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个傻丫头。”
冯方女道:“我哪里傻了,简简单单平平淡淡不是挺好的吗反正我就喜欢这样。”
刘敢很羡慕冯方女的心态,知足常乐的人是最容易获得快乐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犹如冯方女一样,可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有的人选择做一个知足常乐的人,是因为他们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人一旦有了选择,便再也无法做一个知足常乐的人。
可怕的是,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没有一个选择的机会。
“刘郎,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冯方女突然变得有些扭捏,吞吞吐吐道。
刘敢微笑道:“想说什么就说吧,藏在心里反而不好。”
冯方女支支吾吾道:“那个我哥哥找过我很多次,他想让我帮着说说话你不会生气吧,你们男人的事我也不懂,要不然我还是不说了吧”
尽管冯方女说的虎头蛇尾断断续续,一点中心思想都没有表述出来,但是刘敢还是听明白了。
冯则来庐江的这些日子,已经不止一次想让刘敢出兵海西,而刘敢每次都含含糊糊敷衍了事,并未答应出兵之事。
冯则让妹妹来吹枕边风,不外乎是为了这件事。
冯方女越说越小声,情绪也越来越低落。
刘敢善解人意地轻轻握住玉人的小手,柔声道:“你放心,你哥哥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冯方女笑靥如花:“真的吗,刘郎,你对我太好了。”
一句话就能令她高兴的忘乎所以,知足的人果然才是最容易获得快乐的人。
刘敢捏着冯方女光滑如玉的下巴,轻声道:“我对你这么好,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冯方女俏脸泛红,说道:“你想怎么报答,我都听你的。”
美色当前,刘敢看得食指大动,笑道:“为夫最近研究了几个新姿势,你想学吗”
冯方女“嘤咛”一声,娇羞道:“还望刘郎怜惜”
刘敢二话不说,一把将玉人扑倒在床上,一场活色生香的激情场面就此拉开序幕。
大乔院落中。
小乔已经沐浴更衣好,此时换上了一身新衣裳,正打算回屋找大乔彻夜畅聊,没成想刚一走到门口,一道古怪的叫声突然传入耳际。
这叫声怎么跟青楼里的叫声那么相似
小乔早已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小女孩,靠墙听了一会儿,立刻明白了这声音的含义。
“大半夜的真不知羞,那是谁的院子”
小乔唤来小绿,又羞又躁地问道。
小绿小声道:“小姐,那是二夫人的院子。”
小乔脸色一黑:“二夫人你是指那个狐媚子她凭什么能叫二夫人,她跟姐夫拜过堂吗行过礼吗”
小绿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拜过堂。
小乔叉腰顿足,郑重其事地嘱咐:“从今天起,你转告所有下人,我们府上只有一个夫人,那就是我姐姐”
小绿为难道:“可是”
小乔美目一瞪,冷冷道:“可什么是,你还是不是我的丫鬟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还二夫人,我呸,就算真要论资排位,那二夫人的位子也轮不到她”
小绿顿时语塞,深知主子脾气的小丫鬟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冯方女以后肯定要有苦头吃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不良人
翌日。
一大清早,刘敢从温柔乡中爬了起来。
一打开门,发现门外早有一人在此等候多时。
“公道,这么早,有事吗”
刘敢单看背影便知是谁堵在门口,起初面露惊讶,旋即含笑问道。
祝公道转过身来,语气平静:“你要怎么安排刘协。”
刘敢沉思半晌,才道:“他是你带来的,你有什么想法”
祝公道沉声道:“我希望你不要加害他。”
闻此言,刘敢不由仔细思索“加害”一词的含义。
刘敢正色道:“行,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若是他想加害我呢”
祝公道突然亮出了袖中的短剑,冷声道:“有我在一天,便没有人能加害于你。”
刘敢松了一口气,笑道:“太好了,你果然还是站在我身边的好朋友。”
顿了顿,又道:“公道,帮我做一件事如何”
祝公道惜字如金:“好。”
刘敢微微一笑,本来他还在担心祝公道拼死救回刘协,心态上会发生一些变化,现在看来不过是自己想多了。
祝公道还是当初那个祝公道,不曾改变。
“你都不问问我要你做什么事吗”
刘敢突然觉得只有在祝公道面前,才能如此轻松自在地交谈,说话之时也不由笑出声来。
祝公道面沉如水:“我们是朋友。”
刘敢会心一笑:“是啊,我们是朋友。”
刘敢要祝公道做的事情说困难也困难,说简单也很简答。
因为这是祝公道的老本行,对于祝公道来说做这件事易如反掌,困难之处在于,刘敢现如今手头上的可用财力暂时不够,想要做成这件事必须有大量的财力支撑。
“你要建立大谁何”
祝公道一阵吃惊,想到如今刘敢已经贵为一方诸侯,旋即便释然了。
刘敢轻轻点头道:“我要建立的大谁何必须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我想从无双近卫当中抽调人手过来,你怎么看”
祝公道反对道:“我不建议你组建大谁何,无双近卫也不适合。”
刘敢皱眉道:“为什么”
祝公道说:“能够加入大谁何的都是孤儿,无父无母方能无牵无挂,无双近卫能力虽强,但是他们心中难免有所牵挂,牵挂是一个人最容易致命的弱点。”
刘敢轻叹道:“这我当然知道,但我必须组建一支属于我自己的力量,公道,你一定要帮我”
祝公道沉默良久,当初他之所以退出“大谁何”,根本原因在于厌倦了没日没夜的杀人,尤其是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那种每天沉浸在杀戮之中的日子,令祝公道感到疲累不堪。
gu903();现在,刘敢想做的,便是等同于让祝公道重新步入,那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