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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哎”

哪怕各种常识缺失,少女在此时也终于明白自己做了傻事。惊叫着,忧郁的面容霎时间被粉色替代,慌慌张张的后退了两步,少女差点没摔倒在地。

“不、不准嘲笑私”

“没笑哦。因为你是个傻孩子嘛。”

出生在这个世界连一年都没有,并且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孤单一人。

没人照顾,没人教导。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挣扎生存。这样的少女即便因为缺乏常识而闹出再让人贻笑大方的笑话,他也不会嘲笑的。

因为他只会心疼。

揉着惊慌失措的少女秀发,用温柔的语气好像安抚受惊的小猫一般安抚她。

“好啦好啦,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不用这么在意。”

“呜怎么可能不在意啊。”

不是因为羞耻,那东西还未存在。在意的也并不是自己没有常识。而是在意没有常识的自己在他面前犯了傻。

外表坚强独立的少女,内心其实潜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软弱。

会因为犯傻被嘲笑吗会因为犯傻被瞧不起吗会因为犯傻被丢弃吗

好担心

好不容易得到了依靠,好不容易拥有了温暖,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

如果失去了会死吧

察觉到了少女的不安。言行轻佻,内心无双温柔的陈安轻轻叹息。他不在说些什么,而是走开去到了墙上挂着的笛子下面。

取下笛子,陈安试了试音色,发现没什么问题,这才晃着笛子对祸笑道:

“祸,还没听过我吹笛子吧,想听听吗”

不等祸回应,陈安便已经开始演奏。

蕴含着温柔抚慰的笛声在室内回响,刹那间抚平了少女的心灵。不安的表情放松,祸安静倾听着为她而奏响的旋律。

半晌曲毕。陈安笑看祸。

“没常识的祸姑娘,还打算继续听吗”

“都说了,不许嘲笑私。”

丢开手上的东西,祸扭开头,用鼻腔发出哼声。

“私睡不着。”

“那就是听咯。”

陈安微笑点头,接着脱下长袍披在祸身上,从她身边经过走进了走廊。

“那就披上吧。什么也不穿,要是被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哈哈,欣赏着月色演奏,在这里已经好几年没做过了。不仅我怀念,想必邻居们也肯定怀念了。”

“什么嘛,私才不要被无干人等看到这幅样子呢。”

紧了紧为自己遮蔽春光,还替自己带来温暖的袍子,祸小声嘟囔着,便快步跟上了陈安。

拉开紧闭的院门,迎接清亮的月光。盘膝坐下,发出未知意义的吐息。偏头望了眼身侧的少女。

少女紧拢身上将自己裹得严实,只有脚踝露出的黑袍,双腿并拢的斜坐在男人的身边。长发被清风拂起,肆意的狂乱飞舞,将俏丽无双的忧郁面容无防备的显露。

男人唇角上扬,脸上洋溢出温柔的微笑。深吸口气,紧接着

“哟,久违的优美旋律啊。”

“喂喂,电视别看了。快点关掉。陈安在演奏啊。”

“还以为再也听不到了呢。惊喜惊喜,看来今晚能有个好梦呢。”

“呜哇陈安老师的笛子,还是那么的超好听耶”

旋律如无形的水,温柔的淌漾在夜幕下的城市边缘。

奇妙的、默契的安静在这一片地带蔓延。没有人声,更没有犬吠。浮华的尘世迎来了久违的宁静氛围。

一时间,除了美妙温柔的笛声,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时间悄悄然的流逝,宁静祥和的月光下,无法入眠的男人依旧在入情演奏。身边的少女早已沉眠,蜷缩着身体伏在他的腿上。而在身后,不知何时而来的,银发的清冷幼女也紧闭双眼,背对背依靠着他进入了安眠。

月色如水,同时月色如血。

莫名

“飞车。”

“跳马。”

“移炮将军”

午后阳光中,与永琳下棋的陈安一记绝杀宣告了胜利。永琳面色不好。

“居然又输了”

“承让承让。大爷一不小心又赢了。”

拿起身边的纸和笔,用笔在已经写满数字的纸上再加上一个100的数字,陈安咧嘴笑了起来。

“已经赢了一百场了,永琳,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哦。”

“不必你来啰嗦。在下自会遵守诺言可恶为何你和那女孩下十次输了六次,和在下下棋却是百战百胜”

“因为大爷下棋时的智商和对手的年龄呈正比关系啊。唉,和祸下,大爷的智商连个位数都无法突破,怎么可能一直赢嘛但和永琳你嘛”

虚情假意叹息的陈安瞄了黑着脸的永琳一眼,顿时一指天空,得意洋洋起来了。

“哇哈哈,和八亿岁的老女人下棋。大爷的智商不仅突破九位数成功爆表,就连大气层都已经阻止不了大爷智慧的闪光了呀”

“”

感受到陈安话里满满的嘲讽意味的永琳面色难堪。突然,她暴起发难,拿起身边的书就对陈安那张可恶的脸用力用力咋砸了过去。

“住口你这无礼之徒”

“哎呀呀,居然又打脸,是恼羞成怒了吗,态度还真是难堪啊。”

微微一侧身避开飞来的书本,陈安摇头晃脑的感慨让永琳表情越发难堪。

“你再说谁难堪”

“反正不是说大爷自己。”

无所谓的耸动一下肩膀,因为持续了数天的赌约已经赢了,陈安心情大好,也懒得和永琳争辩了。指了指面前的棋盘。

“怎样,还下吗”

“不下了。次次都输,丢人现眼的事在下完全没兴趣。”

用冰冷的目光看了眼陈安,永琳郁闷的转头,再也不看那给她带来不好回忆的棋盘了。

陈安又耸肩,也不说什么收起了棋盘和棋子。将收好的棋盘棋子放在一边,重新回来便坐在永琳的身边。永琳瞄了身边的男人一眼,身体偷偷挪开了一点点距离。

原来还会赌气啊。

余光发现了永琳的小动作,心里哑然失笑。也不揭穿她,陈安冲院子里在浇花的祸打起了招呼。

“祸,水浇的怎样,要过来坐会喝杯茶休息下吗”

“快了快了,私就差最后一点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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