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火车站,陈最陪着江菲姐妹二人等着发往冰城的火车。他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回家以后歇两天,然后给李兴安打电话,他媳妇,你见过的,就那个尹洋现在的砂锅连锁开的越来越大,正招人呢你和表姐一起过去,我都打过招呼了。女孩子还是留在家里稳定一些,以后别出来乱跑了。”
江菲眼泪吧擦的频频点头,“陈最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没有你,我和表姐就完了。你真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陈最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就别担心我了,我的事情办完后才能回去。”
火车来了,江菲依依不舍辞别陈最,跟着表姐上车。
下午3点,千润网络科技公司第三战队一区二小组的组员们正在老师的带领下,一起憧憬着未来挥金如土的生活。大门一开,陈最施施然走入。
邓明都快哭了。
爷爷,我钱也给你了,东西也还了,你还回来干什么啊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不带你这样玩赖的。
陈最径直走到邓明身前,异常诚恳道:“邓经理,我思前想后,觉得你们公司太人性化了,所以我决定留下来,和你们一起创业。”
邓明嘴唇都青了,“陈最兄弟,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们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你还是走吧”
“不”陈最斩钉截铁答道:“你们不是说了吗你们正在运作的项目是本世纪最后一次赚钱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我必须要留下来。”
“可你能干什么你有钱买产品吗你能拉来人吗”
“钱肯定是没有的。”陈最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羞涩的挠了挠头,“我这人脸皮薄,熟人不好意思下手,这样吧明天我上街看看能不能说服几个过路的来听课,顺便把他们发展成我的下线。”
邓明脸上肌肉跳了几跳,“那我得跟我的上级请示一下,你的情况太特殊。”
邓明走出房间,看看左右无人,摸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路队长,我是一区经理邓明,有个事我要和你反映一下,我这边出了点状况”
津门某宾馆的房间里,月亮大惊失色,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不好了,那些人想要害领主大人。”
“你看到什么了”其他几位女巫凑了过来。
“姓邓的给一个路队长打电话,说领主大人的不好,然后路队长就说要结果了领主大人。我知道,在中文里,结果有时候就是要了对方命的意思。”
月亮说完,伊娃登时就急了,急吼吼拉着索菲就要穿越到海静那边去帮领主大人一臂之力。
索菲不慌不忙,“伊娃姐姐不用慌,凭领主大人的实力,那些人能伤得了他吗你就是太关心领主大人了。没事的,让月亮姐姐盯着点就是了,有状况咱们现赶过去也是一样。”
伊娃还是不放心,拿出了电话,“我还是通知他一下比较好,万一有个闪失呢”
“哦我知道了,还是你关心我,谢谢了,放心,我怎么会有事”陈最堂而皇之在课堂上接起了电话,气的讲课的老师看着他直运气,可是又不敢惹这位大魔王。
其他组员对他也是怒目而视。
“不好意思。”陈最还挺讲礼貌,冲着老师做了个你继续的手势,之后便坐在小马扎上开心的笑了。
一通胡闹,越来越大的头被惊动了,不知道这个路队长又是哪路神仙他又会选择什么方法杀我呢
第277章战队长
陈最一直在出租屋里坚持到天色擦黑,开饭时间到了,他看了看那锅能数的清米粒的稀粥,立时打消了继续坚守下去的决心,挥手和兄弟们告别,也没人搭理他,他独自出了门,溜溜达达找了一家小饭店,饱餐一顿后,回酒店睡觉。
刚进房间,房门便被敲响,一个女声传进来,“房间保洁。”
陈最开了门,一个推着小车的楼层服务员微笑着一鞠躬,“先生,为您换一下床单吧”
陈最探出头左右张望一下,确认无人后,一闪身让开一条通道,女保洁拿着一套崭新的床单走了进去,房门随即关上。
“小陈,进展的顺利吗有没有危险”女保洁迫不及待问了起来。
“曲队,一切尽在掌握,要是我猜的不错,他们的一区战队长明天就该来了,据我所知,这个人姓路,其他信息不详。”
从一开始,陈最的目标就不仅仅是解救江菲,而是要将这个传销团伙一网打尽。他到津门后,立即联系了津门警方。津门警方高度重视此案,在和奉天警方联系之后,知道陈最曾多次和警察合作破了几起大案,是完全能信得过的人。津门警方立即决定,让陈最打入传销组织内部,津门警局经侦大队在外配合,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连海静当地的民警都没通知。
这个楼层保洁的真正身份是津门经侦大队副大队长曲灵,专门负责此案。因为担心陈最被传销团伙跟踪,特意乔装打扮成保洁的样子来见陈最。
陈最三言两语将今天的事情向曲灵汇报一遍,曲灵听说马上有大鱼浮出水面,也是喜形于色,再三叮嘱陈最一定要注意安全后,这才离开。
第二天,陈最吃过早餐,又溜溜达达去了二小组的出租屋。
传销组织每天的活动千篇一律,这些被忽悠过来的人在经过一段时间洗脑之后,个个都做着发大财的白日梦,天天跟着导师热血沸腾的展望前景,高呼口号,然后在组长的监视下,给自己的同学同学朋友亲戚打电话,击鼓传花般的把人骗来。
可由于陈最的存在,二小组的业务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他来了三天,一个新下线都没发展起来。顾大海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又拿这位祖宗没办法,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认了。
陈最注意到,顾大海不时偷偷向大门方向瞄去,似乎在等什么人。
陈最心里偷乐,看来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在等那位路队长现身。
从早晨八点多钟,一直等到太阳下山,陈最在出租屋里都睡了两觉了,那位路队长还是没来。
眼看着二小组的组员又开饭了,陈最无奈的站起身,准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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