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杀鱼于无形之中,牛逼。
不过叫归叫,这货嗷唠一嗓子,结果还是卡在那里出不来,它也想退回去,可是大脑袋摇的都快飞起来了,也退不回去,也就是说这家伙现在是进退两难。
苏柏杨一看,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话,估计这家伙在这个窟窿里能卡到天荒地老,其实他也不是非要将这家伙给救出来,他是要用这个大洞钻进去,这家伙堵在这里,苏柏杨也是蛋疼。
想了想,最后苏柏杨还是游了过来。
他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这气味和这大鱼的气味完全一样,也就是说这货现在和这大鱼几乎就是属于同类。
见过来一个同类兄弟,这大鱼先是一愣,一双大眼睛叽里咕噜的盯着苏柏杨,大嘴巴突然动了动,这一动不要紧,差一点把苏柏杨吓尿,嘴巴一张想喊呢,结果咕咚咕咚喝两口水,差一点还呛着。
因为就在大鱼的嘴巴动的时候,苏柏杨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声波一样的东西,继而汇聚成了一个声音“兄弟,救我,把我弄出来,老子卡逼了。”
尼玛啊,真是见了鬼了,大鱼竟然能够和自己沟通,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苏柏杨不吓死才怪呢。
兄弟谁他么是你兄弟啊,老子要是你的兄弟,我还活不活了我
不过出于好奇,苏柏杨的脑海中在接收了这道声波之后,他在脑海中也说了一句话:“能摸摸你不”
大鱼:“”它就奇了怪了,都尼玛是一个品种的,你摸我干什么不会摸你自己啊
不过这货现在非常需要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它的“兄弟”帮忙把它弄出来,大眼睛眨巴了好几下,虽然不明白兄弟为什么要摸自己,不过最后还是传出一道信息:“摸吧,摸完了赶紧把我弄出来,卡的难受啊。”
苏柏杨无语了,没想到竟然真的能够和这个大鱼沟通,这你妹的简直太逆天了,自己竟然可以和鱼沟通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见这个大家伙答应让自己摸了,苏柏杨壮着胆子来到这货身旁,然后伸出手放在了大鱼的身上,嗯,这感觉和摸其它鱼没什么区别,滑溜溜的,还有点黏糊糊的,按理说这样润滑的身体很容易就从洞里面钻出来了,可是这货硬生生能卡住,真不知道这家伙的后面有多大。
摸呀摸呀,还别说,一习惯了大鱼身上那种滑溜溜的感觉,摸起来还是挺舒服的。
“兄弟,别摸起来没完没了啊,快点把我弄出去。”就在苏柏杨摸的爽歪歪的时候,大鱼的声音又在他的脑海中出现。
苏柏杨这才反应过来,摸了可不是白摸啊,还得救这家伙。
只是看着这货这么大的身子堵在洞口,周围是船板,怎么搞这大鱼的力气不小,可就算这样这家伙还不能将这窟窿周围的木板给冲破,自己能打破吗
苏柏杨不知道,他在洞口周围看了看,见上面都是黏黏的墨绿色水草,用手摸了摸比大鱼的身体还滑溜。
而且他用手锤了捶船上的木板,这个窟窿附近的木板非常结实,虽然被湖水浸了好长时间,可是还是很硬,看来这船当初造的时候用的材料不一般啊。
最后苏柏杨兜兜转转好半天,也没想出来好办法救这大鱼。
大鱼郁闷了,大爷的,老子让你摸也摸了,你倒是把我给弄出去啊,卡的好难受啊。
“兄弟,快点啊。”
“我在想办法,这木板太硬了,弄不破。”
“哦,那你快点,玛的,要知道就不从这里往外出了,郁闷啊。”
苏柏杨:“”
哎呦我去,这他娘的是个很奇葩的大鱼啊,会说脏话,还懂得郁闷,好神奇啊。
苏柏杨又观察了半天,还是没想到办法,最后这货看到了大鱼的嘴巴旁边的几根手指粗的须,计上心头。
“你等一会儿忍着点疼,我把你给薅出来。”苏柏杨来到大鱼的前面,说道。
大鱼愣了愣,道:“薅出来怎么薅”
苏柏杨指了指大鱼的四根粗壮的胡须,道:“我抓着这玩意往外薅。”
大鱼一听,大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抓狂道:“不行不行,会断的,别看它们长的粗壮,很脆弱的,一薅就断,想个别的办法,兄弟,不要放弃,我相信以你聪明的脑袋一定能够想出来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苏柏杨:“”这货再次无语,他还能说什么呢这大鱼都学会拍马屁了,你他娘的真的是条鱼吗
不过苏柏杨还真想出来个办法,道:“刚才你说要知道就不从这里往外出了,是不是除了这里还有通道”
苏柏杨是想先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先拿到手再说,至于这条大鱼,他是能救就救,实在不能就也没办法。
大鱼不明白苏柏杨怎么打算的,听到苏柏杨问,这货说道:“背面,在这个窟窿的背面还有个大窟窿,我经常从那里进出的,你从那里进去,看看能不能把我推出来,实在推不出来拉回去也行。”
苏柏杨哦了一声,赶忙绕道了船体的另一边,也就是卡着大鱼的那个大窟窿的后面,这里也同样全都是水草,但是苏柏杨发现有一处水草不同,好像是挂在那里一样。
他到近前用手划拉了一下,在这片水草的后面还真有一个大洞,苏柏杨想都不想,直接就钻了进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找到了
苏柏杨从另外一个窟窿中钻进了船体内,往前看了看,见有一个很宽而且拐弯的通道,只不过这通道是往下去的,应该是一直进入被淤泥埋没的那段船体内。
也没有停留,直接沿着通道往下就游了过去什么还要救大鱼你以为苏柏杨傻啊没见到好处之前他有个毛的心情救大鱼啊,他过来是找宝贝的,不是做救生员的。
gu903();此时,这条大鱼又郁闷了,它估计着那个好心的家伙应该到自己身后了啊,怎么没动静呢这家伙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