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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蒙正义脸色仍然有点难看,便笑问:“蒙院长,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蒙正义不是迂腐之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确实有点,马义,你太让我意外了。不过象步高之种人,就是河蟹社会的一个毒瘤,你就是滨海市最好的外科大夫,将毒瘤给切除了,滨海市的身体也健康了。”

“哈哈,蒙院长三句本行,这个比喻嘛,一半对,一半不对。”马义笑道。

“此话怎讲”

“你将步高比喻毒瘤,是再正确不过了,但你把我比作为给滨海市这个庞大机体手术的医生,就言过其实了,我可不敢当,而且万一你的话传到有关部门或者有关专家耳里,我可担心他们将我河蟹了呀。”

“哈哈,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蒙正义一本正经,马义只能跪服,“好吧,你赢了。”

吃过饭,马义本來想让吕贺帮骆蓉和谷花打车,送她们回家,可是蒙正义非要亲自开自己的车送她们,马义想也好,反正大家现在都是朋友,朋友间沒必要分得那么清楚,于是就笑纳了他的好意。

送走他们,马义带着吕贺來到滨海国际酒店。

站在这座气势恢宏的大厦面前,吕贺最终还有些底气不足。

“马义,你确定我真能帮到你。

马义顿时头大,“吕贺,九九八十一步,你已经走完了八十步,莫非在最后一步,你又想打退堂鼓。我告诉你,开弓沒有回头箭,咱不带这么玩的啊。”吕贺脸上发烧,扭捏说道:“我心里紧张,担心做不好,误了你大事。”

“吕贺,作为男人,既然决定要做某件事,就不要前怕狼,后怕虎,因为这样你将会一事无成,我们要想成功,就必须奔着目标,勇往直前。不是我说你,你的性格还不如谷花呢。”

马义郑重其事,吕贺很尴尬,他虽然是一个农民工,但是心里的大男人主义还是蛮强大的,刚才他就看得出來,蒙正义对谷花的性格也很欣赏,现在马义也是如是说,对于一个有大男主义情纠的人來说,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哈。

可是人家说的也未必沒有道理啊。所谓旁观者清,或许自己真有不如谷花的地方呢。而且马义这么说自己,多少也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是出于一片好心,着急自己沒长进呢,所以他也不能表示不满对吧。

吕贺挺挺腰板,暗下决心自己要an一点,不能让马义失望。因为他们其实是非亲非故,是命运将他们原本天各一方的人,捆绑在一起,是马义愿意把自己当朋友,当兄弟,他对兄弟不离不弃,自己发达了,也不忘拉兄弟一把,如果自己反而拉他后腿,真正是天地不容,他干脆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

自古王侯将相也不是天生的,是他们打拼出來的,或许自己一番打拼,就能改变自己农民工的命运也未尝不可。一股热血上脑,吕贺放下胆怯和自卑,正踌躇满志,阿豹已经带人到门口迎接。

“马哥。”

十几个一水黑西装打领带的彪形汉子,在阿豹率领下,排成两行,向马义鞠躬,齐声喊马哥。

第八十七章权力的快感

马义挥手回礼,然后向他们介绍吕贺。

“他叫吕贺,是我的好兄弟,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们的老板,他将代表我管理这家酒店,所以请你们必须要配合好他的工作。明白吗。”

“明白。”一众大汉异口同声回答,然后一起向吕贺再次鞠躬敬礼,步调整齐划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事先经过排练,“吕哥好。吕哥有事请吩咐,我们一定服从吕哥安排,努力工作。”

十几个人一齐发声,致敬,那场面虽然不能说气势恢宏,但是已经足以让身份卑微的吕贺享受到受人尊重的的快感,他瞬间明白为什么古往今來,会那多人喜欢追逐权力,原來权力给人带來的那种飘飘然的高高在上的快感,确实让人迷恋。

他有些尴尬地整一整理自己皱巴巴的工衣,工衣的衣领上还沾有血迹。原來下午的时候,他下班回到出租屋门口,发现骆蓉被几个陌生人绑架,于是他想都不想就冲上去施救,结果人沒救成,自己却被打成重伤。伤治好后,他们就去吃饭,吃完饭,就到这里來了,他都忘了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结果穿成这样就过來了。

马义也看到了他的尴尬,于是安慰他,“沒事,这样更显低调。”

低调。吕贺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心说穿着脏兮兮还血迹斑斑的工衣出现在高档酒店,如果这也叫低调,那就是低调的词意已经产生了异变,不再是原來那个意思了。不过他很快就不感到尴尬了,因为阿豹他们,沒有一个因为他穿的寒酸而耻笑他,反而眼里充满对他的敬畏,犹其是下午动手打过他的那两个人,更是一脸惊惧,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当然,这也是权力带來的好处。如果他还是那个电工吕贺,他穿成这样子出现在这里,遇到客气的保安,可能好声好气请他离开,万一遇到自以为是,又脾气爆燥,肯定直接将他轰走,你慢走一点,人家就敢大铁棒往你头上招呼。

“你、还有你,出來。”吕贺冲那两人勾手指。他俩对视一眼,然后战战兢兢地出列,走到吕贺面前,怀着一丝侥幸,希望吕贺贵人多忘事,于是装懵:“吕哥,有什么吩咐。”

阿豹他们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新來的吕哥叫上前,他们都是绑架骆蓉或伏击马义的参与者,他们心里当然能猜到吕贺特意叫他们出列的原因,他是在搞秋后算帐呢。所以他们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受到株连,至于同伴接下來会遭受什么后果,唉,只能听天由命呗。

马义也不出声,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想看看吕贺怎么处理自己的私人恩怨。

吕贺也不出声,盯着那两个人半天,盯得他俩心里直发毛。

滨海国际酒店门口,突然陷入安静。“嗒嗒”一阵牙齿打架的声音响起,那两人颤巍巍抬手擦拭脑门的冷汗。

“你们叫什么名字。”吕贺终于开口问话,但他面无表情,语气也一样,沒人能听得出他是喜是怒。

“我叫阿才。”一个人回答。

“我叫阿正。”另一个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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