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宅中,东北为祸害位、财位,南为伏位、财位。按理说这两个方位都是财位,但东北有祸害位,为禄存星,乃小凶之星曜;而南方的伏位,为左辅星,乃小吉之星曜。如此一来,选择就很明显了,只有向南边求财才是最佳方案。
“易博尔的情况如何”丁正涛问道。
“他依然呆在房间里。”监理回答道,“不过刚才他叫了一份外卖。”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丁正涛挠了挠头,“难不成他以为松本和曾逸凡会两败俱伤”
此刻的易博尔,正盘腿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面前,规律的摆放着一叠塔罗牌。
易博尔也没有用任何花哨的手势,只是简单的将牌洗了一遍,随后按洗牌的方向转了九十度,将牌竖放在自己面前。
随后,他用左手手指轻轻滑过每一张牌的背面。
朴根希已经死了,萧郎被判出局。这是上一次他用塔罗牌占卜的结果。这一次,他需要知道曾逸凡和松本龟田比赛的情形。
如是想着,易博尔的手指停到了一张牌上,将它抽了出来,放在第一张牌的位置上,但是并没有翻开。
随后,他又以同样的手法抽出了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直到完成整个塔罗牌阵。将其余的牌轻轻收拢成一叠,放在旁边。
当一一按顺序翻开牌,易博尔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
这时候,门铃响了。
“开饭时间。”易博尔将塔罗牌往抽屉里一扫,兴奋的站了起来,“吃吃喝喝就能赢得比赛,这次的大赛,太没有难度了。”
此刻城市南边的酒店大堂里,松本龟田正悠闲地在沙上喝着咖啡。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拥有各色附属服务设施,并且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当然,松本龟田选中这家酒店,并不是来享受这些的。
从地理位置看,这家酒店正处于城市南面财位的正中,而酒店的名字恰好带有一个“鑫”字。因此,当松本龟田现这家酒店时,他连想都没想就直接进了大堂。但光靠这些还是不够的,如果只是坐在那里喝咖啡的话,就算喝上一天也未必会有钱送上门来。
松本龟田明白这些,但却依旧悠然自得,直到那个小小的意外发生。
大堂顶上布满了耀眼的顶灯,为了保证视觉效果,酒店总是彻夜开着它们,也许是连续使用的时间过长,有一盏稍大些的顶灯闪了几下,突然灭了。
前台服务员一见,立刻打电话通知电工来检修,就在他们忙做一团的时候,松本龟田笑了。
“南为离,求财之根本;电闪为震,求财是事体。”他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一片卦象,“上离下震,得卦火雷并存,震木生离火,用生体,不错。”
离为中女,为文人,于婚姻上有不利的征兆,却又有利中女的婚姻,这一点有些奇怪。震为长男,于谒见有利,可见,可望,有急迫之相。
松本龟田皱了皱眉,长男见中女,离火配震木,这正应了之相,怪不得离卦的婚姻上即是不利又是有利。
正想着,门外走进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行色匆匆地冲向电梯,似乎赶着时间。也就在这个时候,电工换好了灯泡,大堂那个顶灯再次出了光芒。
“唔,你就是震。”松本龟田点点头,起身慢慢走了过去。
那男人已经进了电梯,上行的箭头不住跳动着,一个个数字显示着电梯的进程。松本龟田站在那部电梯前,似乎正漫不经心地等电梯,但他的眼角却一直盯着那些数字。
“二十三楼。”数字停下了,松本龟田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上了旁边的一部电梯。
二十三楼的装潢设施十分的豪华,应该属于酒店中相对高级的层面。走在松软的地毯上,松本龟田仔细打量了下走廊两侧的房间。
电梯边的指示牌上清晰地标注着楼层的房号,左边是二三〇一到二三〇三,右边是二三〇四到二三〇八,整层楼面就只有八套高级套房。
八套,不算多,可那男人进了哪间套房呢松本龟田不是警察,也不能一一去盘查,更何况,走廊里布设着旋转摄像头,如果他贸然动作的话,酒店的保安也会立即出动的。
“离为三,震为四,合数为七。”松本龟田笑了,“是二三〇七号房。”
房号是能确定了,可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如果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打开那些坚实厚重的房门。
走廊边的摄像头转动了起来,从电梯出来到现在,松本龟田已经待在那里二十多秒了,酒店的监控系统显然是注意到了他。如果再这么站在那里,肯定会被保安所怀疑。
松本龟田笑了笑,从电梯边的桌上拿了份报纸,仔细翻了翻,边读边走地朝二三〇七号房走去。他的动作十分轻松自然,就像一个拿了报纸准备回房的住客一样,再加上他那身正装打扮,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摄像头转向了别处,看来负责监控的保安已经不再怀疑松本龟田了。
走到二三〇七号房门前,松本龟田停下,从兜里掏出一个烟盒大小的东西,用报纸掩饰着按动了几下。
滴滴,那东西发出一连串电子蜂鸣声,随即房门的电子锁也跟着鸣叫了一声,上面的红色指示灯跳成了绿色,松本龟田优雅地推开门,走进了房内。
第417章一决高下
房内的灯光被调得十分昏暗,一阵轻柔缠绵的音乐在不同的房间内回荡着。松本龟田慢条斯理地在客厅里走了两圈,转身进了其中一个房间,随手调亮了灯光。
两声惊呼之下,一对男女惊慌地用被子遮掩着的身体,那男的便是刚才进入房间的男子,在他旁边是一名年近四十的女人,虽然徐娘半老却颇有几分姿色。
“你你是什么人”那男人看松本龟田并不像凶恶之徒,便壮起胆喝问道。
“哦,对不起。”松本龟田歉意地鞠了个躬,“我好像走错房间了。”
走错房间那男人顿时气得不行,走错你还满屋子逛,还盯着我边上的女人看这也太不像话了
“请你马上出去”男人镇定下来,面容言辞都显出了一种特有的威严。
松本龟田再次鞠了个躬,转身就要离开房间,可他却没真的离开,身子转了一半又转回来了。
“阁下的尊容十分面熟。”松本龟田看了看手中的报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您是”
他把报纸拿得很高,上面有张大幅的新闻照片,标题是某某项目奠基仪式,而图片正中被人众星捧月的那个男人和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正是同一个人。
“你你认错人了。”那男人的脸色一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