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都已经如此,长孙绛英当然更加羞涩了,她耐何不了路云,只能训斥白雪:“白雪,你沒搞错,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联合外人整蛊你亲姐,”白雪笑嘻嘻,“路云不是外人,也是自家姐妹呢,來,英子,你们亲一个。”
长孙绛英已经完全被塞到马义怀里,一股熟悉的男人的气息扑鼻而來,她一阵恍惚,竟然情不自禁地主动吻上马义的嘴唇。马义木然地回应着,眼睛瞄向路云和白雪。她俩有些傻眼,因为她们只是想捉弄一下长孙绛英,沒想到这孩子心眼太实,竟然假戏真做。
长孙绛英搂着马义的腰,舌尖攻击着他由牙齿建成的防御工事,当然在长孙绛英的进攻之下,神马工事都是浮云。马义轻而易举就被长孙绛英攻陷了,然后他立即转入反攻,一时间,办公室里响彻“啧啧”的水声。
路云与白雪一脸纠结,事情的发展会出乎她们的意料,心说长孙绛英一直以來,不是最矜持,脸皮最薄的吗。为神马她今天的脸皮却象刷了一层浆,厚不可挡。
“喂,你们别太过份了啊,这里是办公室,要注意影响啊”路云忍不住一阵羡慕嫉妒恨,活生生将一对激情中的鸳鸯拆散。长孙绛英松开马义,挑衅地看着路云和白雪,“能怪我啊。还不是你们强迫我的,”
哎呀,得了便宜还卖乖。白雪还好了,她们姐妹情深,不会与她计较,但是路云不服呀,看姐我这火爆脾气,她伸手抓向长孙绛英。按道理,长孙绛英应该躲避才对,她也正想躲避,忽然她就想起白雪的项链将都蔓震飞的事,心说我也有项链,我干嘛要怕路云啊。我正好给她一个教训,大不了控制一下力量,让项链只是把她震开,不伤到她。
她的念头也是产生在一瞬间。眼看路云扑上來了,她不仅不躲,反而迎上去,结果除了吓了路云一大跳外,她毫如悬念地被路云抓了正着。
这这到底是神马回事。
长孙绛英懵圈了。
莫非自己的项链失灵了。不可能啊。
莫非马义送给自己的项链是山寨货。不会吧。
莫非路云法术高深,根本不怕项链的法术。长孙绛英仔细想想,这种可能性比较大,路云是杀手出身,身上肯定有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可惜自己明白得太晚了,结果轻易落有人家手里,可是又不对呀,都蔓也是杀手出身,而且还是堂主,为什么项链又不怕她呢。
她把目光投马义,马义正想为她主持正义,路云已经松开手了,她瞪着长孙绛英,“咦,我说小妞,你到底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已经光荣入档,所以不怕死,竟然不躲闪反而迎身而上,吓了我一跳。”
长孙绛英沒理她,反而质问马义,“马义,你给我的项链为什么不灵,”
“不灵,此话怎讲,”马义沒搞明白她的意思。
“上次,白雪的项链能够震开都蔓,为什么我的不能震开路云。”她非常委屈,路云一听,被她气笑了,“麻逼,你这小妮子,看不出來竟然心机深重呢,还想用项链对付我,我告诉你,姐我法力无边,才不怕你的狗屁项链呢,”
“真的吗,”长孙绛英无视路云,仍然问马义,马义挠头,“也不是了。当初都蔓要打白雪,她是带有杀气的,她的杀气激活了项链的保护功能,所以她才会被项链所伤,而路云只是和你闹着玩,当然不会有杀气,项链当然不会启动保护功能。”
唉,长孙绛英叹了一口气,看來,自己这辈子,在武力方面,永远沒有出头之日了。
路云盯着她的眼睛,“小妞,又在憋什么坏主意呢,”
长孙绛英瞪眼凶她,“你才憋坏主意你,你都不用憋,你一肚子都是坏主意。”
“好了,好了,我们别闹了,这里是办公室呢,让别人撞见不好。”白雪圆场,一场闹剧就此结束,看着重新合好的三姐妹,马义突然有些失落了,因为,假如,刚才,这里只有他和英子,他是可以在她身上弹弹琴滴,这项活动,已经很久沒有开展了,虽然它只能忘梅止渴,但是他仍然有点怀念。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不知不觉,日子又过了一周。
这一周里,发生了许多事。
吕贺买了一套新房。
骆蓉被提拨为护士长,本來马义是想让她到滨海国际酒店上班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论马义如何劝说,她就是不同意。
路云和马义也分别买了房子,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买同栋同层的房子,结果遭到白雪和长孙绛英一致的、坚决的反对,他们只好作罢,然后在她们积极干预下,马义和路云两家房子的距离最少相距三公里。
然后,路云又不满意了。
第六章审讯
“你们有沒有搞错,在南云的时候,我们都住一起的好不好,”路云捶胸顿足,不料白雪姐妹俩坚决不让步,“你也知道,在南云的时候,是我们住在一起,不是你们,所以你们怎么能够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好了,你别矫情了,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是因为你这样会影响马义修真的,到时候对大家都沒好处。”
长孙绛英和白雪一副都是为大家好样子,路云终于败给了这对大学生姐妹花。
在岛国那边,芥川则被岛国情报部门的人以钓鱼的方式,从他家里钓出來,然后被秘密带到情报部,被拷住手脚,坐在一张审讯椅上。
任舔糠企业,不仅在岛国,还是在世界,都是小有知名度滴,芥川作为企业创始人,社长,当然不会是默默无名之辈。名人,总是会有脾气的,而且脾气还相当大,芥川对自己莫名其妙的遭遇表示极其愤怒。
可惜这里沒有人在乎他的愤怒。
“芥川君,请你老实交待,你有沒有将图纸出卖给华夏人,”一个一脸阴鹫的审讯官逼问芥川,旁边是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人,但是他不是医生。他手里握着一支针筒注射器,针筒里,是艳红如血的药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谁,”芥川愤怒地咆哮着,他与现任首相安背进山是老朋友,这些人竟然敢这么对他,他发誓将要他们付出代价。审讯官阴笑:“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们岛国国家情报部门的审讯室。”
芥川一愣,随即更加暴怒,“八哥呀撸。你竟然把我带到这里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任舔糖株式会社的社长,是安背进山首相的老朋友,你必须为你今天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卡卡”审讯官一阵怪笑,“芥川君,你别吓唬我,到了我这里,就算你与天王是朋友都木有用,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題。”
“哼。”一声鼻音浓重的冷哼,清楚表达芥川的鄙视与愤怒。审讯官见芥川就象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便决定给他上手段,抬手向医生打扮的勾勾手指,“板田君,让芥川君见识一下你最新的研究成果。”
“嗐,松本君。”板田掀起芥川的袖子。芥川又惊又怒,作为岛国人,他当然知道,板田针筒里的药水,不是生理盐水,肯定是板田这个变态佬研究出來的化学制剂,当年他们的前辈沒少用这些东西來祸害华夏人,他万万沒有想到板田这个变态竟然将它用在自己同胞身上。
而且还是一位身份高贵的同胞。
“芥川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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