出现在小偷的面前。

那贼忽见陆昱霖出现在自己面前,吓了一跳:“啊呀,我的妈呀,飞毛腿呀。”

“把你偷的东西交出来。”

那贼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半大小子,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我不交出来,你能把我怎样”

“不交出来我就不客气了。”陆昱霖使出格斗术,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家伙打得满地找牙。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给你还不行吗”那贼拿出钱包,乖乖地交给了陆昱霖。

陆昱霖朝那厮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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