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心灵的彼岸。这些年来,她仿佛一个溺水的人一样不停的挣扎着,而汪东涵的出现就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抓住了他,她看到了希望。
车速飞行,马艳菲紧紧的抱着汪东涵的腰,居然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终于到了马艳菲他们家的门口。那是一个很古旧的院子,大门都是木头的,马艳菲推开门,领着汪东涵进了屋子。
灯光很昏暗,昏暗的灯光下,马艳菲的妹妹正在洗菜。
看到马艳菲回来,马艳菲的妹妹很兴奋,叫了一声姐姐,然后就扑了过来,两姐妹,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多久不见妹妹的马艳菲,当时就泪水夺眶而出,两姐妹哭成一团。
汪东涵也觉得鼻子酸酸的,他受不了这样的场面,然后独自一个人走出了破旧的屋子,然后站在院落的梧桐树下看着满天的繁星。
马艳菲的家比他家更破旧,甚至还不如他家放杂货的屋子呢,汪东涵的心里酸酸的,如果自己是个女孩儿,如果自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汪东涵突然间觉得,马艳菲其实出污泥而不染,她的心灵还是那样的纯洁干净,就像是一块透明的水晶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艳菲才悠悠的出现在了他的背后,刚准备开口说话的汪东涵突然被马艳菲从后面抱住了,马艳菲声音很哽咽的抽泣着:“东涵”
两个字眼叫的如泣如诉,让汪东涵的心有点隐隐作痛。
他很痛恨自己当初看不起马艳菲。“学姐,你是个好女孩儿,我很佩服你。”
马艳菲没有说话,因为她已泪流满面,她的眼泪已经淌湿了汪东涵的衣服。
汪东涵悠悠的说:“学姐,你这么美丽,我可不想看到你的眼泪啊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能让自己学姐开心,那是我这个学弟最失败的地方哦”
“扑哧”马艳菲破涕为笑了:“学弟你好坏啊”
看到马艳菲笑,汪东涵一阵迷醉,微笑不语。
“走,和我一起去我们家菜地好吗我妈去浇水了,我得去帮她。”
汪东涵二话没说,拉上马艳菲的手就出了他们家的大门。沿着门前的那条土路一直走,村口有一声塑料大棚,那就是马艳菲家里的菜地。
两个人进去之后,一排昏暗的灯下,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忙碌着。
这就是温室内大棚,差不多两亩的地都种的是菜,品种有很多,这两亩地就是他们一家三口一年的经济来源。
马艳菲走到那个佝偻身影的背后轻声的说:“妈,我来浇,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马艳菲的母亲听到叫声,猛然回头,那风干了橘子皮般的粗黑的脸上绽放出了油菜花一般的笑容:“是菲菲啊你终于回来了,妈想死你了”
汪东涵不想看这种伤感的情景,把头转向了一边。
母女两个不知道扯了多久的家常,然后才问起汪东涵,马艳菲只是说是自己的一个朋友,说到朋友二字的时候,汪东涵总感觉她说的怪怪的。
马艳菲的妈妈说要回去做饭,但是马艳菲却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马艳菲的妈妈还没有吃饭,所以也就没有多留,回去了,她走到塑料大棚门口的时候,马艳菲大声的说:“妈,今晚菲菲替你守夜。”马艳菲的母亲木然许久,没有说话,容纳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棚,出了门的她顿时就泪流如雨,口中喃喃:“好孩子”偌大个菜棚就只剩下了马艳菲和汪东涵两个人了。
城郊的夜晚是宁静的,塑料大棚里更是,“沙沙”的水流在默默无语的二人之间仿佛一曲悠扬的夜曲,两个人的心却是波澜起伏。
菜,本来就没有剩下多少可浇的了,所以很快就浇完了。
两个人在菜地中间的那张床铺上坐了下来,每天晚上都需要有人在这里看护的,最近城里的人经常来偷菜。
两个人默默的坐了很久,然后马艳菲才说:“东涵,你什么时候回去”
汪东涵悠悠的说:“不,我今晚上不回去了,在这里陪你。”
一句话,马艳菲当时就热泪盈眶了起来,她扑进汪东涵的怀里,喃喃的叫着汪东涵的名字,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动。
汪东涵轻柔的拭去她的眼泪,然后轻声的说:“学姐,不要哭,更不要为我而哭,我只要你为我而笑,你明白吗”
“明白”马艳菲含着眼泪幸福的笑着。第一次感觉到了爱,第一次有了爱的感觉。
汪东涵静静的凝视着马艳菲的清凉的眸子,她嘴解淡淡的媚笑和迷离的眼神让汪东涵控制不住自己,他慢慢的俯下身,然后轻柔的吮住了她粉嫩润滑的香美玉唇。轻轻的,轻轻的,汪东涵的舌头抵住了马艳菲的牙关,然后闯进去,放肆的挑逗着她的舌头,第一次马艳菲动情的发出了浓重的娇喘,情动的发出了醉人的“哼哼”呻吟
从温柔到疯狂,两个人渐渐吻的热火朝天,不可开交
汪东涵渐渐迷失,马艳菲第一次陶醉在了爱河中,那种温柔细致的缠绵让她第一次动情的回应一个男生,汪东涵双手轻车熟路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女人,一旦和有感情的男人在一起亲吻爱抚的时候,敏感的身体和陶醉的心会很快的让她进入一个渴望的世界中,那里只有欲望,那里只有堕落
汪东涵很灵巧的将马艳菲的衣服一件件的脱落了下来,顿时一具雪白光滑的完美胴体就横陈在了汪东涵的眼前,那高耸而充满朝气的坚挺圣峰,那纤细柔软的腰肢,那修长圆润的性感美腿,那充满神秘气息的黑色禁区,无一不坦然而现,马艳菲第一次这样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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