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好作罢,抬起头往往远处的皇宫之位,此时广慈殿内的太后是不是又遇发难
“荒唐”广慈殿内太后大发雷霆,手指跪在地上的潘王等人,“偌大的皇宫,巡兵无数,戒备森严,喜宴之内也有武将在场,竟然令一个小小的侍卫官抢走了王妃,天大的耻辱,这皇家的脸面往哪搁,你们都是干什么的”
潘王赔了夫人又折兵,气不打一处来,喘着粗气说道:“回母后,事发突然,谁人也没有防备,况且,况且那文侍卫手里还持着母后的令牌”
“胡说他手里怎么可能有哀家的令牌”太后勃然大怒,抬手喝令宫女,“去将哀家的令牌取来”
不一会儿,宫女低着头颤颤巍巍跑出来,蚊子一般声音道:“回太后娘娘,令牌,令牌不见了,想必是文侍官盗走了”
“混账”太后气得脸色发白,一抬手将红桌上的一只瓷杯打落在地,“他真是反了天了”说着,狠眼瞪向宾王,“宾儿,你武艺超群,难道也眼睁睁瞧着下人劫走你的皇弟媳吗”
宾王早有准备,头低下去道:“回母后,其时儿臣确有起身追那小厮,可是他竟然备好了马,手持母后的令牌顺利逃出皇宫,等到儿臣追去,也是力不能及了”
太后瞥了一眼宾王,气呼呼喘着,半晌方才稍稍平静,淡淡说道:“瞧瞧,你们都瞧瞧,一个皇宫侍卫,竟敢盗取哀家的令牌,闯入王府掳走王妃,一个监国,两位丞相,好啊,管制得好啊”
老丞相惊恐起来,立即回声:“太后娘娘,微臣知罪,微臣失察失控,望娘娘责罚”
太后失望地摇摇头,“你们都起来吧,”先是按住宽椅扶手,停顿一下方坐将上去,“丢尽了脸面,真是丢尽了脸面啊,这可如何是好”
潘王面红耳赤,这丢了妃子比丢了监国之职还难堪,迫不及待说道:“儿臣恳请母后下旨,全土各地全力搜查逆犯文图,将其千刀万剐”
“呵呵”太后成竹在胸,冷漠地瞧着潘王,落出稍许鄙夷神色,“潘儿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爱妃心切天地可鉴啊,哀家在这里琢磨着如何封住众臣子的嘴,你却在那里信誓旦旦,想令天下人都知道皇上丢了弟妃,哀家丢了媳妇,王府丢了王妃啊,好啊,你现在就可以去前朝振臂一挥,昭示天下,后宫的侍卫抢走了潘王爷的六王妃,捉到之人封王拜赐金,加官进爵”
宾王嘴角一立,险些笑出来。
潘王更是无地自容,连忙恭声道:“母后教训的极是,儿臣愚钝了,可是,孩儿这口气果真是咽不下去”
太后思忖片刻令道:“传哀家懿旨,反贼文图与六王妃同流合污,密盗手令,私逃皇宫,罪不可赦,敬梓”
“卑职在”
“哀家着你全权负责此事,秘密调查文图与王妃下落,一经发现,立即擒拿,就地斩杀”太后终于用此事挽留住敬梓,潘王再有不满,也不至于弹劾调查自己王妃下落的钦官。
“卑职遵命”敬梓自然领会太后的意图,高声应道。
太后招招手令闵丞相向前走了几步,极不情愿吩咐:“闵相啊,这事关乎着哀家的脸面,老身就拜托你了,想想办法,让那些言官御史本分一些,嘴皮子上别再那么刻薄,文武百官也管好自己的嘴,这些人啊,总比黎民百姓好规矩,你就费些心吧。”
“太后娘娘放心,微臣定当全力办理,护住我皇家清白”丞相沉肃回道。
“都下去吧,都下去吧,哎”太后不断摆着手,叹着气。
几日后,聂良在京城买到一处别院,雇来几个家丁和侍女,将皇上等人秘密接到“聂府”,一处别院,开始了与皇宫对峙的战争
卓姬早已熟悉家务,不顾文图等人阻拦,与家丁侍女一起清扫各厅,布置家居物件,很快,一座充满生机的别院大功告成,方圆数丈,看上去很是气派,院内花树错落,青石甬道,居室黑瓦红砖,外有遮廊。
院内,几人终于落出笑脸。
“将军住西厢,那里清净,”卓姬兴致勃勃分配着,俨然家主一般,“文大哥与郡主住正房东间,我们一家子住西间”
“是”聂将军稀里糊涂答道,忽觉不妥,可是没了心思辩驳,悻悻步入西厢。
“夫人”符柔这时才想起来还没向皇后禀明,“我们”
“好好”文图大悦,装作不满瞧向符柔,“难道你要不听从夫人的安排吗”
“你我,我们”符柔张口结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卓姬爽快地笑起来,一把拉扯住符柔道:“成婚了还这般害羞,当初我嫁人的时候,都没看清模样,你看,毕子都这么大了,别看你是郡主,不过我觉得这天下啊,只有文大哥才能与郡主相配,这可是个大好人”
“夫人”符柔面对皇后,不敢轻易反驳,瞥一眼文图不知所措。
听到这里,皇上不自觉按住后脑,看来又有发作。
“公子”文图转笑为忧,“你这疾患经常发作吗”
皇上点点头,只是他心中不明,只要提及那段恙事,都会头痛欲裂。
“郡主,”文图一脸整肃,“除了用药,有没有其他什么好法子”
符柔摇头思忖着说道:“公子乃是重大变故导致急火攻心,难以抑制致使心血上涌,头部又遭到重击,造成淤血梗滞,其时未能及时施药,因积血久滞而压制经络,导致暂时丧去记忆,明日我便施药通经脉疏淤血,应该会康复起来。”
“无妨”公子信誓旦旦,“有了卓姬与毕儿,本公子已经不在乎身前之事,只要不殃及性命就好哈哈哈”说着,大笑起来。
“公子说的没错”文图也是心满意足,虽然皇上不知自己皇上,皇后不知自己是皇后,可是无论如何,终究是结合在一起,卿卿我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