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始射出追逐而淫邪的光芒。那些男人身边的女伴,本来就穿的少,此刻更是几乎要接近全裸了。
可妮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单纯的她根本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场面。
宇文拓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引来她深深的颤栗。“别,宇文拓,不要这样。”她低低地请求。
“你说什么”眸子里写满不悦,这妮子,又装纯这时候让他停吗
反手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就是一个法式长吻。他虽然残虐,可是在这方面却从不为难女人,因为他极其不喜欢干涩强上,除了那唯一的一次。
“啪”直起身,抚着火辣辣的左脸,恼怒地看着发威的小女人。
屋内的众人陡然停止了各自的动作,呆立当场。
碧瞳倏然变暗,拨通手机,“十分钟之内带吕玥婷到炫都来。”然后抽回身,点燃香烟,端起酒杯,不再看她。
吕玥婷可妮心里一震,难道是那个最近正在走红的女明星
包间里的气氛陡然变得阴深而诡异。
不多会儿,包间门缓缓推开,走进来一位打扮时尚,身形出挑,窈窕却妖媚十足的女子,径直地走到宇文拓身边。不是那女明星还会是谁
“拓少,”娇滴滴的声音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伺候我,”冰冷的语气,邪佞的眼神却看向可妮,她不禁寒意四起。
可妮攥紧小手,直直地站了起来,下一秒,却被男人狠狠地一把拽了过去,跌倒在地,以屈辱的方式半跪着。玉簪再一次被抽出,长发已经尽在他的掌握,痛得她泪意泛上眼眶。
“贱人,学着点,怎么取悦我”眼里充斥着阴鹜。“你们还不出去”又蓦地对其他众人怒吼,四少急忙带着女伴闪入后面的小房间里去。
“还不开始”对着呆若木鸡的女人说道。
“好的,拓少,”还没等可妮反应,吕玥婷已经骑坐在宇文拓的大腿上,红唇直接就吻上男人,开始在全身游走。已屏蔽
可妮早早就闭上了双眸,却被男人更狠戾地攥紧了长发,不禁心里哀叹:明天就去剪发,再也不留这把柄了。“宇文拓,你真是禽兽不如。”低低地却咬牙切齿,带着深深的恨意。
宇文拓冷笑,手下的力度更大。可任凭吕玥婷再怎么挑逗,却没有丝毫的生理快感。
“滚”正在卖力运动着的吕玥婷吓了一跳,连忙穿好溜了出去。
“还有你,”松开顺滑的长发,颓然垂下手,木然独坐。
可妮睁开眼,带着泪,仓促地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揉着微麻的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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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被下药的洛枫
走入电梯,可妮浑身酸软,打个大大的呵欠,疲惫地斜倚在门内。
看看时间,已是深夜十二点,只能明早去接小贤了。裎亮可鉴的电梯内壁,里面印出的人儿,散开的及腰长发衬着酡红的面颊,说不出的魅惑,可在自己眼里却是如此狼狈失态。
微微叹气,蹙眉,电梯门陡然打开。可妮连忙站着身体,进来的人却令她瞬间惊愣住。
“枫,别走”门外传来女人凄厉的呼喊,男人的手却毫不迟疑地摁下了关门键。
“洛枫”柔柔的女声在电梯内回荡,惊醒了已经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男子。
几近折腾才到家,当初为了帮她照顾小贤,洛枫坚持买下她对面的房子。刚打开门,他就一把推开她,冲进浴室。
可妮浑然不知他怎么了,虽然和展宁祺一起四年,却只限于拉手和亲吻,偶尔会有那种冲动,却都因为她的害怕与拒绝而无法更进一步。
思索了半天,去厨房煮了醒酒汤,却还是没见到他出来。
“洛枫,”她使劲叩着浴室门,心里很是害怕。四年了,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失常的他。
半天没有回音,心悬在了半空,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拉开没来得及上锁的门,冲了进去。
下一刻,却被浴缸里的男人吓到:只见他身着衬衣内裤,正半躺在池里,顶上的蓬蓬头一直倾泻着冷水,打在他的头上,脸上,泼溅得到处都是。
她冲上前,将淋浴器关上,“你醉了吗这样淋会生病的。”
此刻的男人犹如被冲到岸边濒死的鱼,大口地喘着气,全湿的衬衣贴着宽厚的胸,不停起伏。
窄小的内裤,已然包裹不住随时要喷薄而出的欲望。湿湿的头发,潮红的脸颊,湿润的薄唇,潋滟似火的眸子,充满了惑人的性感,这是个完全和平时判若两人的他
可妮望着他,虽然不甚明白,却还是隐约知道他很难受。“我扶你起来,去喝点醒酒汤。”
向他伸出手,却被他推开,闭上双眸不看她,沙哑地说:“妮妮,别管我,快回去。”趁理智还没消失以前,你快消失吧在心里艰难地默念着。
“不行,你必须起来,会感冒的。”可妮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推搡半天,他还是没能拗过她,从浴缸里出来。已经冻得哆嗦了,却一直拒绝她的靠近,否则他会控制不住地要了她。
倒在床上,他依然浑身战栗,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沸腾喧嚣。
这时,可妮端着醒酒汤进来,放在床边,转身又去拿来吹风机。
强忍着喝完汤,却被暖暖的吹风扰得心痒心乱,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啮着自己。“该死的楚梦昕。”他恨恨地咒骂着,手捏成拳,在床上辗转反侧。
可妮关掉吹风机,“要不去医院吧昕昕对你怎么了”伸手就去拉他,却不曾想反身就被拽倒在床上。
“妮妮,”将头深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深吸着清甜的体香,“知道吗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就爱上了你,妮妮。”不由自主地伸出唇舌,开始舔吮着她细嫩的后颈,双手环住酥胸,轻拢慢拈起来。
深情的话语,陌生的冲动,令可妮的大脑一片空白,酒吧里的一幕陡然重演,害怕得颤抖起来,低声哭泣:“洛枫,别这样,我怕,洛枫。”
哀哀的饮泣唤醒了他的神智,松开双臂,“你快离开,楚梦昕给我下了春药,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快走”艰难地吐出这些话,却已经在极限的边缘。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再强悍的男人也不禁痛楚出声。
什么昕昕为了得到他,竟然做这种事错愕的她一动不动,为难地看着痛苦的他。
此刻,男人再也隐忍不住,神智已开始迷乱,使劲地抓着浴袍,狠狠撕扯,却还是残存着一丝理智,不看也不去触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