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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阿冷,你输了。”

他心满意足的望着她,眼眸瞧了瞧棋盘,侧身摆出一副慵懒的样子。

冷月这才低头,却瞧见一枚黑子鹤立鸡群,那样扎眼的放在那里,然而,却让她输的很惨。

手指握拳,咬牙切齿:“你使诈”

“兵不厌诈。”男子一边捡着她的白子,一边淡淡的说:“结果,才是最好的证明。”

那样一招直闯虎穴,让她的心间一凛。

心中的火压了再压,却没有瞧见他已经站起走到她身边

本想今日加更的,何耐我今天老毛病犯了,浑浑噩噩的,抱歉,更新会缓慢些哎,我就素个药罐子

正文莫问情几许9贴身的赌约

粗糙的手掌握上她的双肩,从外紧紧扣住。

淡淡的龙涎香传入鼻间,他的呼吸垂在发间,冷月侧偏着头,抬眸瞧他

那样的眉眼,淡然且柔和,斜斜的射下来,瞳孔深远,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的眼中,皆是幻影。

纳兰禛细眉瞧她,手指摩挲着她的衣料,蝉翼的薄唇一抿,似乎要同她说些什么。

然而,却什么都没有。

风声飒飒,撩起两人的衣袂,在空中飞舞交缠,冷月敛眉,下意识的眨了眨眼。

不耐的打破两人的平静,将身子一侧,便从他的手中脱出,笑睨着他:“纳兰,你要怎样”

那样的桀骜不驯,像极了草原上奔驰的野马,带着些爽气,他收紧眼瞳瞧了几分,勾唇:“你输了。”

“我知道。”

“不该履行承诺吗”纳兰禛反问,样子极其慵懒,“本王可知晓你是一个守信之人。”

“你使诈,算什么这局根本就不作数”

“阿冷,我们赌约之前,你也没有要求,不准使诈。”说着,便倾下身子靠近她,一边温柔的为她抚发,一边侧首问着:“你说是不是”

轻悄的声音,有些瘙痒,让她不自然蹙眉,偏离他,不让他靠近,纳兰禛的发丝垂在她的脖间,不小心刺进去,扎的她脸红几分。

心血上升,她因为他这样的碰触而不安。

仿佛身下有无数根钢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此刻,身后人像是感受到了,便用手揽住她的脖颈,双唇贴近:“月儿,你我的赌约,是你。”

“”她不答话,淡淡的冷笑几分。

“胜之不武,不是君子所为。”讥讽着,她将身子坐得笔直,纳兰禛在后一听,哦了一声,随即笑道:“本王软饭吃惯了,还真忘了什么君子所为。”

“你”

独自气的她侧脸,却擦上了他的唇瓣,带着丝丝血色的唇,像冰天里的蔷薇,那上扬的唇角,自信的眼眉,她细细盯了半晌,知晓也是对牛弹琴,便气鼓鼓的转过身。

闭上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既然如此,随你。”

倔强的容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在后瞧着,双瞳变了颜色,唇边的笑容更加开了,探手抚上她的额心,轻轻触摸。

冰冰凉凉的触感,从眉心一路抚到太阳穴,然后轻轻的在那里停住,为她揉着。

一下下,仿佛要为她除去诸多烦恼,大小适合的力道,让冷月眼眸一睁。

惶惶的望着他,高大的身躯为她遮住一片刺眼,他戏谑的声音也传来:“一副要赴死的样子,本王有这么可怕吗”

“谁知道你会想出什么花样”小声嘟囔着,她绞着衣袖,任由他为她缓压,虽然纳兰禛此时只有一个手臂可动,但是那份温暖却透过他的指腹,传入她的全身。

甚至,心里。

幽静的庭院中,只有两人,四处没有小婢的走动,她渐渐闭上眼,感受着风吹、树动,还有他的轻柔,为她抚着太阳穴,为她缓解着这些天来的压力,男子衣袂飘飘,淡香环绕。

“我看可是乐在其中。”半晌之后,她奚落的话语吐出,笑了几分:“若是在从前,怕是天下人都不相信你纳兰禛如今会对吃软饭如此上心。”

“天地阴阳,互相制约,互相融合,本王只是顺从天意罢了。”

“说的到好听,若让你这样说,那我倾冷月如今大权在握,也是天意喽”

“阿冷,你的实力,别人不知,我可清楚,若不是纳兰禛在前遮挡,你必可独撑一面,这天下,怕是要沦入女权之中。”

“我怎么听着像在夸你自己”她越发听着奇怪,伸后搭上他的手:“你不知道,我其实什么也不是。”

“不,你是四王妃。”听她说罢,他立刻抚上她的肩膀,眼眸垂下来,灼灼其华,“亦是,我的皇后。”

天边,那抹云彩追着太阳,一路奔腾着,纳兰禛的话语犹如石投湖海,啪的一声,打破了她的心中的涟漪。

一圈圈荡开,侧首而望,男子微笑的眉眼,温暖灿烂,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霸凛,只像个大孩子,平易近人。

冷月望的痴了,也忘记了方才她对他的火气。

纳兰禛的眼眸一亮,像又想起了什么,当即俯下身覆过她的腹部,声音贴耳:“最后,你还是绽儿的娘亲。”娘亲。

她因为这个称呼而格外的兴奋,覆上他的手背,双手重叠,心中不停的念着,绽儿绽儿

曾几何时,她也当上了娘。

曾几何时,她也成了他人妇。

在这个时空里,有她爱恋的男人,有她希望的孩子,甚至,有她依靠一生的朋友。

他们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出现在她的爱恋里,给了她苦同甜。

想到这里,她的唇角微微浮起笑容,让身后的纳兰,一时看的慌了。

不禁抱住她,嗓音沙哑:“月儿,你还欠我一个赌约”

眼眸蓦然一惊,侧身问他:“方才那个不算”

“你觉得,你的相公,是那样胃口小的人吗”唇齿撕咬,他挑动着她的敏感,让她脖子一缩,靠在他的身上。

男子的手如今不好用,只有一只能动,无法将她抱起,但是,他丝毫不放弃,单手环着她,便使俩人脱了石凳。

站起,靠在他身前,男子的手瞬间便撩过她的外衣,朝着内里的亵衣袭去,不多时,他的手中攥着一抹红色的软丝,丢弃落地。

绯红的颜色,精致的刺绣,让她的双颊骤红,直直的问着:“你疯了”怎么能将那东西丢在院落里

纳兰微微一笑,凝视着地上的小物,软烟罗的布料,舒适柔软,绯红色的细带,繁复的刺绣,那样贴身的东西,如今被他丢弃在院落中,耀黑的眼眸盯着,只侧过脸来扳过她的身子。

瞬间撞入他的胸膛,抚上她的下颔,当即吻了下去

“本王不仅疯了,而且,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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