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追杀。
小道童忙问师父:“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女子咱们救还是不救”
水云道长听了说:“庵、观、寺院,专行方便,咱们修的什么,扫地不伤蚂蚁命,爱惜飞蛾罩纱灯。”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怎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此女人定被追杀,快快搀扶进观中再做道理。”
说罢,对着这两匹马子,连拍两掌,只见这辆马车,徐徐向南而去。
带刀一品侍卫张超,帅兵正在追赶白小颖,忽然有御林军小兵,看到山坡上水云观门前有两个道童架着一个女人。
女子瘸瘸癫癫,慌慌张张进了道观,急忙对张超说:“将军,您看水云观门口刚才进去了一个人女人,走路颠瘸,可能就是逃犯白小颖。”
张超听了大喝道:“大惊小怪,不见马车,哪来的逃犯白小颖,一派胡言。”继续追杀。
就这样,他们继续往南追杀,又追走出了五里地,看到了一辆马车,两匹马子正趴在那里休息。
张超看了看四周没有住户,下令慢慢围上去,不要惊动了逃犯,小心他狗急咬人。
于是御林军五十多人,就这样慢慢的,好像是蚕食进攻,慢慢的缩小着包围圈,张超下令,多加小心,他们三十八口,全都死亡。
难道说他的儿媳妇修成了盖世武功,成了一个武林高手,从咱们众目睽睽眼皮底下逃生,真是不简单,与众非凡。
不大一会,包围圈越来越小,到了马车跟前,有一个大胆的小兵用宝剑挑开了车帘子,向里一看,大吃一惊,里边空空,不见逃犯白小颖踪影。
张超忙问两个小兵:“你们两个看清楚了,那个女人逃进了水云观”
两个小兵十分高兴,心想,立功的机会来了:“请将军相信,我们二人看的非常清楚,那女人定是白小颖无疑。”
第十章杀人狂
张超下令:“快马加鞭,回去围攻水云观。”
不大一会,他们就来到了水云观门前,这时,有兵丁向前敲打门环。
不大一会只见观门吱呀一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位道长,道号水云,五十多岁的年龄,满脸清秀。
慈眉善目,高高的发髻,手摇佛尘,单手立掌:“无量天尊,施主来到贫观,不知有何贵干”
只见张超十分有理的深鞠一躬:“师父,请问刚才有没有一名女子逃进观中”
“贫道是方外之人,不问世事,就是有女子,也不让她进观,男女授受不亲,再说女子也会给修道场所带来晦气。”道长说。
张超继续问:“师父,真的没有女子的到来吗”
“贫道出家人慈悲为怀,不打诳语,真的没有见到,你们还是下山去吧。”
张超听了大怒道:“杂毛老道,人证物证渐渐真,御林军兄弟亲眼看的真,你放人还是不放人,你窝藏朝廷人犯,罪恶当株。”
那时候,为什么叫修道人杂毛老道,因为道人手里摇的佛尘是狗毛、羊毛,牛毛、骡马毛,大象、狮子、野狸毛。
还有众兽之毛,人间万毛组成,有不尊重修道人的,就喊杂毛老道。
这时水云道长面无喜悦:“施主,贫道无人可放,你这样苦苦相逼,又是为何”
张超两手一招,御林军都一拥齐上,来到到水云道长跟前说:“如若不然,本将军马踏水云观。”
“你敢你敢,你要是敢动观中一草一木,就是逼得方外之人到京城告御状了。”道人气愤地说。
“众将士,火烧水云观。”
张超一声令下,只见五十多名士兵都从自己的背上掏出了一包硫磺烟硝,往水云观四周撒。
水云道长大怒说:“你这施主,好生的无理,好生可怕,竟敢如此的狂妄,你可知道古人有言:得饶人处且饶人,该放生时就放生。”
“三十七人都死净,上天留下女一名,她是一人两条命,上天留她出贵种,长大报效的是朝廷。”水云道长说。
“好你个老杂毛:你终于承认了窝藏逃犯,真是山中出高人呢。”张超洋洋得意的说。
“还出口成章,提笔成文,可惜上天埋没了你这个天才,如果你身在朝廷,论才华不是侯爷,也居三公。”
“今天,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放过你:你也不知道本将军是何人”
“龙王是我的爷爷,本将军就是他们蟹将虾兵,昔日里他们曾经水淹金山寺,今天本将军要发杨他们的光荣传统。”
“要火烧水云观,马踏燕蛋山,虫草都不剩,杂毛拔个干。”
说罢高喊:“兄弟们放火。”
“道门净地不得无礼,贫道劝你不要咄咄逼人,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愿意听贫道几句话吗”道长大喝道。
张超嬉笑着说:“好的、今天你老杂毛,早死晚死,早晚必死,不差一会,我看看你还要耍什么花招,有什么妖术,尽管使出来。”
水云道人沉思了片刻说:“吾等二人,本是同根。一母二父,骨头连筋。自小分散,眼泪纷纷。”
“我丧崖下,他有天分。被水冲走,三死为人。我在关注,他的行为。他占顺字,天字为真。”
“他是九五,吾居水云。他在圈里管事,吾在一线修真。老年得一见,壮年无处寻。今日喜有缘,上天来成全。”
御林军众将士听完,都十分赞同水云道长的口才,心中都想:真是能人在人间,高人在深山。
这位道人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他虽然说得是谜语,真是高测难解。
这时,张超听水云道长一席话,好像头顶上被高人贴了一道咒符,立刻被镇住了。
头脑的思绪回到了从前,回到了癫狂皇帝,还没有癫狂时的壮年时光。
有一天,君臣无事,周顺皇帝说:“爱卿啊,从古到今,皇帝都称万岁,可没有一个能活到一万岁的,都说铁打的江山,其实江山也不是铁打的。”
于是,就与我讲起了他儿时时光。
听母亲讲,我们的父亲,因得大病医治无效死亡后,娘亲无依无靠,领着我一个刚三岁的哥哥,一路讨饭。
从山东逃到了湖南常德的一个山村,朕的父亲从小是一个孤儿。
那时是一个中年光棍,看到讨饭的娘亲带着哥哥可怜,就把锅中仅有的四个黑窝窝头都给了我的娘亲。
我娘亲和哥哥就住在庄头的土地庙里,我爹爹到集市卖柴回来,见娘亲和哥哥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