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夏哲仔细的观察了下整只灾厄,却没有在它那布满灰绿色苔藓的躯干上,看到任何可能得五官。对比了下之前遇到的灾厄,夏哲再次得出一个看起来非常科学严谨的推理结论:“也许它就是棵树吧,只是成了精而已。”
正当想要后退点,与灾厄保持下距离的时候,从这个树型灾厄的头顶,不科学的伸出一截小孩手臂粗细的枝条,还没反应过来的夏哲瞬间被抽飞了出去,同时没有五官的灾厄,也从自己躯干的内部,发出了闷沉沉的“呜呜”声,好像是在发泄着憋在身体里,永远也无法咆哮出来的怒气一样。
现在,飞行中的夏哲也跟之前从他面前呼啸而过的未知身影一样,犁过一片花花草草,同样造成一片狼藉,只不过夏哲这里还多了许多散落一地的食物和水壶。
终于干掉了面前那些讨厌的东西后,树人灾厄停止了“呜呜”的闷声,开始四处抽甩起自己的枝桠,继续毁坏着它周边所能看到的一切。
只是很快它就无法继续愉快的破坏下去了,因为一道消瘦的身影从狼藉的废墟中站立起来。没有任何的犹豫,决绝的身影带着热血沸腾的呐喊声冲向了可怕的灾厄。
他们炽烈的战斗,不断的激起周围的尘土,战斗瞬间就进入白热化,势大力沉的拳头与刁钻淋漓的枝条不停的制造出巨大的声响,鲜血与干枯的树皮不时的从战斗中心激射而出,这让还未撤离的村民们尖叫声不断。
夏哲这时也从废墟中爬了出来,他晃动着脑袋,驱散了部分睡意后,才将视线转向的激烈的战斗中去。
只见那个干枯的树人正在与一道显眼的火红色身影战斗着,那个红色身影不知为何给了夏哲一种热血青年的感觉,从他红色的头发,红色的练功服,红色的靴子和不时飙撒出来红色的血液来看,夏哲的感觉应该没有错。
无数充满寄希的眼睛躲在角落里,紧盯着那个倔强的红色身影,他们默默的为那位挺身而出的青年祈祷着。他是就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如果没有他第一时间挺身而出,阻挡在邪恶灾厄的面前,也许这个小小的村庄早在十几分钟前,就会血流成河,再无生机。
然而此时的战斗应该也进入了尾声,热血青年已经可以明显看出颓势,经过长时间的高强度战斗,他的拳头也没有刚开始的力道,本来可以闪避的攻击,也因为体力的流失,不得不强行用身体去硬接下来。
带着强烈的喘息声,再也无法有效的阻挡灾厄那血腥攻击的热血青年,不甘的被重重的抽倒在地上。
树人灾厄在「进攻得分」后毫不停歇的开始追加攻击,强力的枝条不断击打着倒在地上的目标,树干中低沉的“呜呜”声,也重新的响亮起来,仿佛它在为虐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对手而发出的愉悦笑声一样。
暴虐的追击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地上趴着的热血青年也逐渐没有了动静,任凭灾厄无情的抽打在他的身上。
许久,可能感到这个难缠的对手已经完蛋,它收起了沾满鲜血的枝条,想要转身继续破坏其他东西,仿佛只有那样,它才能发泄心中不知为何,永远也消耗不完的绝望与怒气。
不断有伤心绝望的村民哭喊着,为已经倒地不起的青年打气加油。可他们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任何效果,只是加剧了灾厄对这些呱噪村民的注意力。
察觉着这些弱小瑟瑟发抖的绝望表情,身上已经枯萎的树皮好像都有些从新焕发活力的样子。
难得身心愉悦的树人灾厄还没享受这种感觉多久,就被一道热血异常的话语给打断了。
“喂破树根,你在看哪里啊,大爷我可是刚刚才热身完毕呢再来打一次吧。”
第26章宿敌初现中
重新站立起来的热血青年,一下子成为了整个战斗场上的焦点,原本已经没了希望的村民们再一次将热切的眼光投向他,因为这片土地是他们最为重要的根,他们不想放弃。
而本来一些顺利在灾厄刚刚侵入的时候逃离的村民们也带着对热血青年的信心回到了自己的家园,还是那句老话:虽然这里不是最好的,但确是最适合自己的。
视线转回场上对峙的一人,一灾厄。
面对着棘手的灾厄,额头上还不停流着鲜血的青年,毫不在意的用胳膊在脸上胡乱的擦拭了几下,充满自信与阳光的笑容,轻易的感染了其他人,使得还在灾厄威胁下的人们居然也鼓起勇气为这位挺身而出的红色身影加油打气起来。
“大哥哥加油”
“少年,打败这个灾厄。”
“我们在这里给你祈祷,拜托你了,勇敢的战士。”
热血青年听着大家支持和鼓励的话语,摆出了战斗姿势,炽热如火的眼神布满了打败灾厄的高昂意志,这种强烈的主观意识甚至传递给了夏哲,让他也不由自主的期待起来这位仿佛能照耀他人的家伙。
“这次我不会在躺下了,灾厄”
人群的欢呼声不断的爆发,一旁夏哲同样被气氛所感染,这种感受就像很久以前,那唯一的一次被朋友硬拉着去看现场演唱会一样,就算你再怎么对这个歌手不感冒,但现场的那种氛围同样会让你一起跟着“嗨”起来。
就这样夏哲也不顾散落一地的行李,高举着胳膊也加入了欢呼打气的队伍中。
树人灾厄听着那些刺耳的尖叫声,同样变得更加狂暴了,本就高大的身躯再一次的向外膨胀着,干枯的树皮不断的从身上涨裂,掉落在地下,细小的尖刺不断从树干上的缝隙钻了出来,无数带着类似倒钩一样的枝条也从它身体上伸了出来,本就面目狰狞的树人,此刻显得更加凶恶可憎。
这些刚刚生长出来的枝条也不停的鞭甩起来,肆无忌惮的破坏着处在它攻击范围内的一切东西,那些已经变成废墟的房屋,在这样的攻击下更加残破不堪,没有了任何修复的可能。
灾厄的形态变化,以远远超越先前的恐怖感,重重的压在了村民们的心头。
一位抱着孩子的母亲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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