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寅,我让你在园子里好生盯着她,怎还会被喂下媚药”
“”夏侯寅无语,他也要吃喝拉撒不是。
“我娘子哭成这样,你他妈可有欺负她”周振威不复往日沉静,暴跳如雷的吼。
方才那幕太过刺痛,让他的眼赤红一片。
“”
夏侯寅怒了,他招谁惹谁了,遭的这是什么罪
扇子直接朝周振威甩去,嘴里吼道:“你奶奶地,要不是你救过我的命,我至于在这里生不如死吗这下子两清,互不相欠。”语毕,头也不回,径自离去。
周振威轻巧躲过,扭头征询的看向碧秀,见她摇头摆手,心底才定了定,微垂首看着怀中娘子,她衣裳凌乱,颈下一痕雪脯若隐若现,再看那脸儿,妖红满布,吃吃朝他笑,甜腻腻的。
“周哥哥”玉翘断断续续在他耳边吟着,这般亲昵的唤,总是她最无魂无骨时。周振威却冷峻着脸,黑眸乌云层层堆积,深深的看她。半晌,才果断朝自个院子方向大步而去。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恶言中带着戾气。
碧秀一哆嗦,急急跟上,姑爷素日对小姐疼的很,惯的天昏地暗的,应该不会怎样为难吧
碧秀乐观了
周振威就像只慵懒蛰伏的猛虎,轻易是不会露爪显锋利的。可一旦惹毛了,要耍起手段来,那也是毒辣无比。
他亲自伺候玉翘。
用蘸了冷水的棉巾从她脸颊开始、再接着颈子、胸前衣衫开到哪,就往下擦拭到哪,这让玉翘脑中清明了些许,心头那股灼人的烈焰如被加了盖,暂时压制住。
偷眼看他面色不霁,怒气隐现,手上的力道却是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她突然颊有些烫,某处黏糊糊的,被周振威反复擦拭了几遍,却还是泛着潮,总弄不干净。他似乎有些厌的蹙了下眉,玉翘正情绪敏感着,一下子羞愧难挡,喃喃开口道:“你把棉巾给我,我自已来。”逐硬着头皮伸长手臂去抢。
周振威不吭气,也不阻拦,任她夺了巾子,躲进凉被里自已清理。
他自顾下榻去,没一会儿,又回来,替她拿了身荼白的丝绸衫裤,搁在枕边,即站在榻沿边,板着面孔看她,不动。
玉翘晓得他再等什么,羞羞的把棉巾叠起递上。
周振威却似不经意将棉巾一甩,赦然显了透明胶稠状的湿渍,他勾勾唇,也不言,只慢慢将巾子丢进水盆里,端着转身即走,掀帘出了门去。
玉翘咬着唇,胀头红脸的呆坐了会,她总觉那里不对,夫君在帮她,可似乎有意无意的,又让她难堪羞惭。
想了会却也没想出所以然来,心头那股子烈焰,猛然就掀翻了压着的盖。蓝悠悠的火苗瞬间燃醒了她,脑中顿时清晰忆起,在园中,自已如何死皮赖脸痴缠着夏侯寅。
窗外隐约听到周振威不知与哪个丫鬟低低的说话,她忙换上夫君拿来的丝绸衫裤,重钻进锦被里,翻身面朝里睡着,咬着唇不让喘息浓重的溢出来。
房里暗淡下来,想必是挑去了烛花,有人上了榻,顺手放下了红绫帐子。
夫君定是洗浴了,玉翘暗忖,除去好闻而熟悉的皂胰子味,有水滴因着动作无意洒到她后颈上,一沁凉,却让心火更盛。
玉翘不想去求周振威要她,方才他表情冷淡,眼里带着厌气,定是嫌弃她染了旁的男子身上的味道,不干净了。
眼圈儿一红,使劲用牙咬着被头那一方小布,不让呜咽声给他听到。
她向来有骨气,一贯如此。
作者的话:我的这文分类就是古代情缘,讲的就是男女主恩恩爱爱的事,什嘛宫斗宅斗或后还有什么斗全是铺垫衬托。主要就是爱来爱去,特此说明。
第一百七十七章算总帐3
周振威原本很生气。
诸事盘算,无论输还是赢,只要她安好。可每次,她都不安好,让他情何以堪
可,当他替她擦洗时,见她羞、慌、乱、不知所措又咬唇强忍,犟的跟什么似的。
心中天大的怨怼瞬间消散,怎能这般怪她呢还是怪自已计划的不周密,想得不精细,才让她涉险其中,受了罪
跨上拔步床,掀了锦被侧身躺下,头倚菊花枕,蹭了蹭枕面,幽冷暗香鼻息萦绕。
他表情愈发薄软,眼神深邃,睇着背对自已的小娘子,很乖的换了他拿来的荼白衫裤,此时身子如猫儿般蜷成一团,柔弱的脊背曲婉成弓,弓末处丝绸裤儿崩裹得紧,将饱满的圆翘两瓣及中央的细壑,勾勒的清晰诱人。
房间很静谧,因为太静,有些细碎的声音便遮掩不住。比如小娘子刻意压抑的喘息,比如因颤栗而紧绞研磨的纤长腿儿。
周振威突然嗓子干哑的很,只觉有股火从腹部一簇就燃,在他这里,小娘子就是媚药,轻尝一口,就深中其毒而不能自拔。
周振威的手中其实握着一颗丸药,方才洗浴过至廊前时,碧秀递给他的。是夏侯寅派小厮快马加鞭送来。并不似晏京药房中习惯用牛皮纸包,而是用金铂纸裹着。
有这习惯的,他唇边起了笑意,没想过夏侯寅这次从碎花城回转,竟把她也带了来。这药便没错了,定是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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