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是被抬着下车,不是摆架子,而是走不了路。
甚至,两人跪在帅歌面前时,连跪都跪不了,只能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哎啊,怎么了这是两位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帅歌看着大熊和飞车佬,一脸惊讶,“难道,你们都被别人劫财劫色,还被虐待了”
此刻的大熊和飞车佬,身上或青紫一片,或红肿一片,还有不少指痕和印痕。更惊人的是,两人仿佛大病了一场,脸色奇差,精神萎靡。两人衣服上还有血迹,还浑身大汗,似两只落汤鸡,全身软绵绵的似不剩半点力气。
大熊和飞车佬闻言,浑身哆嗦了一下,才吃力地抬起头,战战兢兢地望向帅歌。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魔鬼,充满恐惧和不安。
是的,魔鬼
在大熊和飞车佬眼里,帅歌已经从煞星升级为魔鬼,十分可怕的魔鬼
就在大半个小时前,分筋错骨炼狱手果然在两人身上发作。
发作时,那种极致的痛苦,那种极致的折磨,两人简直难以形容。
那就像全身都在痛,每一块肌肉都在痛,都在抽搐,仿佛有食人蚁在里面爬,在撕咬;每一块骨头都在痛,仿佛也有食人蚁在里面爬,在撕咬。
痛苦得要自虐痛苦得想自杀
可怖的折磨
可怕的经历
“钱快拿出来”飞车佬冲着自己手下喊道,语气急冲冲的。
一只黑色小皮箱马上被托着摆到帅歌面前,并且打了开来,里面全是一叠叠百元大钞。
“这里是五十万,就当是我向帅少赔礼道歉帅少,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飞车佬小心翼翼、低声下气地求饶。
不求饶不行,那种生不如死的极致折磨,飞车佬是绝对不想再遭受第二次,他宁愿在此刻做一回狗。
五十万啊飞车佬很肉痛,这已经是他大部分的现金。
“帅少这称呼不太顺耳。”帅歌不置可否,自言自语一句。
还不够飞车佬心里咯噔一声,五十万的数目不是应该能令这小子惊喜了吗
“我也带钱来了,赔礼道歉”大熊也急急开口。
一只大公文包里,装了二十万,也被摆到帅歌面前。
“这二十万,虽然不多,但已经是我全部的现金了。”大熊紧张而忐忑,却又赌咒发誓一般道,“帅少帅,等明天银行一开门,我一定再筹一笔钱送过来”
“还有之前的赔偿费,我也一定一定、尽快尽快凑足数,送到少帅你面前”
“小弟只想恳请少帅,能不能先解开小弟身上的分筋错骨炼狱手啊,少帅求你了”
说到最后,大熊同样苦苦哀求,他也是怕了,惧了。
对帅歌,大熊暗暗发誓,以后绝对要像敬鬼神一样,敬而远之。
帅歌不言不语,面无表情。
大熊和飞车佬越来越紧张不安,心里压力越来越大,大气也不敢喘。
“对我谋杀不成,只花点小钱,就想保住自己的命”帅歌终于缓缓开口,特意扫了飞车佬一眼。
惨了飞车佬浑身一冷。
“不过,你们还算有点诚意,就将一天一发作,改为两天一发作吧。”帅歌一副勉强的样子,出手改变了留在两人身上的暗手。
飞车佬和大熊顿时失望,头一垂,趴在地上,快像两条死狗。
两天一发作,总算比一天一发作,要好点儿。两人不得不自我安慰。
“少帅这称呼不错大熊是吧,奖赏你一块钱,剩下的99块不用找了,也是赏你的”帅歌甩给大熊一张百元大钞,潇洒地走了。
大熊:“”
期待帅歌被飞车党搞得很惨的邓一生,也在当晚,怀着愉快的心情,相约好基友马旦一起去寻花问柳。
在天堂夜总会玩到凌晨后,邓一生和马旦便各自左拥右抱,到酒店继续风1流快活。
一男战二女的戏码,邓一生此前也玩过,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这晚玩得更是春风得意。
等到一觉醒来,邓一生再来了一个梅开二度,之后才跟同样满面春风的马旦一起离开。
“喂,飞车大哥,小弟想问问,那事做成了吗”邓一生想起教训帅歌的事,便再次给飞车佬打电话。
以飞车党的做事风格,想来那土包子已经断了双腿,哼哼。
以飞车党的狠辣,那土包子九成九得残废,哈哈
邓一生心里美美的,料想已经心想事成。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沉重的呼吸声过后,才问:“你现在在哪个地方”
嗯飞车佬怎么了,问这个噢,也许是尾款的事。
邓一生念头转了转,随口道:“快回到东方音乐学院了。”
“停车在马路边等老子,有事找你”话落,飞车佬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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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自作孽
邓一生想不通,飞车佬找他会是什么事,若是索要“生意”尾款,那对方说句话就行。
飞车党不好惹,宜保持良好关系,邓一生也只能停车等一等。
而马旦皱了皱眉,想着没什么急事,也就不多说什么。
十来分钟后,三辆外形很酷的机车快速驶来,停靠在两人的小车前后。
邓一生将脑袋伸出车窗一瞄,认出机车上这些人正是飞车佬的手下。
嗯不对啊,他们怎么还带着武器邓一生眼皮子一跳,感觉似乎有点不妙。
可还没等邓一生问什么话,六个飞车党们已经快步冲到小车旁,围了起来。
当先那一个混混,只字未吐,举起手中的钢管,朝着车窗就砸。
砰
顿时,车里车外都是玻璃渣子。
邓一生大惊失色,懵了一下。
靠这什么个情况砸车
这就是飞车佬说的找我有事要打我
还未问出心里的疑问,邓一生便被揪着衣襟拖下了车。
一旁的马旦也吓了一大跳,随即又惊又怒:“草你们在干什么这车是我的”
另一个飞车党混混顿时朝他瞪了一眼,恶狠狠道:“是你的就不能砸谁给你胆子嚣张”
这混混手中钢管对着小车车顶用力一砸,走过几步,伸手一扯,把马旦也扯下车来。
砰砰砰砸车的砸车。
嘭嘭嘭打人的打人。
眨眼间,邓一生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踢了多少下,被打了多少记钢管,身上仿佛没一处不痛的。
被帅歌打的旧伤未好,这下新伤又来。
邓一生都来不及骂娘,只是下意识抱住了头部,身体蜷缩着,却还是痛得惨叫不止。
终于,又打又踢缓了下来。
邓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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