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就走,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蓦地,一道声音打破这等死寂,亡魂使身体猛地一顿,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转头警觉的凝视着叶寒,冷冽道:“难道本使要走,还要给你打招呼不成难道你就不怕”
“怕,我很怕”叶寒淡淡道:“自己的女人和亲生骨肉在对手手中,不怕的是傻逼。我更怕,因为我很聪明,我他妈从放第一次屁开始,所有人都叫我天才。不过,也正是因为我聪明,我大抵是能够猜想到一些东西。你认为,你的性命比起我的性命,甚至是我女人,我儿子的性命,谁的性命更重要”
亡魂使听着叶寒淡到毫无感情的声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危机感,冷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叶寒笑道:“我想干什么你要明白一点,我才是天罚道祖心中的眼中钉,即便是抓住我妻儿,也只是诱饵,让我逼不得已跳入早就布置好的陷阱罢了。而你,区区半圣层次,哪里容得你如此猖狂天罚要战,我便战就是,你要战我便战就行,我怕你,我就是真正的孬种。”
不好,这混蛋疯了。
亡魂使心中咯噔一响,身法极速施展,直朝梵星城外飞掠逃窜。
“给我死”
叶寒蓦地凶横咆哮一声,只见绚烂之色的躘滅异火极速迸射而出,转瞬间便直接略过空间缝隙,犹若鬼火腾空一般,直是将那亡魂使包裹在其中,眨眼间便炼化为灰烬,在这个过程中,竟是连半点声响也是未曾发出。
亡魂使,死了
亡魂使,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甚至死的让所有人皆是始料未及。
下一刻。
“妈的,解气啊,这玩意儿跳的那么高,这口恶气差点没有憋死。”
“可不是。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老子真想一把将他捏成肉泥,这样好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实在大快人心”
“恬噪的混球,真是欺我方无人么简直是找死。”
“”
压抑的气氛终于是在半晌后被打破,所有人心中皆是称快,但是随后所有人都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亡魂使便如此被叶寒华丽丽的直接给宰了,要是天罚穷凶极恶,当真对陆香怡母子大下杀手怎么办
于是,喧哗的城主府很快再度陷入了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到叶寒锋芒毕露的脸颊上。
“放心吧,我自分寸”
叶寒自然知道所有人的担忧,但是正如他所说那样,他的命在天罚眼中,甚至比陆香怡母子更为重要。虽然他不知道天罚与大圆满浩劫到底有什么直接关系,却是知道铲除他天罚是势在必行的事情。天罚的人不笨,反而聪明异常,否则也不会找到防御漏洞,在潇晴歌和风逸的手中将人虏走。
也正是因为这样,天罚决计不会因为死了一个亡魂使而痛下杀手,那样的话早已布置好的陷阱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遭来皇旗门和风盟的疯狂报复,实在得不偿失。所以叶寒才如此肆无忌惮。
深诣御人之道,叶寒知道如是今日让这亡魂使活着踏出梵星岗,必然会对联盟的整体气势形成致命打击,要想再度凝聚空前强盛的凝聚力难于登天,反之这样来一手,只要这件事情流传出去,不但能够再度提升气势,还能对一些摇摆不定的势力起到定心丸的作用,这样一来势力将更一步扩张。
只有更多更强大力量的支撑,才有着绝对和天罚对抗的资本,天罚必亡,叶寒每一个环节处理得皆是小心翼翼,一个失误,便是万劫不复,赔上的绝对不止几百数千人的性命,甚至引起三界动乱,这样的代价哪怕是他也完全承受不起。
“可是,”风逸道:“老大,你真的要独自前往天罚么这明显是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只怕是天罚方面早有准备,九死一生啊。不若我等商量好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策才行动吧”
“不用了”叶寒目光毅然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万无一失的计策,就如人算不如天算一般,人力终有穷尽和考虑不周之时,百密一疏这是常有的事情。现在考验的便是天罚到底对我重视的程度有多少,只怕是我这一去,会让他们很后悔吧如果大张旗鼓行动的话,你们想必也是知道,以天罚经营五百年的势力,又怎么能够逃得过他们的耳目”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意已决”叶寒道。
潇晴歌凝视着那张刚毅的脸颊,并为反对,问道:“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马上”叶寒目光一一划过那一道道玉容,笑道:“不用愧疚,也不用难过。一个人的一生中会有很多意料不到的劫难,如果都能完全掌控,这就不是生活了。放心吧,我一定会将香怡母子救回来。”
“叶寒,小心”
众女异口同声道,没有哭泣,没有劝阻,有的只是无比的信任。
“把这个带上,里面有你想要的一切。”
潇晴歌将一个锦囊放入叶寒手中,浅浅一笑。
“好,我去了”叶寒接过锦囊,人影一闪已是在千里之外,声音还在长空回旋。
“数日后,等待告捷消息。便是让我杀他个天翻地覆吧”
s:16万字更新送到。大开杀戒,父子要团聚了,希望叶寒和潇玄、陆香怡团聚的话,大家就多多订阅吧
第1090章母子1更
“飕飕飕”
九彩帝梭作为造物主上品法器,秉承了幻虚梭最为显著的特征,第一个就是能够完美隐藏气息,一般的造物主层次强者也是很难发现。第二个特点依旧是速度,快如闪电猛如疾风达到他目前修为所能施展的极限速度的两倍,可想而知,达到每息数千里决计不是问题。
梭内,叶寒挺拔的身形伫立,神光极为平静。
他知道,目前的速度已经达到极限,纵然在着急也急不来,天罚能够如此有持无恐,竟然敢派魂使到梵星岗炫耀,显然自信心极度膨胀。
握着手中还带着体泽芬芳的锦囊,嘴角难得带着淡淡地笑容:“真的能有我想要的一切吗”
话音当中,叶寒顺势将锦囊拆开,并未看到所谓的一块小布上写着某种计策,也没有什么羊皮卷,而是一根长发青丝,静静的躺在锦囊内,显得波澜不惊。
叶寒先也是一愣,随后便是猜出潇晴歌的用意,手指间一道玄妙的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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