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杨夫人也真是,女人家的,失去贞洁,怀了别人的孩子,竟然还有脸回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杨大人,为了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连官位都丢了。”
本来前面的话小厮也没往自家身上靠,可后来一提到杨大人丢官位可不是就是说的自己家吗,
朝堂上最近出了杨奕辰递交辞呈之外,没有人任何人有官职调动。
这就不得不勾起他的好奇心了:“两位老板说的是哪个杨家啊”
“可不就是枫林巷那个嘛,离咱们这儿这门,大家伙当然第一时间就知道消息了。”其中一个头都不抬,不假思索的回答。
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短短几天不注意,关于柳清溪的流言蜚语就已经传遍,不管最开始传播的是谁,最终,始作俑者可谓是心思狠毒啊。
他连挑好的菜都顾不得拿了,立刻飞奔回家,恰好遇到温氏。
然后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情。
温氏从他的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脸色发青,被气的浑身发抖:“谁这么狠毒传出这等闲言碎语,这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温氏声声泣血,撕心裂肺,恨不得将背后那个操纵的人扒皮抽筋。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有人操纵,如果没人可以说出来,流言不会传播那么快。
“你们几个,把方才听到的都给我忘了,在少奶奶面前,谁都不能说,否则,杖毙”这是温氏这辈子说过的最狠的话。
而下面的人,没有一个人怀疑,因为温氏向来说一不二,不论奖惩。
随后,温氏当机立断,对剩余没有在面前的下人同样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能乱嚼舌根。
之后,立刻将消息告诉杨奕辰:“清溪的人品我们都信得过,可外面谣言传的太厉害,我害怕”
接下来的话她不说杨奕辰也明白。
怀有身孕的柳清溪身体脆弱,加之前段时间被独孤昊劫走,精神多少受到点刺激,如果再听到这样的事儿,绝对没什么好处。
“娘,我尽快处理,你先陪清溪。”
之后,若无其事跟柳清溪说了两句,外面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出去一下。
柳清溪不疑有他,还交代注意安全。
因为她一直隐隐担心独孤昊不善罢甘休,两个人只要一天待在京城,就一天有潜在的危险。
杨奕辰点点头,随后离开家门。
不过不是处理生意上的事情,而是查明谣言的出处。
无机门即使正在陆陆续续往外撤,但查清一个谣言,并且手段稚嫩的谣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一个时辰后,手下就把查明的真相送到杨奕辰手中。
他俊朗的面容表情微变,冷哼一声:“竟然是这样人带来了吗”
“少主,带来了”随后将人压了进来。
几个人,被五花大绑,满脸胡子拉碴,身着粗布麻衣,看起来就是地地道道老实憨厚的农民。
可是谁能想到,就这几个人,就把柳清溪的名声毁掉
毕竟,都是忙碌的老百姓,谁没事儿关注官家的事情没事儿去闲聊柳清溪的八卦后面必定有推动造谣者。
可是,就是这四五个看似普通的人,做出来此等恶事。
如果不严惩,难解心头之恨。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
在属下送来的消息中,杨奕辰知道这几个人原本是柳清溪的手下,也是施工队的成员,柳清溪失踪那段时间,几个人因为乱嚼舌根被张五梁强势辞退。
才得以震慑施工队几百号人,谁曾想,纰漏就出现在这里
几个人梗着脖子,死活不承认:“我们什么也没说,你凭什么抓我们”
呵杨奕辰冷笑一声,嘴还挺硬,到这个份儿上了,竟然还不承认。
“放心,会让们承认的。”他话音刚落,阿南手中浸了辣椒水的鞭子啪的一下抽在为首一人身上。
顿时,破旧的衣服出现一道裂痕,伴随着一道血色渗出,于此同时,火辣的辣椒水渗入破烂的皮肤,火烧火燎的疼痛让他嗷的一声哀嚎。
如杀猪般的痛苦声吓得身边四个人猛地一激灵。
其中一个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事到如今,人家既然找到他们,说明已经查清楚了,何必再受那皮肉之苦呢
“我说我说”他举起双手,谄媚的冲杨奕辰道,“少爷,我说了能不能放过我”眼睛像老鼠一样滴流滴流乱转圈,一看就不老实。
杨奕辰没同意也没否认,一副你爱说不说,看你表现的模样,让此人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唾沫,怯怯的说:“是因为我们几个被辞退的事儿。”
原来,他们五个被张五梁辞退,原因施工队的承运心知肚明,即使不大肆宣扬,回家也会跟家里人唠嗑一样随便说说。
结果问题就来了,这乱嚼舌根,随意编排,毁坏主子名声的罪名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到京城。
而他们几个人的铃声伴随着谣言的流传,彻底臭了。
并且,他们成了人人嫌弃的人,毕竟没有哪个主子愿意用这种随意编排自己,甚至在不知名的角落里诅咒自己的人。
这是生意人的大忌。
至此,几个人正经活计压根找不到,人家宁愿多花点钱都不愿意找他们。
整整快两个月的时间,他们一点活计都没接到。
比起在柳清溪这儿舒舒服服的干着,他们现在过得基本上是猪狗不如的生活。
原本家中存银渐渐消耗,再找不到活儿干,一家子都等着喝西北风了。
再看看隔壁邻居,每天喜气洋洋的回家,每个月高高兴兴的领工钱,嫉妒之火熊熊燃烧,而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柳清溪。
如果不是她,他们现在干的好好的,如果不是她,他们每个月都有稳定的收入。
他们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
于是几个人一商量,就想出来这么一个兵不血刃的好办法。
其实实行起来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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