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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重伤两百余人。

“想不到这孙暠还有些手段,直接打掉了我两千战力”刘敢听到伤亡统计后,立时恨得牙痒痒。

“主公为什么不下令追击,刚才若是我军倾巢而出,必叫他们有来无回”薛通咬牙切齿道,今天的战斗之中属他麾下死亡的士兵最多,神刀营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我军没有骑兵,机动力太差,先不说能不能追上,即便贸然追上了,谁知道他们后面有没有埋伏,这孙暠孙子龟缩了几天闭城不出,现在却又突然率军来攻其中肯定有诈,我才不会上当。”刘敢说道。

“公瑾,孙暠此人你了解吗,能力如何”刘敢忽然问道。

周瑜自从加入刘敢麾下以来,一直沉默寡言,刘敢不问他便不答,即便答了也是敷衍了事,久而久之刘敢也明白了周瑜的心思,非有必要也不会过问于他,免得大家尴尬。

周瑜沉默良久,说道:“在我看来,孙暠领兵作战能力尚可,至于其他方面”说到后面,周瑜开始摇头。

周瑜这一摇头,刘敢那边还好已经习惯了,潘璋的暴脾气就不乐意了。

你说你有话说话,摇头是个什么意思,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不咋地就说不咋地,说话说一半摇摇头谁知道你是几个意思,在座众人可没一个会读心术的。

只见潘璋怒叱周瑜:“姓周的,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全身上下搞得跟娘们一样,长得像个娘们也就算了,说个话还磨磨叽叽跟个娘们一样”

别说,潘璋这句话还真说对了,周瑜的确长得像个女人。

原因无它,只因为周瑜本人实在有点美过头了,江东美周郎之名,名副其实。

周瑜听了潘璋的话也不生气,似乎是听惯了此类对白,他向刘敢拱了拱手,起身告辞:“在下肚子不太舒服,先去方便一下,各位继续。”

周瑜一走,大帐之内各种诋毁他的话语接连不断,除了刘敢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排斥周瑜。

“主公为什么对周瑜如此上心,我看此人不过是外表长得俊俏点罢了,其他并无甚可取之处。”魏延心直口快,第一个朝刘敢问出了诸将心中的疑虑。

“哦你们也这么认为吗”刘敢笑问道。

“我看那周瑜也不怎么样。”

“对,文不成武不就的,有什么本事真没看出来。”

“看他那模样,指不定真是个娘们”

“这不太可能吧”

诸将议论纷纷,刘敢面不改色地笑了笑,娓娓道来:“其实怀才就跟怀孕一样,不到一定的时间是看不出来的,就像子义认为兴霸只会拦道抢劫,我却一眼看出兴霸是有攻城拔寨之能的大将之才,周泰之前也是水贼出身,如今不也被我提拔为第一大将,这是为什么呢”

朱桓道:“我认为主公肯定会相面之术,一眼便知孰优孰劣。”

徐盛笑道:“主公这是慧眼识珠,才智超脱,是骡子还是马都不用拉出去溜溜,一眼便知个中乾坤,这是无人可仿的大本事,我等不叹服都不行啊”

薛通道:“主公帮我看看,看我能不能做到大将军”

众人道:“主公也帮我看看”

刘敢不由自打脸颊,默然无语,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乱扯。

一个优秀的老板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

第六十三章各施手段

曲阿,孙氏府邸。

一道余音袅袅的旋律从宅院里徐徐扩散,那是女子的吟啸之音。

其实每个时代都有流行的东西存在,这些流行跟当时的文化风气是分不开的。

譬如晋朝流行流觞曲水,唐朝流行马球蹴鞠,而东汉末最流行的就是唱歌,当时的歌吟方叫做“啸”。

啸具有六个特点,一是声音大,二是音域高,三是没有歌词,四是音质多变,五是即兴而唱,六是口腔发音,有点像口技的发声,类似于“海豚音”。

那袅袅之音便是徐琨的母亲孙夫人的高吟歌啸,那熟悉的旋律传入徐琨耳中,令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顿了顿。

“修德,怎么不走了”秦松轻声问道。

“你听到了吗啸声是我娘的声音。”徐琨面色很不好看。

“听到了啊,很好听,只是这曲子”秦松说着说着脸色大变,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毕竟这首曲子相当有名气。

“我娘平常虽然也喜欢吟啸几句,但是她喜欢的是欢快悠扬的曲风,怎么会平白无故吟啸此等急促之曲,这院子里肯定有古怪。”徐琨黑着脸盯着不远处的小院,那是他母亲孙夫人的院落,之前他还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现在却有种脚下被缠住的感觉,一个步子也迈不动。

“会不会是巧合”秦松说完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他沉声道:“不管是不是巧合我们都不能赌,这里是曲阿不是毗陵,若某些人真的想对付你,很可能会利用孙夫人。”

两人脸上阴晴不定,此时徐琨身边除了秦松之外一个护卫都没有,如果真的有人对徐琨不利,现在的确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我们走吧,改日再来。”秦松沉声道。

“不行,我必须进去,我不能看着我娘出事不管”徐琨捏紧了拳头。

“你千万不可意气用事,万一里面有埋伏不止是你有危险,还会连累孙夫人,对方这么大费周章肯定是冲着你来的,只要你不出现,孙夫人不会有事”秦松的话令徐琨冷静了下来。

究竟是谁要谋害我

这一瞬间,徐琨脑海中联想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仇人,但是这些仇人都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他的印象中没人能无声无息的控制孙夫人,最有可能的那一个与他不是仇人,反而是关系紧密的亲戚。

那个人是曲阿目前只手遮天的人物,孙暠

“这个混蛋弑父杀弟还不够,竟然还想利用自己的亲姑姑来搞我”徐琨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也就越气愤。

“此等狼心狗肺之徒的确不值得与之为伍,修德放心,我已计划好一切,只待时机一到,此子必死无疑”秦松冷笑道。

徐琨深深地看了一眼前方的院落,接着长呼一口大气,转身折返而去。

徐琨一走,院落里忽然冒出无数个手持长刀的大汉,当中一人便是孙暠的左膀右臂邓当。

“姐夫,这徐琨怎么来了又走了,我们也没发出动静吧,他是怎么发现我们的”一旁,吕蒙一脸不爽地问道。

为了捕杀徐琨,他们一伙人在这院子蹲了大半天,没想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