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尽管他是医生,但是象他这种内心纯洁得象一张白纸的人,实在无法做这个动作。所以他宁愿多损耗一些真元之气,选择了关元穴。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阿豹紫黑色的嘴唇,渐渐变回鲜红色,耳鸣目眩的症状也消失了,他明显感觉到胯下的蛋蛋又恢复了活力。马义收起手,他不用提醒,立即翻身而起。他知道马义不喜欢别人给他下跪谢恩,于是果断给一个熊抱。
“马哥,你给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简直比给我第二次生命还有意义,我嘴笨,不会说话,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必须对你忠心耿耿,咱不为名,不为利,只为答报马哥再造蛋蛋之恩,如果我有半句食言,绝对天打五雷轰,”
在誓言已经成为狗屎的年代,沒有几个人会相信别人给自己许下的誓言,但是这一回马义选择了相信。因为他从阿豹眼里看到了真诚。老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马义相信自己看到的,正是阿豹心灵深处的情感。他相信,也是从这一刻起,阿豹才开始真正成为双煞帮中的一员。
可是他真的讨厌两个男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比如现在,阿豹的熊抱,就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拷,抱你妹啊,哥不是基,”他奋力推开阿豹,就象刚刚开始恋爱的小姑娘,奋力推开想与自己亲吻的男友,他就差脸红心跳脚抽筋。阿豹情绪还处于亢奋之中,眼看着自己被马义推开,满腔兴奋无处渲泄,于是又扑向一旁一直在充当路人甲的吕贺。
吕贺一看形势不妙,立即扬起脚“我拷,”一脚踹出。其实他的一脚完全是出于本能,他又沒练过武,所以这一脚完全沒有武力值可言,阿豹手上可是有功夫的,吕贺盲目一脚,他想避开或者反击,那简直就是小儿科。
但是吕贺的身份在那摆着,阿豹虽然亢奋,但是沒有糊涂到脑抽,不然吕贺一发狠,再将他蛋蛋踢破,马义也不会再给他治疗。所以他很默契地配合吕贺,不避不闪,亮开肚皮迎接吕贺的大脚丫子。
可是他忘记了一个事实,虽然吕贺不是练家子,但是吕贺來自农村,从岁就开始下地干农活。干农活虽然不是练武,但是练就一身蛮力还是可以滴,他脚下的力道,俨然已经经过一二十年苦功浸淫,虽然不是神马天下无敌的铁腿,但是力道也不盖的。
所以当他的脚丫子刚与阿豹的肚皮实现亲密接触时,阿豹就后悔了。
“噗”吕贺的脚跟先到,正好砸中阿豹的肚脐眼。阿豹沒有象电影里描描述的那样,倒着身子飞出去,然后不断地播放慢镜头,他只是稍稍后退一步,躬着身子,幸好经历过蛋疼的人,抗击打能力已经是杠杠的。
他快速站直身子,强忍着肠肚千回百转的纠结,脸上努力保持木有事的表情。
可惜他终究是血肉之躯,而吕贺本來不善于打架,出手不知轻重,这一脚,阿豹实际受伤不轻,他挪动身子坐到沙发上。吕贺发现他脸色发白,心想自己那一脚是不是力道沒有掌握好,伤着阿豹了。这样可不好啊,自己才刚刚当了人家的老大,就把人家给打伤了,这不是伤害大家的感情么。
“阿豹,对不起,刚才我可能用力有点大,你沒事吧。”他心怀谦意,阿豹摆摆手,“沒事,我这人沒什么本事,就是能抗打,别说区区一脚,就是再來三脚五脚,我都能接下。”
马义知道阿豹是在吹牛逼,但也不拆穿他,就让他忽悠吕贺这只菜鸟。因为阿豹现在已经完全归附双煞帮,已经是自家兄弟,兄弟之间吹吹牛,不仅不伤大雅,还能促进兄弟间的情感。
阿豹坐了一会,总算缓过气來。
“马哥,吕哥,你们跟我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马义和吕贺不知道他想让自己看什么,于是就跟着他來到办公桌后边的墙边,这里沒有什么特别,墙上挂着一幅雄鹰展翅图。
第九十一章密室
马义和吕贺都莫名其妙地望着阿豹,不知道他想搞神马飞机。
“阿豹,你不会是想让我们欣赏这幅画吧。”吕贺狐疑,阿豹闻言,神秘一笑,“别急嘛,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说罢伸手往画框后面摸索,只听“卡嗒”一声轻微响声后,接着是一阵“格格”响声,旁边的书柜竟然往一边挪开,不久,书柜背后露出一道暗门。
我拷。竟然有暗室。马义非常惊奇,心里竟然一阵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拍电影。
阿豹推开密室的门,率先进去,然后回头招呼:“马哥,吕哥,进來吧。”马义和吕贺此时就象两只硕大无比的好奇猫,紧跟在阿豹身后进入密室。这个密室不大,大概就是几个平方的样子,里边也沒有什么奇珍异宝,只是一些一般的字画瓷器,和一些名酒、好烟。
“这些都是步仁为贿赂或者求人办事准备的。”阿豹解释,吕贺拿起一条xx牌香烟,放在鼻尖闻一闻,赞道:“妈呀,果然是好烟啊。”马义对这些东东不感兴趣,自从他进入密室,他总感觉有一丝异样,而这种异样,就來自摆在地上的保险柜。
话说阿豹察颜观色的本领,确实比他打架的本领强多了,他看到马义的目光瞟向保险柜,他立即蹲下身子,打开保险柜的门。“里边基本是现金,有人民币也有美金,这些钱有些是为应急准备的,有一些是不适合存入银行的。马哥你也知道,这酒店原是三金帮的,而三金帮的收入來源,不光是酒店生意上的收入,还有许多是不能见光的,需要花时间将钱洗白。”
马义随意瞄了一眼成捆成堆的钱,他同样对嫚妮木有感觉,他伸出手,越过钱堆,从其背后掏出一个小盒子。这小盒子造型、歀式与方司令送他的天藻的包装盒子相似,马义心里一动,本能地相信里边有宝物。
“这个东西步仁是从哪弄來的。”他问阿豹,阿豹看了半天,说道:“这个东西不是步仁的,应该是步高的,因为我从來沒有见过步仁有这东西。”阿豹看马义对这盒子有兴趣,于是大献殷勤,“马哥,其实这些东西现在全都是你的,你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沒必要管他是从哪里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告诉你啊,这里边的东西,不属于我各人所有,而是属于双煞帮所有弟兄,阿豹,我现在就给你一个任务,你与吕贺一起,尽早将这里所有东西清点出來,然后再编造成册,等你们的新老大來了,你们与她交接。”
阿豹一听马义这么说,他心里顿时又激动得不行。
他跟步仁有五六年了,虽然身为他的贴身保镖,比其他兄弟更有机会贴近步仁,可是阿豹心里清楚,自己在步仁眼中,只不过是一只供他使唤,为他挡刀的狗而已,他心里从沒有将自己当作兄弟。而他与马义,在几个小时前,还是刀枪相向,不死不休的敌人,却偏偏在几个小时之后,他竟然让他直接参与帮内的财经大事,如果他沒把自己当兄弟,他怎么会这么相信自己呢。
“马哥,你就这么信任我。”阿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马义抬头奇怪地望着他:“有问題吗。”他又看到阿豹脸上突然基情旺盛的样子,当即提醒他:“你别抱我啊。不然我也踹你啊。”
阿豹羞涩地笑笑,然后再一次认真解释:“马哥,其实我真不是基友。”
“我不管你是不是基友,反正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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