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洲。
以前无人知晓的一个名字,近两日却突然火遍整个江州。
一战平千山
以一己之力抵挡住了江州年轻一代第一高手赵千山
迫使江南区大哥赵同涯放弃了报复江建清的行动。
地下赌场也是风云突变。
地下仲裁赛的盘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前被人摒弃的江建清一方逆转大盘,后来居上,赔率在当天晚上从一赔六点五降到了一赔一点九,而赵同涯一方也从一赔一点五升到了一赔二。显然,江建清是如今更为被看好的一方。
不少对王洲感兴趣的人,花了大力气是查他的背景和底细,结果竟然一无所获,他就像是从石缝里蹦出来的一样,突然就来到了江州。
而作为搅动风云的主角,王洲却十分的淡然。
不同于先前的臭贫和自恋,这一次他十分的安静。安静的令江冉和赵青青感到吃惊。
还有最后两天。大战一触即发。
经历过与赵千山的短暂一战,王洲不敢大意,他选择了静心闭关。
对方担得起八极拳高手之称,相同境界下的高手恐怕都会被对方那惊人的气势所压制,未战先怯,开战必败所幸的是,自己多年的旧伤已经痊愈,否则别说拿下对方,不被对方拿下就是好事。
江建清更是不敢疏忽,他命人将地处明心河河畔的独栋别墅给收拾了出来。然后,亲自将王洲给送到了那里。
明心河畔,寸土寸金。这里环境幽静,景色宜人,从清晨到深夜无时无刻能够感受到明心河水奔腾的力量。是闭关修养的不二去处。
当江建清将别墅钥匙递给王洲的时候,王洲没有拒绝,神色依旧淡然的令人发指。
江建清微微错愕。即便是傻子也能猜到这栋别墅的价值几何,因为市面上即便是位置最差的河畔别墅售价也达到了近千万。而自己这栋别墅更是地处河畔最中央的黄金地段,这在人口近四百万人的江州可谓是有价无市,你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随即,江建清又坦然了。对方是什么人年仅二十出头,出手便同号称江州年轻第一人的赵千山打了一个平手。仅凭这一点,就值得自己送上这栋价值万金的别墅。更别说,一个短信就能令背靠大山的公安局长灰溜溜的认输,一个照面就能令省报社长折腰讨好的神秘背景
想到这些,江建清抬头望向那个站在窗前眺望明心河的年轻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别说是一栋别墅,即便是拿我江家一半的产业,我也是心甘情愿
因为,两个字。
值得。
清风吹过,原本波澜不惊的明心河面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
站在窗前半晌未动的年轻人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双眸子里激射出令人心悸的目光。
紧接着,他一个纵身,翻身跃入了湍急的明心河水中。
第五十章明心河之战
第五十章明心河之战
阳光明媚,天高云淡。
奔流不息的明心河属于黄河的一条小支流,常年水量磅礴,河水湍急。河面宽约五十米,深不见底。看似清澈的河水下方,沉积了不少的黄沙和淤泥。人一旦陷入其中,十有会脱不开身,命葬于此。
王洲一言未发,却直接从别墅三楼的窗口跳入了明心河中。
江建清心中一紧,快走了两步来到窗边。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一个白衣男子脚踩一根木桩静静耸立在明心河的正中心,河水湍急,奔流不息,而他却如一尊老佛一般巍然不动,任凭周身变化无穷,我自八风不动
再看向跳下水的王洲,江建清瞳孔不敢置信的放大开来。
只见那年轻人一跃而下,双脚踏在河面的同时,悠然又是一个潇洒的跳跃,三跳两跳竟然就来到了白衣人的正前方。
一根木桩,这头是看起来潇洒出尘的白衣人,那头便是虎贲一般的王洲。
两人对视而立,颇有一苇渡江的高人气势与风范。
可惜,对话就不是那么令人惊艳了。
“卧槽,你小子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阴险”白衣男子看到王洲就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王洲一头雾水,道:“什么你是不是傻了”
“你他么的派人跟踪我,我刚回到落脚点,就被人杀上门了,整个小组九个人,除了我全他妈死了”白衣人愤恨道。
王洲愕然无语。
你来杀我,没杀成。回家被人抄家了,关我鸟事
王洲转头就要离开。
白衣男子不干了,“喂小子,你不应该给我个交代吗”
“管我鸟事”
“那你就去死”白衣男子挥手就是一剑刺了过来,“妈的,那个疯女人是不是你派来”
王洲一个闪身躲过了对方的这一剑。
“疯女人”王洲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甘心的问道:“她长什么模样”
“跟你一样年纪轻轻,长得白白嫩嫩的却心狠手辣,拿着一把黑色长剑一言不合,上来就是杀人”白衣男子咬牙切齿道,但是想到对方那股狠辣,却又令他遍体生寒,那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冷血杀神,比自己这个职业杀手都要冷血,见人就杀,根本就不说理由,偏偏实力还深不可测。
卧槽
黑色长剑
王洲瞬间就懵逼了
常婉儿
他说的疯女人除了常婉儿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因为那把剑就是她不二的象征。
墨尘剑。
现今天下七大名剑之一,传闻取自天外飞石,由明代铸剑大师左秋子所造。可劈金,可断玉,是继春秋战国时期的龙泉剑后,第二把完全由天外飞石铸成的宝剑。
这样一把杀气腾腾的名剑,却被那样一个看似文静实则疯癫至极的女人所拥有,不得不说苍天无眼。王洲无奈的感叹一番,却又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后路。
逃婚,并不可怕。
可怕的自己逃得是常婉儿那个疯女人的婚,而且还被人家给找到了。自己还跟白痴一样以为自己多么的睿智聪明。
“老哥您贵姓”王洲顿时没了继续跟白衣人交战的心思。
白衣男子收回长剑,古怪的道:“少套近乎,杀了你,我也好对组织有个交代”
“你误会了。”王洲神色幽幽道,“那疯女人也是我的敌人,追了我好几年了我是到处东躲西藏,疲于奔命怎么可能指使得动她”
“那我们刚刚交手完,她怎么就杀过来了她为什么不杀你”白衣人张牙舞爪道,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王洲略有同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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