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喊话喊完,别说是那些小警察小便衣了,连刑警大队长也是一双眼珠子鼓在那里,就差过来抢大喇叭了。
而这时候,从外头进来两个人,面目严肃,也不知道打哪儿来,不过看了证件之后,两人进去,正是二号和四号。
二号过去,深吸一口气,看了看马克,道:“差不多可以了,收了枪吧,别闹事儿,尚总已经封锁了这里,不会搞太大。”
马克笑了笑:“没呢,哪儿那么容易闹事儿,你说要是现在来一梭子扫我们,可不都是死光光我家弟妹消气儿了,咱爷们儿拍拍屁股就走。”
四号过去,看了一眼,看到是陈紫函,于是问夏真真:“现在可以走了吗”
夏真真瞪了四号一眼,道:“她是你妹子还是你老婆”
四号嘴角抽搐一下,道:“好歹也是十六号的妹妹。”
这些话本不该说,不过既然说了,也没那么大的事情就是了。
夏真真冷笑一声:“懒得和你们多说。”
说罢,拎着九二手枪,大摇大摆地下了台阶,底下武警大队大队长笑呵呵地过来说道:“小姑娘,不错嘛”
“老娘一枪崩了你”
夏真真拿起手枪舞动了一下,把武警大队长吓了一跳,随即二号过来跟着,五十几号壮汉,才将手枪往裤兜里一塞,就这样胡乱地逛荡走了。
还真像是马克说的那样,弟妹消了气,还不就是拍拍屁股的事情
等到他们走远了,二号和四号才开着车子,缓缓地在后面跟着。
夏真真开着一辆红色的奥迪a4,前头有人带路,朝着住处去了。
等看到夏真真走了。
马克等人才在那里佩服道:“牛牛气的很这娘们儿果然就只能配我张兄弟”
三宣堂和勇毅堂的敢战士们都纷纷表示同意,到了这边的尚和心了解了情况之后,才总算松了一口气,看着陈家的大小姐上了救护车,才心中暗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真不是说笑的。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no231夏真真单刀赴会
no231夏真真单刀赴会
在别人看来,夏真真敢于留在京城,或许真的是情真意切到深处,爱的不能自拔,唯有尚和心和马克知晓,这女人,可是没有以前那么天真烂漫和无知,张贲此时此刻的处境,夏真真会不知道身为张贲的正房老婆,她心比谁都着急。
但是,那种无力感让夏真真知道,自己不能够拖累了自己的男人,所以,她来京城的目的除了让人掉以轻心之外,还有一个目的。
赚钱。
她知道张贲在购买军火过程中,花钱如流水一般,光光那十几辆坦克,就用去五千多万,还不算炮弹维护以及坦克兵的招募,这里面多少钱要往外砸,无底洞。
因此,原本在中海购置的那些房产,收的那千儿八百万,此时此刻看起来,就跟笑话一样。
黄四郎可以帮忙,但是黄四郎此时在南定集团的投入,已经不可谓不大了,可以说是到了他能够余力的极限,如果再继续下去,黄四郎的四海实业也会大伤筋骨,这是两难的事情。
张贲和黄四郎都有着超脱于他们年龄界限的经历,阅历上,已经足够支撑他们在这个位置上的所有决断。
所以,这两人很有默契地选择了一个平衡。
黄四郎从内心感谢张贲所作出的体谅,外部条件和内部环境,一样的艰难。
夏真真不想自己成为一个只会混吃等死然后败家的小娘们儿,所以,她要硬上,来一回穆桂英挂帅。
陈紫函只是她的一步棋而已,时至今日,这个女人也学会了算计,尽管这种算计可能有点儿小儿科。
但是不管怎样,陈振邦这个老头儿想要见见她。
尤其是,当确认这个小女子其实就是张贲的婆娘之后。
“爸爸,我们不如将这个女人软禁下来。用她来和张贲交换果果。”
陈振邦的二儿子,也就是陈果的叔叔,陈以诚一咬牙,对陈振邦说道。
陈振邦此时身上还插着管子,虽然人活了过来,可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去了,到了这个田地,能够守住陈家的这点基业,他也就死而无憾了。陈果怎样的造化,他只能去努力,甚至只能去听天由命了,不能做什么,不是吗
陈以诚的建议让病房内的人都是为之一振,一个女人突然拔高了声音道:“对,囚禁她,用她来换果果,让那个混账狗咋种付出代价”
啪
这女人刚刚吼完,边上一个中年男人就给她一个耳光,这人,乃是ss政治部的总头目,陈以雄。陈果的生父,也算是摸爬滚打从底层爬起来的人,但是现在,他除了给他老婆一个耳光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陈以雄,你干什么打我”
女人尖叫了一声。
啪
又是一个耳光。
“爸爸需要休息,你给我安静点。”
陈以雄从来没有打过老婆,谁都知道,喜欢拿老婆出气的男人,都是窝囊的男人,以小见大,就能看出这个男人的成就如何。
婆娘呜咽了一声,突然喃喃道:“果果”
陈振邦摇摇头,道:“没事儿,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他声音有些低,不过还是睁开了浑浊的双眼,对陈以雄说道:“你二弟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为什么反对,就说说看吧。”
陈以雄看了看他的弟弟陈以诚,然后摇摇头,无奈道:“爸爸,李牧之惹上了这个人,李家全家上下四代人一共一百二十六口男丁,一个都没有活下来。爸爸,你可知道,这人为什么能够这么精准地找到李家男人的所有位置,而且还这么容易杀了他们因为这人有内援。我这样说,爸爸你还明白吗”
陈振邦面无表情,这个消息是这样的震惊,让陈以诚浑身一颤的同时,双手不自觉地要抓住什么东西让自己安心,他紧紧地捏着沙发皮而不自知,那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诡异声响的时候,才松了手,才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失态。
“果然是这样的。李程月这样的人,没想到落了这么一个田地,唉,时也命也,老话不是这么说的吗不过,这头猛虎,就真的没有办法降服他了吗”
陈振邦有些不甘心,非常非常的不甘心,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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