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谁知钟蕾又结结巴巴的道:“老老板,我我爸爸这几天病得很重,我想去医院看看她,明天再来陪你好不好。一定,一定的。”
中年男子的声音明显的恼怒起来,道:“,都半夜了,你去见你爸亮子他们说你温顺听话,听话个屁,你存心让老子生气是不是,好,老子要你马上脱衣服,我倒要看看,你那里是不是镶钻的,敢让老子多等一天。”
听着男子的喝叱,钟蕾完全乱了,颤声道:“老板,我我实话给你说,我我是”
方宝知道,钟蕾此时已经别无它法,只有像那天在自己办公室一样用最后一招,表露身份了,而他并不希望钟蕾的身份被此人知道,当下一掀窗帘布,便迅捷无声的冲出去。
钟蕾正对着窗帘,虽然方宝头披假发,戴着墨镜,粘着小胡子,但还是知道是他,瞧着天降救星,顿时露出了惊喜交加之色。
那中年男子穿着一件银灰色西服,从背影与头部看去体态颇胖。但显然警觉性甚高,尽管处于一种醉酒状态,而且并没有看到身后的情况,但看到了钟蕾的脸色,立刻下意识的就要回过头来,然而,方宝的动作何等之快,与这男子相距不过五六米,片刻之间就到了他的身后,伸出了右掌,狠狠的朝着他肥厚的后脑勺猛的一劈,那男子顿时就扑倒在地。
瞧着方宝击晕这中年男子,此时的钟蕾就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看到了妈妈一般,一下子就跑到了他的身边,紧紧的拉住了他的左手臂。
方宝这才有时间打量钟蕾,却见她今晚无疑精心打扮了的,秀发挽成髻子,用一根仿古的镶梅花钗斜插着,鹅蛋脸儿修饰过了,画了柳眉,抹了浅玫色的眼影,涂了桃红色的唇膏,脸颊上还扑了淡淡的腮红。五官更显得精美出众,而她穿的是一件紫色的苏绣旗袍,柔软轻滑的丝绸面料裁剪得极为细致,应该是给她专门定制的,每一处起伏凸凹都处理得恰到好处,胸前两只娇挺的将前襟鼓鼓的顶起,柔滑的布料紧贴着那凸起之处的弧线,上面连接着浑圆柔美的肩部,下端收腰,与腰部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下摆开衩几乎到了腰线。露出了一双修长白皙的。整个人瞧上去,既有传统女子的端丽,也有那种撩人的,隐隐约约之间的性感妩媚,总之女人味儿十足,比上次见她还让人动心。
此刻,方宝忍不住轻轻吹了一下口哨,笑嘻嘻道:“钟记者,还好我来得及时,否则一朵鲜花就要让猪啃着吃了。”
这几天钟蕾一直没有想到办法脱身,到了这里,就像到达了千丈高的绝路一般,深知就算自己表明了身份,对方多半也不会放过自己,已经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方宝的及时出现然后打晕了那人,就像是把她从快要溺死的边缘活生生的又拉到了岸上,一时间惊魂还未定,但听到他吹的带有调弄之意的口哨和俗气刺耳的话,顿时就松开了他,在他胸前一捶道:“胡说八道,难听死了。”
自己有没有胡说八道,方宝当然知道,但也不想给她计较,便去看那个被他劈晕的人,将此人的身子翻转仰面朝天,顿时见到,这的确是一个胖子,但还没有达到臃肿得无法走路的地步,而他的五官很是平庸,说不上难看,也说不上好看,没有什么特色,但好像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
然而,当他一抬头,望着钟蕾正愣愣的瞧着这人,脸色有异。心里不由得一动,道:“钟记者,你谁得这个人吗”
钟蕾闻言,咬了咬牙,点着头,用很肯定的语气道:“一进来我就认出他了,想不到他竟是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畜牲,怪不得这里会这么无法无天。”
方宝立刻道:“他到底是谁”
钟蕾用厌恶的眼神望着这人道:“周强,重庆公安局的副局长。”
随着这话传入方宝的耳中,他一下子就恍然大悟过来,道:“我x他先人板板的,我就说这么眼熟,在电视上我看过他。”
钟蕾点了点头,道:“早就传言零点夜总会是警方的一个大人物开的,才会这样有恃无恐,原来是他。那些人都叫他老板,错不了的。”
方宝知道,这周强就是判官程秋生,七哥晃谷这些重庆黑道老大的保护伞了,虽然可以肯定,他不是唯一的一把保护伞,是绝对是涉入极深的,更可恶的是,居然自己开店赚这种伤天害理的钱。
想到小莲说的“零点夜总会”对小姐们的控制与残害,方宝已经是恶从心头起,怒从胆边生,拔出了母刀,对准了那周强的心脏。
正在犹豫着是不是一刀结束了此人的性命,钟蕾却一把抓住了持刀的手道:“你要做什么,别杀他,他就是有罪,也应该由法律来惩罚,你这样杀了他,自己一样会犯杀人罪的。”
方宝忽然一叹,缓缓收回了刀,如果是他一个人,这一刀,多半就会戳下去了,可是现在这个钟蕾在他的身边,自己杀了周强后,这个美女记者告发未免对不起他,而要是不告发就是包庇杀人犯,自己下起手来实在顾忌太多,还有,一但周强这么死了,重庆估计要被警方翻个底朝天查出凶手来,至于这周强犯下的罪恶,也会一死百了,盖上国旗,隆重下葬,然后得到党和政府以及各大媒体的高度评价,未免太便宜他了。
见到方宝收回了刀,钟蕾松了一口气,跟着又皱起眉来道:“糟糕,外面的走廊有人把守着,一路上有监控设备,楼下还有保安,我们很难出去的。”
方宝没有说话,取出了背在身后的攀岩枪,将保险带系在了腰间,然后就爬上了窗,将前端的勾架挂在了铝合金窗框上,拉了拉确定已经固定好了,便对一直在望着自己的钟蕾挥了挥手道:“上来,我带你下去。”
钟蕾瞪大了眼睛,隔着窗向下一指道:“从外面下去,这里可是十八楼,你的绳子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吗,我看好细的。”
方宝摇了摇头,忽然用低沉的声音道:“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这里都敢混进来,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你等地上那位先生醒了再送你出去。”
女人天生都是怕高的,而且钟蕾也没有接触过这些攀岩用具,但听到方宝这么一说,而且作势要走,哪里敢留下来,赶紧道:“我上来,我上来就是,你你小心些。”
一边说着,她就脱下了高跟鞋,爬到了窗户上,只向楼下瞥了一眼,立刻不由自主的轻轻“啊”了一声,然后惊恐的闭上了眼睛,两只腿怎么也跨不出窗外。
方宝叹了一口气,伸出右臂,一把就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猛的一拖,就把她弄出了窗外,跟着一松攀岩枪的机括,便慢慢的向下滑去。
钟蕾感受到了身体的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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