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道:“王法现在兵爷我就是王法,臭婆娘,可别敬酒不喝喝罚酒。”几个士兵淫笑着朝两个姑娘围了上去,忽的背后传来一声大吼:“朗朗乾坤,鼠辈安敢放肆”几个士兵一惊,转头一看,是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带着一个少年,不禁放下心来,带头的士兵不耐烦道:“哪来的死秀才,滚滚滚,别妨碍兵爷办事,不然兵爷一刀宰了你。”
来人正是李岩、黄铎,那年长的姑娘看见是一个书生,一个少年,心中大急,道:“公子快跑,你不是他们对手,不必枉自丢了性命,公子好意,陈碧心领了。”带头的士兵笑道:“小娘子,本来兵爷是打算让他们走,看你这么不舍,莫不是你的小情郎哥哥反悔了。”转头向李岩黄铎二人喝道:“留下钱财,放你们条生路,放聪明点,免受皮肉之苦。”
李岩一听,大怒,正待出手,黄铎道:“这种只知欺辱良民的兵痞,何劳兄长出手小弟打发便了。”李岩也想看看黄铎小小年纪,功夫如何,微微颔首表示默认,带着的士兵一看,怒目圆睁,怪吼道:“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敢看不起老子,老子活劈了你”说着拔出佩刀,一刀朝着黄铎砍了过去,乍一看还真是颇有气势,吓得两个姑娘花容失色,转过头去,不忍观看。
只见黄铎面色镇定,待得刀快到面前,不退反进,躲过佩刀。那士兵眼看着一刀扑空,正要变招,黄铎抬手一招“仙人指路”两只手指点在那士兵咽喉,那士兵当地倒在地上捂着喉咙痛苦的打滚,咽喉不停发出“嗬嗬”的声音。
李岩不禁点了点头,暗道:“知力量不敌,便以巧劲克敌,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孺子可教也。”两个姑娘见黄铎轻松取胜,脸上也露出了喜色,余下几名士兵一看,纷纷拔出刀朝着李岩黄铎扑了上去,李岩长啸一声,抬起腿几记连环腿便把几人都蹬了出去,待得士兵们挣扎爬起后,看着李岩黄铎的眼神早已满是畏惧。
李岩看着他们,怒哼一声,喝问道:“尔等败类是属于何人旗下”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颤巍巍的道:“我等乃大西朝冯将军部下。”说着突然哭了出来,“扑通”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好汉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其余士兵一见,暗骂这厮不道义,竟然抢先讨饶,忙跟着跪在地上讨饶。
李岩鄙夷的看了一眼,冷声道:“杀你们脏李某的手,如若再犯,落在李某手里,定斩不饶,滚”几个士兵听罢,如蒙大赦,相互搀扶,连滚带爬的朝后跑了开去。
李岩走上前,对着两名女子抱拳道:“两位姑娘受惊了。”年长点的姑娘对着李岩盈盈下腰,做了个万福,道:“多谢二位公子搭救之恩,如非二位公子相助,我姐妹二人后果不堪设想,不知二位公子高姓大名”李岩道:“在下李岩,这位是我兄弟黄铎,如今兵荒马乱,看二位姑娘出身不凡,不知二位姑娘何故孤身在此”那年长的姑娘低头不语,喃喃自语道:“李岩李岩”片刻忽然看向李岩,道:“看公子嫉恶如仇,又名李岩,莫非是闯王麾下白衣书生李岩”
李岩摇头叹道:“李某早已不在闯王军中,现乃江湖一浪子。唉,张献忠手下这些兵痞恶事做尽,当年闯王如京之后何尝不是如此,可叹李某当年所信非人啊”那年长的姑娘忽的拉着那年青姑娘对着李岩拜倒,小脸哭的是梨花带雨,李岩一惊,赶忙欺负,问道:“姑娘这是作甚”只见那年长姑娘道,哽咽道:“李公子,我姐妹二人乃兵科给事中陈子龙之女,小女子名叫陈碧,这是舍妹陈瑶,家父当年因上书直言,触犯马士英、阮大铖等奸贼,深陷囫囵,如今大明兵败,他们意欲加害家父,家父遣心腹将我姐妹二人送出南京,心腹在途中为我姐妹二人抵挡追兵而遭遇不幸,我姐妹一路奔波至此,不想遇到匪兵,幸得李公子相救。小女子早闻李公子满腔热血,嫉恶如仇,恳请公子看在家父忧国忧民的份上,救出家父,陈碧必生当陨首,死当结草,已报公子大恩。”
说着,又欲拜下,李岩赶忙扶住道:“姑娘不必如此,姑娘说的陈子龙可是明师殿军陈先生”陈碧道:“正是家父。”李岩一脸钦佩道:“陈先生心系天下,忧国忧民,实乃我辈楷模,如今先生遭奸人暗算,我自当竭尽全力救出先生,姑娘不必担心。但李某现在势单力薄,恐孤木难支,在下在江湖上还是有一些朋友,待在下召集些朋友,共同营救令尊。”
陈碧感激的看着李岩,盈盈一拜,道:“多谢李公子,那一切就仰仗公子了。”李岩抱拳回礼道:“路见不平,乃我等本分,姑娘如若不弃,与在下共去衡山,届时可也共商营救令尊之计。”陈碧应道:“全凭公子吩咐。”
说话间,躲在陈碧身后的陈瑶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黄铎,黄铎笑道:“小丫头,看什么呢”陈瑶不悦的翘起了小嘴,道:“老气秋横的,好像自己多大似的。”黄铎道:“我十五,你多大”陈瑶哼了一声,道:“我十四啦,你也就比我大一岁,装什么老成啊。”陈碧斥道:“小瑶,不得无礼。”陈瑶调皮的朝黄铎吐了吐舌头。陈碧朝李岩黄铎歉意的一笑,道:“舍妹缺于管教,让两位公子见笑了。”李岩笑着摆了摆手道:“令妹生性开朗率直,也乃性情中人。瑶姑娘,不如我们还是赶快上路,早赴衡山,共议解救令尊之策。”两姐妹点头称是。李岩见陈瑶二人相貌出众,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在周边小城里购了一辆马车,让姐妹二人坐于车内,四人驾车前行。
衡山派大殿浩然堂上的牌匾赫然用狂草写着“浩气长存”四个大字,力透纸背,霸气磅礴。主座上一名中年男子一幅儒生打扮,一脸肃穆,下首席位上坐了百余号人,各自打扮不一,但眉宇间均透露出一股草莽之气。
只见上首的中年儒生抱拳道:“各位好汉今日能大驾光临我衡山派,为我衡山派助拳,我莫不凡在这里代我衡山一派谢过各位。”堂下坐席上站起一员虬髯大汉,声如洪钟,道:“莫掌门不必客气,那鞑子欲染指我中原武林,竟敢放出踏破少林降罗汉,夷平衡山囚剑雨。少林金身罗汉玄真大师与衡山潇湘剑雨莫掌门均是等敬仰的人物,岂容蛮夷放肆”后排一劲装打扮的汉子也站起来道:“彭虎大哥所言极是,莫掌门乃我川湘一带领袖人物,鞑子意欲败衡山,收川湘,此乃痴人说梦,为莫掌门共护衡山,我等义不容辞”左首又一两鬓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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