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糜贞介绍道:“这位是万年公主,是陛下的姐姐。”
大乔意外地看了刘白一眼,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妾身不曾远迎,失礼了。”
“王后不必多礼,冒然来此只为一件事”刘白说话时,看向的人并非大乔,而是桥封。
大乔问道:“不知殿下所为何事”
刘白说道:“我有一琴,于数日前被盗,听闻此琴落入明王府,故而前来一探”
此言一出,桥封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看了看刘白,又看向大乔,有口难言。
大乔让出一个身位,指着案几上的木琴,说道:“殿下口中之琴,可是这张琴”
“正是。”刘白点头道:“此琴音色优美独特,乃是蔡飞白亲手制作。”
“传闻当年蔡大师路经一地,见一挑夫在烧火,其中有一块木头燃烧时,传来梧桐木特有的香味,且燃烧的噼啪声格外不同,蔡大师当场抽出木头,灭掉火星,爱不释手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手中的木头乃是制作琴的好材料。”
“后来,蔡大师想要买下挑夫的木头,问挑夫多少钱肯卖,挑夫没有卖,而是把木头送给了蔡大师,蔡大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
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
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
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
小环神色有些犹豫。
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
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
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
“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
“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
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
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
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
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
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
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
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
糜贞因此暗暗自责。
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
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
“大王,你回来了”
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
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
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
“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
“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
“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
“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
“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
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
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
下流
第二百五十二章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都说小别胜新婚。
从前刘敢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见了大乔,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这种感觉。
特别是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晚上,望着头顶上的点点星光,刘敢心里脑子里想的念的,点点滴滴满满的都是大乔。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那一晚,刘敢深深的体会到张九龄诗中的相思苦情。
后来,刘敢天还没亮就唤醒了所有人,归心似箭地连夜赶路,终于在晌午时分赶回了家。
“娘子,你清瘦了。”
这是刘敢见到大乔后,开口第一句吐露的对白。
大乔依偎在丈夫怀中,嫣然笑道:“有吗,你眼花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变胖了呢最近照镜子,脸圆了一圈。”
刘敢仔细地瞧了瞧大乔的脸蛋,目光炯炯道:“不会啊,还是那么好看,有道是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直到认识娘子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
大乔澄澈如湖的眸子里异彩连连,赞叹道:“大王的嘴今日是抹了蜂蜜么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样的美人儿我可担当不起”
“怎么就担不起了,若娘子都担不起,这世上还有何人能担得起”刘敢握住大乔的手,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我家娘子就是天下第一,不,是古今第一的绝代美人儿,谁都比不上”
大乔笑靥如花:“大王说这大话,也不怕外人听了闹笑话。”
刘敢轻哼一声道:“谁敢笑话,我砍了他的脑袋”
此言一出,大乔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正色道:“夫君,你近来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以后切莫动不动就杀人,这业障太多,不管报与不报,总归不好”
刘敢点点头,笑道:“娘子所言有理,为夫一定谨记娘子教诲。”
见刘敢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好似并没有往心里去,大乔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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