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就,就这样吧”邪渊的嘴角微微抽了几下,应了下来,对自家主子,他是当真没辙了,他,真是天生不是哄人的料,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也能让他说的引来误会,明明是甜言蜜语,从他嘴里也能说出个味同嚼蜡来,“鹰,来,用草药把这些画处理一下,让它们变成能不会被水泡坏的。”
“恩。”邪鹰点了点头,便转身出了门去,不一会儿工夫,便手里掐了一把草药回来了,正是在他在偏殿的小院儿里新种的七七草。
把七七草碾碎,挤出了透明的汁液之后,邪鹰把从桌上拿起了一只最大号的毛病,沾了那汁液在邪冥画好的画作上刷了起来,只几下工夫,便把十六张画作都涂好了,“等晾干了,就能防水了。”
“今日是晾不干了,主子,先用晚膳吧”把十六张画作都悬挂了起来,邪渊便扶邪冥在软榻上坐了下来,一边收拾已经用完了文房四宝,一边出言询问道。
“不想吃。”邪冥摇了摇头,便在软榻上躺了下来,背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我有些困了,先睡一会儿,晚膳等饿了再说吧”
还不及邪冥睡着,便有一个椭圆型的不明飞行物从谦妖殿的观景台冲了进来,然后,在邪渊和邪鹰的目瞪口呆中,飞到了邪冥的身边,很是得意的大叫了一声,“冥爹爹”
被这么一叫,邪冥顿时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仰起身子,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其实,只听声音,他便知道是风仪君来了,也就只有这个小家伙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往自己的身边钻,不过,这个小家伙,为什么身上带着天狼族的幼子才会有的味道
邪冥犹有些不确定的抱过风仪君栖身的灵卵,送到自己的面前,细细的闻了闻,没错,就是天狼族的幼子身上才会有的味道奇怪了,她明明是血罂粟的孩子啊,怎么身上会有天狼族幼子的味道呢
“冥爹爹,别,别闻,痒,呵呵,痒”风仪君挣扎了几下,很是理所当然的黏进了邪冥的怀里,“冥爹爹抱抱仪君睡,爹爹坏,爹爹让仪君自己睡”
“你爹爹和娘亲,在忙。”
邪冥张了张嘴,却是没法告诉风仪君,血罂粟正在侍寝,可不就是侍寝的么他又不是感觉不到,此时,风清水就在血罂粟的寝殿里,这么晚了,不是侍寝,又能是什么呢
尊妖殿。
院子里,已是一片赤红色的妖娆,风清水此时已是云之境的巅峰,距离神之境只一步之遥的她,要让这些本就没有死的花恢复生机,简直是容易的不能再容易了。
此时,风清水正躺在院子里的那架白色秋千上,头枕着血罂粟的膝,双目微闭。
随着秋千的慢慢晃动,她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不少,刚才在邪冥那里,险些控制不住的怒火,此时,已经消失殆尽。
“粟,吻我。”风清水依旧没有睁眼,语气里,带着不可拒绝的味道。
枕着血罂粟的膝,让她莫名的平静,她也不知,为什么会在生气的时候来尊妖殿,仿佛,就只是本能的一般,带着火气的一阵乱闯之后,抬起头,便已是在尊妖殿的门口了,而事实上,她也来对了,在这里,在血罂粟的身边,仿佛,不管有什么不满,什么火气,都会不见了。
血罂粟没有应声,却是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她,唇舌嘶磨,只一会儿工夫,两人便都已是气喘吁吁了。
“罂粟哥哥”风清水的眸子因为情迷而黯淡了片刻之后,突然,变得清亮了起来,猛的起身,看向了血罂粟,低低的喊了一声。
听了风清水的称呼,血罂粟的身子不禁微微一滞,似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拧紧了眉头,像是疑惑,又像是难以置信,“水儿,你刚才,喊我什么”
“罂粟哥哥”风清水转身跨坐在了血罂粟的身上,抱着他的颈子,靠近他的左耳,糯糯的说道,“我记起你了,以前,所有的一切,我,都记起来了。”
“水儿”
血罂粟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继而,用力的抱紧了她,把脸埋在她的胸前,像是一切都是梦境一般,“水儿,你,你”
“我什么”风清水任由血罂粟抱着,低头,吻了吻他的发,他瘦了,自她陷入情劫至今,只是几日,他便瘦了这么许多,以前,这样被他抱着,都不会觉得硌人的,“罂粟哥哥,你瘦了好多呢都硌疼我了”
“我”听风清水说疼,血罂粟忙松开了环着她的手,小心的摸了摸刚才他抱她的地方,见却是没有伤到,才放了心,仰起头,看向了她的脸,似是带着乞求般的说道,“水儿,不要再忘了我了,好么要是再有一次,我想,我会活不下去的”
“嗯。”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俯身,吻上了血罂粟的赤唇,“罂粟哥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么”
“好”血罂粟答得坚定,一边迎合着风清水的吻,一边小心的把她抱了起来,朝寝殿的方向走去。
一夜红纱帐暖,几番云雨巫山。
这一夜,除了尊妖殿,整个仙国的皇宫都安静异常。
帮风清水挡过了天雷,所有人都只觉得疲惫不堪,虽然,伤已经被风清水用仙术愈合了,但是,缺失的妖气,却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恢复过来的,此时,风清水的亲王们,都陷入了自己实力的最低,而疲惫,更是使得他们连修行的力气都欠奉了,头皮一沾枕头,便是睡得天昏地暗。
风仪君也睡得很是安稳,死缠烂打加撒娇之后,终是逼着邪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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