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0(2 / 2)

“队长,解军山他欺负革命战友,我强烈要求对他实施处罚”

柯队长惊讶地回头看了看小方,这两天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小分队的开心果了,小方气呼呼地坐在床上,眼里泪光闪闪,哪象是一位刚接受过战火洗礼的英雄战士,倒象是受尽委屈,向大哥哥顷诉的邻家小妹,柯队长一阵恍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小方对自己的病情讳莫如深,马义也闭口不谈,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拍拍马义的后背,似乎在说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懂。马义被柯队长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没等马义明白他拍自己后背的意思,柯队长已经虎着脸冲解军山喝道:

“解军山,你胡说八道什么,尽欺负自己的战友,我罚你五百青蛙跳,立即执行命令”看到解军山一脸迷茫地望向自己,柯队长立即冲他使眼色。果然是多年的战友,彼此间有异乎寻常的默契,解军山马上就明白了队长的意思,于是装作沮丧地回答:

“是,队长。”然后“灰溜溜”地出去了。

解军山走了,柯队长转过身,讨好似地对小方说:“小方,你放心,你的病我保证只有天知地知你知,如果解军山还敢乱嚼舌头,他阉了这小子。你心里也不要留下阴影,毕竟你的病已经好了。”

显然,他的理解和解军山大同小异。

噢,卖嘎,马义抚额大汗,小方委屈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柯队长一时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头雾水的他只好也“灰溜溜”地走了。临走之前,他还不忘示意马义留下安慰小方,他是小方的医生,他现在是小方最信任的人。

“要不我们就如实告诉队长他们吧”柯队长走后,帐蓬里只剩下马义和小方,马义建议小方将她的身份公开,小方一口拒绝:

“不行,你看刚才解军山多讨厌,如果让他知道我是女生,他还不笑话死我。”

“那你准备瞒他们一辈子你们天天在一起生活训练,迟早露馅。”马义说。

“我会告诉他们的,但是要等到我成为完美的女人之后,到那时候,我穿上最漂亮的裙子,化最美的妆,然后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惊得眼珠子叭啦叭啦掉地上。”小方憧憬着未来,带着甜密的向往。

“小马哥,你就象神奇而又伟大的造物主,把我残缺的人生重塑完美。”

“看你把我说得都不好意思了。”马义面生腼腆。

“是真的,小马哥,你在我心里真的很伟大、很神奇。虽然我是一个唯物论者,但是我相信你是上天派来救赎我灵魂,赠我新生的使者,遇上你是我今生今世最大的幸福。”

小方很煽情地说道,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紧紧拥抱住马义,脸贴在马义宽阔的胸膛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安全感油然而生。

第四十四章哥是屌丝

从西餐厅出来,长孙绛英向苍境孔提出告别,意外的是苍境孔居然没有流露半分的不悦,更没有任何纠缠,而是非常绅士地送她们到门口,然后殷勤地为长孙绛英开车门,甚至还客串停车场保安,亲自在一边打手式为她指引倒车。

“英子,你说苍境孔葫芦里卖什么药”

苍境孔今天的表现近乎完美,她们事先准备好的台词一句没用上,更没有动用随身携带的防狼剂,就已经安然脱身。如果不了解他的为人,谁都会轻而举地被他迷惑。

她们却对他了如指掌。

苍家祖辈出生于社会最底层,到了他爷爷那一代,借助荒唐年代造就的机遇,搭上了历史的快车,让他完成了家族命运的华丽转身。到了他父亲,更是借力成功的婚姻平步青云,苍李两家强强联手,使苍家一跃而成为滨海新贵。

苍家是滨海市的新晋土豪,他们的发家史也是流传民间的一个黑色笑话。

权力和财富的一夜暴发,让苍家早已经数典忘祖,在毫无家教,目空一切,崇拜金钱与权力至上的家庭中长大的苍境孔,缺失最起码的道德教育,他仰仗家族势力嚣张跋扈,在滨海坊间谁不知道他是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混蛋

十七岁不到,他已经公然和风尘女子鬼混,无耻,还吸毒,被人拍过视频,若不是苍家有钱有势,将视频封杀了,恐怕全天下人都已经知道。

最离普的是,他居然迷坚高中班主任,班主任是一位刚走上工作岗位的女大学生,事后她虽然选择了报警,可是官司到最后竟然不了了之。就在滨海医学院,被他玩弄过的女生无数,他始乱终弃,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他的无耻下作,比传说中的淀海银枪小霸王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是因为如此,他的今天突然转性,不仅没有让她们感到欣慰,反倒更加惴惴不安,与狼共舞的危机感不得不让她们心生警惕。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小样”

长孙绛英嘴上说得轻描淡写,其实心里已经波澜起伏,苍境孔的作做,让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二叔垂涏苍家生意已久,一直想从中分一杯羹,为了利益,他已经拿她出来作为与苍家交易的筹码,甚至不惜将亲侄女往火坑里推。

苍境孔是什么人就连坊间平民百姓都一清二楚,长孙望作为长孙家族中的重要成员,不可能不了解苍境孔的人品

明明知道前面就是一个火坑,作为亲叔叔,仍狠心亲手将侄女往前推,可见二叔本身的人品实在有待商榷。长孙绛英蓦然想起当初无意中听到马义与医生、二叔关于爷爷病因的对话:“不怪医生,只怪下手的人手段太高明了”

马义话中有话,当时自己情绪正处在大悲大喜的跌宕起伏之中,又是无意中偷听到的,当时也没有引起注意,现在心烦意乱之际却莫名其妙地回想起来,让长孙绛英更是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爷爷的病是不是与二叔有关系,她更不知道二叔将自己推向苍境孔仅仅是出于家族利益的虑量,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唯一明确的是,她自己已经陷入一场危机之中,她迫切地需要摆脱这场危机,她却不知道要如何去摆脱这场危机

自从失去了父亲的保护,她就成了无助的羔羊,虽然爷爷对自己爱护有加,可是他毕竟年事已高,有许多事已经力不从心。二叔经过这几年的钻营,已经把持了家族的许多权力,表面上,爷爷还能制衡他,实际上爷爷的话他也未必真正会听。

对权势与财富的欲望,完全可以泯灭一个人的良知和亲情。

如果爷爷的病当真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