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连世子的妾侍都看不起她,让她恼的不行,但是却没什么办法,没有丈夫撑腰的女人怎么能在这大宅过得好呢
睿王爷已经传了话,让高大人自己上折子说是他自己的意思,也就是让他把这个罪名顶下来,然后他在从朝中斡旋,许诺他只要风声一过就把他在弄出来,还给以高官来诱惑。
可是高大人哪里肯,他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凭什么要做着替罪羔羊,所以他迟迟不回应,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回应,若是真不行的话他也会拉睿王府下水,顶多到时候就是个降官而已,假传圣旨的是睿王府,他相信宗亲在这种事上一定更招皇帝忌惮。
这解决的事就这么僵持着了,一直没有及时的解决。
春节过去后林浩白继续去衙门上班,虽然那里已经没什么公务好办了,但是他还是每天都会去办,因为随着这些负面情况的出现,偷盗抢劫的事是越来越多了,他还要管着衙门几十号人的去留问题。
瑾瑜将一部分的布匹交给了商业协会帮着运回来,她倒不在乎马上开业,因为她一直等着朝廷命令下来呢,还有快到开春了,她正想着要不要买个小庄子,以后等君远会走路的时候带他来春游或者全家来度假呢。
不过这庄子要慢慢买,所以她还是把大部分时间放在了布庄上,陆路运货的速度确实是很慢,布匹什么的一直到三月初开春的时候才拉回来,差点让锦裳阁来不及做春装,那可是一大笔损失呢,不过幸好刚刚开春就回来了,木兰等人加把劲也就回来了。
这期间瑾瑜趁着木兰小三在府里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过小三对于成家的打算,但是那小子还没等瑾瑜问他对夏云的看法,那小子就说现在自己半点出息都没有,何以为家等等理由,然后跑掉了,搞得瑾瑜很八卦一样。
和春风一起到来的不光有春天这个美好的季节,还有朝廷一阵颇为震动的狂风,虽然源头是他们这里,但是好在他们是受害者,所以半点也不担心这阵狂风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原来皇帝知道了涨运费的话是从睿王府传出来的,很是生气,但是他却没有让生气扰乱了自己,而是很好的利用这件事,敲打了一番朝廷里和一些他想要敲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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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赵光礼的份上,他没有向睿亲王府发难,而是首先就把矛头指向了江南漕运司的高运司,指责他自作主张,鱼肉百姓,高运司立刻就上折子自辩,说是睿王府指使他的。
皇帝拿着他的折子到朝廷上,当着各位大臣的面很是生气的发了一顿火,说高大人信口雌黄,诋毁宗室居心不良,还说他背后一定有主谋,势定要抓出这个背后指使,清肃朝廷,睿王爷在大殿上声泪俱下,口喊皇上圣明。
天子一怒自然人人自危,高大人顺理成章的背押解进京,关在刑部的大牢里,然后漕运司的职务由他亲派了以为信得过的心腹前去暂时掌管。
自从高大人进了大牢后高夫人自然首先去找了睿王府,但是睿王府早就说清了要跟他撇清关系,紧闭大门不予理睬,高夫人虽然气极却也无法,只能去想别的办法,好在以前为了前途很多朝中的大臣很多都得过他们的好处。
皇帝只是抓了高大人,并没有下旨抄家没收财产,所以这银子她还是拿得出的,所以暗中悄悄联系了几家,想请他们试试能不能把人捞出来,只要人没事,以后的事再想办法,但是这些大臣趋吉避凶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厉害,借口一个比一个合情合理。
这一切都在皇帝的掌握之中,他故意没有让人没收高家的家产就是想看看他的家人会去找谁,谁又会敢帮他出头,他这次要把他登基以来的顽固势力来个一次理清。
朝中的大臣个个心里也很担心,那个姓高的在狱中也不知道会不会乱说话,说出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话,有的人想着把他弄出来,有的人却想着能不能让他永远闭嘴。
以礼部和翰林一些的学者开始向皇帝发难,说什么皇帝刚刚登基,应该以仁慈为主,虽然高漕运犯了欺君之罪,但是只要终生监禁就行了,不应该打开杀戒,然后又举出许多前朝皇帝刚刚登基后大赦天下的例子。
不同意这些人意见的确实以吏部为首的众人,说高漕运的行为简直是罪大恶极,应该立时处斩,至于幕后主谋的人他们就把矛头指向了睿王府,说是赵光礼仗着自己有从龙之功,又把持着边关军队,所以野心越来越大,理应抓回来问罪。
这两派是朝廷的主要两派,其余的因为不关自己的事就站在一边看热闹,但是皇帝坐在上面对于下面的争吵却一言不发,等他们吵完后宣布一声下朝,回去自己的寝宫,一些人不死心跑到上书房跪求他也不理。
赵光礼在北边得没得到消息没有人知道,若是知道了他会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连睿王爷也不知道,大家都很好奇,坐在家里观望。
瑾瑜此刻也坐在家中观望,但是她观望的不是赵光礼或者朝廷,她观望的是自己的老公,林浩白此刻没有去衙门办公,而是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只毛笔,好像在画着什么。
“怎么样,画到哪里了,我的手好酸啊,君远越来越重了,你说以后君远会不会变成个大胖子啊。”她坐在这里已经一个时辰了,还抱着一个孩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林浩白笑了笑,说:“你啊,还是一点耐心也没有,若是累了就叫卢氏来帮你抱一会吧。”自己却半点都没动一下,继续在那里画。
瑾瑜撇了撇嘴,换了个姿势抱怀里的君远,“还是不要了,一次画不完下次还要受罪,对了,你真的不去衙门会不会被你上峰知道了,然后罚你啊什么罚银子啊或者罚俸禄啊,我不依的啊,你自己想法办。”
林浩白扑哧一声笑出来,摇摇头,说“自从做了娘以后,是比以前抠门许多了,放心吧,不会罚银子的,现在新来了个漕运司,正是忙的时候,上峰哪里有空管我,正想着办法看住那个漕运呢,对了,新漕运来了,你们那个什么苏州商业协会还办不办”
瑾瑜歪着头想了一会,说:“他们说还是要办的,不管朝廷有什么变动,为了以后方便商业协会势在必行,我也不管他们的,反正跟着走就是了,我的大靠山还是你的嘛。”说完谄媚的对着林浩白笑了笑。
gu903();林浩白抬起头看了眼瑾瑜,漫不经心的说:“是吗可是刚才谁还在说若是罚银子的话她不想理的呢,原来她就是这样讨好她靠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