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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胡梅口齿伶俐,两三分钟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原来胡梅和范丽黄毛女孩是同事,都在丽都百货商场站柜台卖男装。那公子哥儿姓丁名仕奇,前段时间购物时和两个女孩相识并提出要和胡梅耍朋友,今天约两个女孩出来泡吧。

怒斩问道:“你们是在拍拖”

胡梅慌忙摆手:“不是啊。他三天两头往我们商场跑,我怕影响不好,准备今天给他说清楚的。”

胡梅由同事陪着到酒吧给丁仕奇讲明态度后,出于礼貌陪着他泡了一会儿酒吧。当胡梅想要回家时,姓丁的小子死皮赖脸地提出要去宾馆开个房间继续喝酒。对于这种要求,胡梅和范丽当然不会答应,于是就有了丁仕奇掌搁胡梅的一幕。

胡梅刚一说完,怒斩这丫就拍桌怒道:“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梅梅,别怕,有我帮你。”

怒斩如此作态,差点令我把含在嘴里的红酒笑喷出来。一个逼良为娼的家伙居然装出大义凛然的模样大谈王法,小样,哄谁呢咦,不对啊,这家伙拍完桌子把手放到胡梅的肩上做什么

“谢谢哥哥,你是个好人。”胡梅连忙道谢。哎,这个无知地妮子,难道没听说过色狼一般都披着羊皮么

第九十八章刀疤发威

怒斩在胡梅面前树立起“光辉”形象后,马上发挥淫荡精神,对美女象春天般温暖,对兄弟完全是寒冬一样冷酷无情。胡梅说一句话,这小子马上堆着笑脸回答;我一旦插嘴,怒斩马上瞪着眼睛打断老子说话。

连续几次自讨没趣后,我叼着烟在酒吧里晃悠了一圈。我原本想关心一下其他狼友,哪曾想不死等人无一例外地把我当成了电灯泡,几乎是连踢带骂的撵老子走。色狼们宁可断手足也要穿衣服,人心不古啊

无聊之余想给田甜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她和夏姐在家里做什么,可酒吧里太嘈杂,于是我拿着手机走到酒吧门口准备拨号。一走出酒吧大门,抬头间恰好看见几辆高级小轿车驶到街对面停下,从车上下来十多个年轻人,看衣着打扮都是有钱的富家子弟。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扎堆,一大帮公子哥儿招摇出行,到酒吧集体买醉倒也常见,因此我也并未在意。

拨下田甜的手机号码,响了七、八声都还没人接。“怎么回事,不会这么早就睡觉了吧”我暗自纳闷,无意识地抬起头望了街对面一眼。这一望差点没把我手机吓得掉在地上,

街对面那十多号人正提着棍棒状的家伙疾步走来,为首之人正是刚才被我们打趴在地的丁仕奇。

顾不得给田甜打电话,我转身冲进酒吧报讯儿。进了酒吧我暗暗叫苦,兄弟们没聚在一起,没时间挨个通知,打起来肯定吃亏。一眼瞅见乐队主唱拿着话筒正在“抒情”,我三两步冲到他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话筒吼道:“快准备家伙,大型k。”

我敢肯定,这时候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我。怕几个瓜货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我忙指着酒吧门口又嚷了一句:“对方来了十多个人,手上有家伙。”

我刚说完,那十多个人已经冲进了酒吧。我头一埋,把话筒丢给那乐队主唱,躲进了人群。妈的,找武器要紧。

打那十多个提着棍棒的家伙进门后,酒吧就变得鸦雀无声,静得可怕,这时候傻瓜都明白这里即将发生群殴事件。死寂了大约几秒钟,女人们才相继发出刺耳的尖叫,整个酒吧开始骚动和混乱起来,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往角落里闪,生怕自己被误伤。我趁乱跑到里间的一个角落准备寻找趁手的武器,操,他妈的破酒吧只有沙发,连折凳都没有一根。

“用这个,可以当刀用。”残剑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我身边,蹲着递过来一瓶红酒。我连忙蹲下去,随手接过掂量了一下,嘿嘿,实在找不到武器,这玩意儿也不错。老子就不信这帮瓜货个个都练有铁头功,再说了,瓶子敲烂后锋利的玻璃碎片还可以当刀片用,总比用拳头好。

“那里,他们在那里。”随着丁仕奇的一声怪叫,一群人杀气腾腾地向怒斩等人的座位走去。十多个人一起上,即使最强和六分再能打,手无寸铁之下也必然要吃大亏。我心念一转,冲残剑做了一个稳住的手势,提着酒瓶站起身来长笑道:“老子在这里。”

我并非想充英雄,只想引几个对手过来,分散对手的战斗力,我们也是十三个人,人数上并不吃亏。

“啊是你”对方阵营突然冒出一个声音,随即从人群后闪出一个人来,走到丁仕奇旁边耳语了几句。我靠,这世界还真小,居然在这种场合下又碰见周贵。这家伙先后被我揍过两次,这第三次嘛,难保老子不会吃亏。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丁仕奇手用铁棍指了指我和怒斩他们,喝道:“你,还有你们几个,出来”

出去也好,免得误伤了他人。“出去就出去,老子还怕你们不成”我将酒瓶对着木桌一敲,提着半截锋利的酒瓶子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寻思,呆会儿动起手来是先收拾周贵还是先收拾丁仕奇。

还未走到丁十七等人面前,刀疤提着一把手臂长的马刀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就听刀疤用无比嚣张的声音说道:“威胁老子的兄弟,你们这些龟儿子活得不耐烦了。”我发誓,自从我认识刀疤以来,刀疤从未象今天这样“帅气”过,这样的亮相方式太震撼了。

“疤哥。”

“是刀疤”

刀疤一出场,那群富家子弟立刻骚动起来。这些家伙一向仗势欺人,真正遇上了象刀疤这样的狠角色,屁都不敢放一个。正所谓有钱的怕无赖的,无赖的怕不要命的。刀疤这家伙在市道上混了这么多年,靠拼命打下了自己的地盘,在市混的烂仔,多少都应该听说过刀疤的名头。

这时候一帮兄弟提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站到了刀疤身旁。我留意看了一下,妈的,最强和怒斩手里居然提着西瓜刀,六分、不死等人则拿着不知道从那里找出的木棒,只有我和残剑瓜兮兮地提着酒瓶子。

我们刚一站定,刀疤就用马刀挨个指着前面的几个人轻蔑地问道。“谁要找我兄弟的麻烦就凭你你你还是你”但凡被他用马刀指着的人,无一例外的都胆怯地退了一步。毫无疑问,谁要是胆敢点头,刀疤的马刀就会劈在谁身上。

在一群提着武器的敌人面前还能如此嚣张,刀疤也确实够张狂的。这种张狂是拿命搏出来的,我自问自己学不来,在场诸人中或许只有最强和六分能做到。

对方也许是被刀疤的气势所震慑,也许是万万没想到我们来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包括方才还扬武扬威的丁仕奇。

“走,出去说话。”我对刀疤道。

刀疤没吭声,只眯着眼盯着对方一群人。气氛很怪异,空气里弥漫着浓浓地火药味。

大约几秒钟后,刀疤冷冷地开口了:“没听见我兄弟说话么”

话音刚落,刀疤突然上前一步扬起手里的马刀向着对面的丁仕奇砍去,丁仕奇举着铁棍一挡,两件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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