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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炽轻轻地,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小襄,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了”

沈襄心被人狠狠抽了一鞭,蜷缩起来,钻心地疼。

肖炽声音越来越虚弱了,只剩下小小的呢喃:“你答应过我,一定要忘记要好好的”

身后没了声音。

沈襄手顿在半空,眼泪不知不觉间滑了下来,像被人抽去了魂般,低声楠楠自语道:“肖炽,你个大骗子。你说了,要给我的明信片还没有给我”

“你个大骗子”

穆冉轩走到她面前:“他走了。”

沈襄不说话,只是捂着脸。

穆冉轩继续说:“刚才,闫老祖的一块拳头大小的肉忽然飞起来,朝着你的后背的方向。那肉具有腐蚀性,闫老祖的微弱意识藏在里面,只剩最后一口气,想要伤害你。”

“那块肉太小了,我们都没有注意到。是我的错,刚刚胜利的喜悦让我大意了,失去了应有的警觉。”

“他看到了,扑过来救了你。”

“闫老祖真的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连渣都不剩了。”

“肖炽他”

泪水无声从沈襄指缝中流出来。

全文完。

------题外话------

接下来还有几个番外。

肖炽的番外。

沈襄父母和未来小弟弟妹妹的番外。

沈襄公司的番外。

大概就是这么多。

终于完结了,松了一口气。

、穆冉轩番外

我叫穆冉轩。

我生在穆家。据说,这是z国四大家族之一,权势极大。可幼小的我,对此并没有太多感触。我从记事开始,就在不停地练习,练习、练习。

练习法术。

三岁起,我从未睡过懒觉。每天五点起床,开始打坐。漆黑房间,正中一道像,头顶一盏小灯,暗色的黑暗挂在窗户外面,似乎能探进头,露出一张青面獠牙的脸。

我总是害怕这些。

可,这害怕是不被允许的。

有一次,房间的灯忽然坏了,呲呲响了一阵,啪一下,唯一一点小小白白的光也没有了。凌晨浓浓的黑潮水一般涌进来,将整个屋子塞得满满。

一阵风进来,冰冰凉凉,像长舌头的小鬼舌头在舔我的手。

我当时就吓哭了。

边哭边往外闯,撞上两个人,温热的,像一个巨大的黄灯泡,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安全感。我立刻抱住他们:“停电了,停电了我好怕”

可,我等到的不是爷爷奶奶的安慰。

他们把我拉开,低头看着我,眼底那嫌弃如最最尖利的刀子,刚刚从火里拎出来,剑尖一点银,让人害怕的冷光。

他们在嫌弃我。

爷爷一把把我推在地上:“没用。”

他转身离开,宽大袖子在空气中打卷,如京剧里戏服长长水袖。其实我从没看过京剧,只偶然间瞥见过一两张图片。

娱乐与我,从来是不被允许的。

说远了。

那天。

爷爷把我从后颈处拎着,像拎一个包袱。把我扔到了一个地下室,黑漆漆的地下室,一点点光都没有。我尖叫着要跑出去,可被爷爷冷酷地推回去了。

他站在门口,借一点淡而白的月光,对我道:“一个怕黑的孩子,不配姓穆。”

我哭喊着。

我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

我只想出去。

我觉得身后的黑暗像会伸出无数小爪子,凉而硬,一齐向我抓过来,我怕极了,我要出去,我向抱着爷爷。

我哭着喊着爷爷。

可爷爷只是冷冷地把我一点点冲他身上撕下来,对我道:“三天后,我来接你。”

转身就走了。

我被他扔在这里。

整整三天。

我在那地下室里呆了三天。

一日三餐都有人送过来,在最底下一个长而窄的小口里。只有从那透出一点微光才能向我证明着,我又捱过一餐。

我哭。

我闹。

可爷爷一直没有来。

他将我抛弃在这里了。

“我怕黑,我不配姓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姓穆。可我知道,如果我再怕黑,爷爷就会不理我,这对我是顶可怕的事。我只有爷爷一个亲人了。

爷爷不理我。

我就没人要了。

我怕极了。

我不知道我那三天是怎样度过的。

总之,当我重新从那地下室出来,看见头顶那一大片一大片白亮的阳光时,我眯了眯眼睛,发现我忽然不怕黑了。

不怕黑的我

应该能做一个穆家人了吧。

从小到大,我从未有过一天休息。

无论寒暑。

清晨五点。

爷爷就会叫我去练功。

首先练得是打坐。

小小蒲团,小小的人,团团的,像个白团子。每每这个时候,我总会打瞌睡,头一点一点,像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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