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身的正面,有激光蚀刻的一个经典个人标志,一只非洲马达加斯加岛的变色龙。
后面有很多浮点凸起,张贲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同时还有一个个人签名,同样是激光蚀刻,英文:史蒂文森。
一般来说,电吉他是没有共鸣箱的,不过张贲这把水晶琴,却有一个小小的凹槽在琴身上,形成了一个共鸣箱。同时采音器用的是莱斯鲍尔型。这就使得这把琴的声音肯定非常的奇特,甚至可以说是古怪。
当然,张贲的乐器知识几乎为零,家中也只有爷爷张三贤会拉两手二胡,而那声音张贲从小就不喜欢。
“雷诺琴呢琴在哪儿”
碧安卡是个高挑的女人,她有一头火红头发,是真正的火红,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柜台上的那把水晶琴,激动地凑了过去,许久之后,喃喃说道:“噢,我的天呐,真的是。采音器没错,莱斯鲍尔型的,有一个人工打磨的辅助共鸣箱”她轻轻地拨动了一下琴弦,这声音张贲听起来很一般。
“保养这把琴的人简直是个混蛋”
碧安卡用的是中文好吧,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扭头看着张贲,然后认真地说道:“先生,虽然我并不能对于你如何处置你的私人物品发表评论,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既然你有一把好琴,就应该好好地爱护它。”
张贲看着她,郁闷地说道:“我不会弹吉他。”
“什么”雷诺和碧安卡都是瞪大了眼睛。
这么一把好琴,落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手里
“雷诺,把琴弦拿下来,对了,再把琴颈稍微矫正一下,算了,还是我来吧。”
碧安卡从小西装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副眼镜,戴上之后,头也没回地说道:“先生,您要修复到什么程度”
“我只是想问问能不能帮我修补一下,差不多就行了。”张贲被这个女人这么一说,感觉自己貌似确实没好好保养过这把琴,实际上张贲以为这琴只要放着,其实就没什么吧。
外行人的悲哀。
电吉他的琴弦都是钢丝弦,所以对琴颈的压力其实很大,长久不进行调整的话,声音会走音。
“先生,你有意出售这把”
“没有”
张贲打断了她的话,“这个问题不用问了,我是不会出售的。”
碧安卡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她学会一句中国谚语的话,一定会感慨: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此时店里面围了不少人,外国人也有,有两个日本少年也看着这边,脱口而出:“水晶琴”
其实水晶琴如果是国产货,一般几千块就能搞定,流水线下来的,好一点的也只要四五千。
但是张贲这把琴显而易见不是地摊货,至于那个什么史蒂文森,他这辈子都没听说过。
“哇哦,史蒂文森的水晶琴。”两个日本少年也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旁边一个高壮的老毛子也接着说道:“这还是两把左手琴中的一把。真可惜。”
毫无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鄙视和敌视着张贲,能把这把好琴糟蹋成这样,也真是非常的不容易。
张贲有点脸红,总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坏事儿。
又过了一会儿,店里面一个买摇滚cd的外国少女小声地问他:“先生,您的这把琴能卖给我吗”
这个少女打扮的跟鬼一样,紫的发黑的唇彩,筒袜,黑色的短裙,黑色的烟熏妆,还有该死的跟本华莱士一个德行的发型。
身上还有n多的小饰品,胸前还挂着一条银制骷髅十字架,这种穿着,根本就不像是人穿的。
比起这个恐怖少女,张贲忽然觉得夏真真那小娘皮的疯狂其实也还算不错。
“对不起,不卖。”
张贲抱歉地说道。
少女似乎有些坚持,居然说道:“一万美金,卖给我吧”
“不卖”
“一万五千美金”少女咬咬牙,说道。
“不卖你出一亿五千万美金我也不卖”张贲有些不耐烦地回复。
少女眼神黯淡失望,然后突然露出一个伤感的眼神,然后用非常流畅的中文说道:“其实我有一个重病的弟弟,他非常喜欢史蒂文森制作的琴,我希望能够在他去天堂之前”
“你说谎的演技实在是太烂了。出门右拐五百米街头乞讨者的故事远比你的还要凄惨一百倍,同时他的眼泪会掉的非常自然而不是硬生生地挤出来,同时瞳孔不会看着别处,而是双眼无神,心脏的跳动甚至还会逐渐变得混乱”
张贲毫不犹豫地讥讽着这个少女的低劣骗术,想让他卖琴门儿也没有
“哈,这该死的没同情心的中国人”
“就是不过你说我出两万美金他会卖吗”
“”
碧安卡有些宠溺地看着这把琴,然后眼珠子一转,对张贲说道:“先生,是这样的,这把琴需要大修,大概要修两个月,因为我们必须找到合适的水晶,你知道,水晶的自身频率是不一样的”
“可以”
张贲一刻也不想多烦,立刻答应下来,只要修好琴,两个月也无所谓了。
“多少钱”
“您先预付百分之三十,六千元。”
张贲一愣:操,修个琴也要两万
不过现在总不见得转身就走吧,硬着头皮,刷了六千块,签号了一份协议,拿到了联合发票,悻悻然地离开。而那个古怪少女还追着问:“嘿,你这个没同情心的中国混蛋,你真的不卖你的琴吗”
张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琴行,摆脱了让人郁闷的纠缠。
第四卷群狼环伺虎不惊no10夏家门庭竟若市
第四更都市神话群:1914632
安徽凤阳,夏家老宅前的道路停满了大小车辆,原本挺大的院落因为人头太过拥挤,显得十分狭窄。
来的人不少,一个个或面带微笑或不怒自威,有些派头的,开着悍马路虎,带着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脖子里挂着一条拇指粗的金项链,乍一看别人还以为是黄铜打造的狗项圈呢。
“哟,四爷,请请请,您先请。”
“老李也到了相请不如偶遇,晚上我做东,一定得赏脸。”
各路人马都是打着招呼,厅堂里头端坐着一个老头,一身朴实简单的中山装,蓝色的布头,还是三十年前的工人布,胸前别着一枚半巴掌大小的毛主席像章,花白的短胡须,一茬一茬的,头上有点秃,可是眼神却很是精明。
这位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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