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可以用来给风清水准备午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便是厨艺再好,也不可能凭空的给她变出一餐美食来不是
“油嘴滑舌。”
知血罂粟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风清水也不恼,就只是抱着风仪君栖身的妖莲卵坐了下来,一边抚摸着,一边运起了妖气,给她灌注了进去,她刚才是有听灵儿讲过的,先天不足的孩子,并非不能弥补,只要能持之以恒的用父母两人的妖气滋养,辅之以灵物作为食粮,使之在破壳之前,能达到光华内敛,便可以了。
先天不足的孩子,是敛不住妖气的,所以,一枚有了孩子栖身的灵卵,光华外放,并不是什么好事
“水儿,你”
看着风清水想都不想便开始给风仪君栖身的妖莲卵灌注妖气,血罂粟忍不住微微一愣,他本以为,是要自己好生费一番工夫,才能求得风清水这般做的,却不料,她竟然会做的这么理所应当。
“怎么了我做的有什么不对么”被血罂粟这么一问,风清水本能的停了下来,她也只是听灵儿说起过应该怎么做,难道,她做的不对
“没,没有。”血罂粟忙摇了摇头,他求犹恐不得,又怎会去阻止她
“没有弄错就好。”风清水点了点头,继续给风仪君栖身的妖莲卵灌输起了妖气,“你尽会吓唬我,我还当是做的不对了呢”
“水儿,像这样把妖气浪费在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身上,你都不会觉得”
血罂粟咬了咬赤唇,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虽然,他比谁都在乎这个孩子,但是,他依然不希望风清水因此而对他有隙,他与她是相同的境界,只要等他养好了身子,也是可以用妖气滋养风仪君栖身的妖莲卵的,她,其实,只需要帮他去弄一些灵物就好了,不需要连这种事情都事必躬亲。
“是先天不足,还是惊世之才,都是我的孩子。”风清水翘了翘樱唇,说出的话,却是给血罂粟吃了一颗定心丸,“在我心中,并无不同。”
“恩。”血罂粟低低的应了一声,便垂下了头,有她这句话,他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她说,她会如对待别的孩子一样的对待风仪君,会如疼惜别的孩子一样的疼惜风仪君
“粟,我有些饿了。”
两人相对无言的坐了些许时候,风清水先一步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去看看灵儿或者湘儿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便让她传膳来这里吧。”
“我们不等她们回来。”血罂粟浅浅一笑,不似对旁人般得魅惑妖娆,起身,走近风清水,把她抱在怀里的妖莲卵取了回来,放回了结界之中,然后,把她横抱了起来,转身走出了偏殿的门,“御厨房做的膳食太难吃,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东西。”
“好吃的东西”
被血罂粟这么一提,风清水顿时来了兴趣,御厨房做的膳食难吃,她也是知道的,可是,她身为妖王,总不能日日都亲自下厨不是难吃一点,也只能忍了但是,现在,血罂粟竟然告诉她说,他带她去吃好吃的东西,啧啧,这可让她如何能不期待
“恩,好吃的东西。”血罂粟认真的点头,把风清水抱得紧了一些,直奔皇宫的后山而去,他想到要给风清水做什么美食了骨鱼,对,就是骨鱼,她曾在后山的小湖旁,跟他一起吃过的野味,她称赞过好吃的
风清水就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的缩在了血罂粟的怀里,对他说的,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本能的相信。
这些时日的折腾,使得血罂粟瘦了许多,原本枕起来很是舒服的肩膀,此时,竟是略微有些硬的硌人,风清水颇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皱眉道,“以前,应不是这么硬得吧你该多吃些东西才好,现在这样,一点都不舒服。”
“好。”听了风清水的话,血罂粟忍不住浅浅一笑,俯身,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一定多吃些东西,让你枕得舒服些。”
“唔,好”风清水点了点头,伸手环住了血罂粟的颈子,把头抵在了他的喉咙上,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她却是本能的觉得,以前的时候,他不应是这么单薄的,他应是,能给自己遮风挡雨的,能让自己觉得温暖和安心的,他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竟会让这一切,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呢为什么,她会丢了与他有关的记忆,为什么,明明没了与他有关的记忆,她还是会,对他这么的依恋比对行千里,还要浓重的依恋
不多时候,两人便到了后山的小湖旁边,晌午的艳阳,在湖面上照出一片绝美的金光。
无风,树自动,四周掩映在一片翠绿之下,美得耀眼。
“等我。”血罂粟小心翼翼的把风清水放在她曾经坐过的那块青石上,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道。
待起身去湖边,却又停了停,上次来时,是傍晚,那青石的位置并不会觉得晒,但现在,却是晌午,艳阳高照,那青石,整个的被笼罩在了阳光之下,泛出来的热气,是很让人不舒服的。
想及此,血罂粟不禁不好意思的冲着风清水笑了笑,掐了一个指决,召唤了妖族植物出来,在青石的正上方,盘了一个华盖出来,为风清水遮住了灼人的日光,“我很快就回来。”
看着血罂粟去往湖边的身影,风清水忍不住皱了皱眉,伸手抹向了她身下的青石,为什么,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这么熟悉难道,这里,他们以前的时候,是来过的么
“粟,我们在这湖边种满赤红色的罂粟花,好么”
环顾了一下小湖的周围,风清水似是本能的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希望在这里,能一抬眼,便是漫山遍野的赤红,只看上一看,便能醉的了人心。
听了风清水的话,刚刚走到湖边,准备搜寻水下的骨鱼的血罂粟,肩膀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在这湖边,种上漫山遍野的赤红色罂粟花,他,曾是答应过她的,只是,上一次,花种不够了,才未能如愿。
现在,失了与他有关的记忆的她,突然又向他提出了这个,他到底是该欣喜,还是该无奈
“好。”血罂粟低低的应了一句,便重新俯下了身去,伸手,用手掌碰触上了湖面,感应着湖中骨鱼的位置,“只要是你喜欢的,想要的,我都会满足,我给不了的,便是抢,我也会帮你去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